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小妹放心得很請師兄放心!”
“可是你們不知道。老師他一直到去世之前堅持不讓我叫他老師地!可見你那個以衣缽相托地說法。根本就不存在所以。師妹……”
“甄師伯晚年好靜於這些凡塵俗世地事情。向來不感興趣。所以。他不讓師兄稱呼他為老師。想來是他不想讓師兄為他地前事所苦惱。也願意讓師兄揹負他曾經揹負地責任。他這實在是對師兄莫大地關愛呀!”
“即便如此。即便你信得過我。但是我已經和一個青梅竹馬地女孩子定下了終身之盟。我若是貪戀師妹地美貌與才智。而與她退了婚。那我成什麼人了?師妹你還放心嗎?”
“君子行事,有定,有權,牽涉到終身大事,更是牽涉到師兄此後的一生臂助,雖然廢前約難免被指為負心之誅,卻也不該以前約而廢新盟,當此之時,大丈夫行事何計譭譽,自然應該是從權而變,師兄大智若廝,何必欺我?”
“……”霍蒙張口結舌,再也無言以對。
這種辯論雖然近乎狡辯,但是霍蒙從小到大都在一個小山村裡長大,肚子裡出了上輩子的那一點知識之外,來到這一世就只簡單的讀了幾本教人認字的書,要論起講這些大道理,玩起這辯論來,他怎麼可能是素來以學識淵博錦心繡口著稱的琴仙子的對手呢!
所以,他雖然明知蔣琴琴這話裡有漏洞,但就是想不出自己該怎麼辯駁她,當下只好一個勁兒的瞪大眼睛看著她,而此時的蔣琴琴卻也毫不相讓地與他對視著,眼神清亮而堅定,大有不把霍蒙說服誓不罷休的架勢,蔣天正則笑吟吟坐在一邊看著小男孩小女孩鬥嘴,居然是一副樂不可支的模樣。
霍蒙心想,還沒見過這麼堅決的要把自己嫁出去的!當下他深吸了一口氣,“這件事……沒商量!也沒有道理可講!不行就是不行!”
蔣琴琴聞言淡然一笑,“師兄,你或許不知道,在你來曹都之前,你我就已經定下姻緣了”,說著,她突然抬起手來,寬大華美的滾邊衣袖緩緩滑下,露出秀美潤潔的皓腕來,霍蒙扭頭看過去,卻見她那手腕上竟是赫然的繫著一根紅繩!
與自己手腕上的那一根完全是一模一樣的紅繩!
“這是師伯他老人家動身去陽城看你之前,特意到這邊府上來見我,親手給我戴上的,他老人家說,這一樁姻緣是他在十幾年前我剛出生的時候就已經為我算定了的,所以,他老人家說,這是天意。”
言罷,她淡淡地笑著向以凜然高貴的一面示人的琴仙子,此時眸中竟是罕見地現出一絲小女孩的狡黠來,“師兄,你還有什麼話說麼?”
霍蒙回過神來,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看,“有,當然有,就兩個字——行!”
真的不行嗎?霍蒙也不知道。
其實他雖然是一個穿越,在前世十幾年的人生經歷中,那種一夫一妻男
概念早就已經深植在他的潛意識裡是說實話個像琴仙子那樣美貌而娟秀的女子主動要嫁給自己的誘惑的時候,他還是會忍不住心動。
他當然毫不懷自己與周小溪青梅竹馬之戀的堅貞,此前爺爺他老人家說那些個納妾之類的話的時候就不必說了,甚至一直到現在面對這樣一樁突然迎面砸來的美妙誘惑,他仍然堅信,自己對周小溪的愛,是絕對割捨不掉的。
但是與此同時,他的心裡卻是忍不住的一動果既可以擁有小溪,又能……
每次一想到這裡,霍蒙就忍不住想要甩自己兩個巴掌!但是一眨眼的功夫,卻還是忍不住會胡思亂想……
他是男人,而不是聖人哪!
雖然臨走時撂了一句“絕對不可能”的狠話,但是出了蔣府之後,霍蒙還是忍不住心裡有些虛,臨走之前,他已經不敢跟那位琴仙子琴師妹清亮的目光對視了,因為他害怕自己心一動就會忍不住答應下來。
前後兩世都是出身很低他來說,像琴仙子這樣出身高貴氣質嫻雅且還聰明淵博的女子,一直都是隻能仰望而無法奢望的,所以,一旦這份誘惑擺到面前,他突然有一種馬上就會把持不住的感覺。
心乎已;站在了懸崖邊上!
古平悟到了御風術的終極真諦,並且突破到大雲師的境界之後破關而出的時候士大典已經開始了好幾天了,但是破關而出的他卻連絲毫的擔心都沒有因為他知道,有了天一宗的直薦自己早就已經身在那一百二十人的最終名單裡頭了。
等沐浴完了,又吃了飯,這才到正院裡去見自己的師傅——作為天一宗眼下最傑出最有前途的弟子,也作為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