不去探險算了。”
獨孤苦笑道:“江湖人那有退縮之理,何況有那樣多人遇害,不去證實或警告未來,這豈是我們自詡正義之人之所為!阿雲,你放心,沒有想像的可怕,何況這還只是假設呢!”
池不服道:“希望不是你說的那兩種,否則我們只有去送死,毫無抗拒之力。”
獨孤苦哈哈大笑道:“池大哥,你那幹雲的豪氣那去了?古家幽魂那種活的死人,還陽新鬼那種死的活人我們都不怕,竟怕不動的東酉。”
“苦弟,論聰明才智,論膽識,你確是當今武林絕才,我也喜你這放浪不羈的調調兒,我和老典能結識你,你明白絕對不是偶然,行!我們闖他一闖。”
獨孤苦笑道:“池大哥,你別以高帽子壓我,不然的話,我剛剛吃下的好東西,不被你從下面壓出去才怪。“玉膚噗嗤一聲,實在忍不住笑了,但還是罵道:“髒東西,從下面壓出腸子啦!”
典好鬥忽然隨聲道:“快看,前面出現幾批人了,也是往一個方向走。
玉膚道:“是須彌山三十六門中人,難道也是探插天峰的。”
獨孤苦笑道:“妙極了!人多勢眾,各顯神通。”
天色要到中西之交,他不服道:“前面山勢地形步步高,現在要向左側走了。”
離開河岸,獨孤苦問道:“你們煉有飛劍的走後面,到達插天峰,誰也不許搶先。”
玉膚笑道:“武林人到了某個時期必須煉,煉早了往往受了太多約束,一不小心,反遭其害,一旦心浮氣燥,很容易仗飛劍取勝,然一遇上強敵,送命的就在霎那之間。”
獨孤苦笑道:“其實也不盡然,只要把握分寸,飛劍避免近搏,險也有險的好處。”
雲香靠近獨孤苦道:“公子,你已說出兩種可伯的了,還有第三種假設沒有?”
獨孤苦笑道:“假設的東西多得很,你要聽,我說一種成了氣候的妖物好了。”
霞燦欣喜叫道:“好極了,我最愛聽妖怪了。”
玉膚氣道:“你喜歡聽有什麼用,在須彌山,連一隻猴精你都不敢接近。”
獨孤苦笑道:“你們發現過猴精?”
雲香道:“那是隻赤猴,成氣候有三百多年了,曾經到我們仙築搗亂,後來被小姐給殺了。”
獨孤苦道:“玉膚,為什麼要殺它?”
玉膚道:“那是一隻公猴,看到就噁心!”
一隻公猴,不問就知女孩子討厭的原因了,獨孤苦笑道:“有一種東西名為犭,多中又有一種時稱絕種的瘟犭,這種獸據說已絕種,其實是太稀少之故,就算有人見到也不認識,頂多稱它為異獸罷了,你們在須彌見過沒有?”
玉膚道:“什麼樣子?”
獨孤苦道:“比豹猛而略小,形似豹,尾短,但全身披髮光的長毛,其性獺,不離其所居一里外,撲殺各種猛獸,如犀牛。
大象也不例外,只要闖進它的範圍,準死無疑,說起來對我們武林高手它是無用武之地。“
池不服道:“還有可怕的?”
獨孤苦道:“從它第三個字上看,你不難理解,這種獸為何叫瘟犭?原因是它身上帶有一種瘟毒,人一近其藏處十丈內,瘟毒即染上,當你察覺自己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