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樓外,蒼松大樹。
白鳳和墨鴉筆直地站在樹頂之上,墨鴉道:“難怪百姓都把雀閣叫做金絲籠,從這裡看它的確很像個精緻的籠子。”
“我不清楚當時建造的初衷,也許從一開始它就是一座牢籠,一座會吃人的牢籠。”白鳳淡淡道。
墨鴉應聲道:“牢籠本不就是這樣。”
白鳳問道:“你知道我最討厭它的一點是什麼?”
“是什麼?”墨鴉疑惑道。
“一座牢籠,不應該被裝飾得這麼漂亮。”白鳳厭惡這一點。
“其實,牢籠處處都有,有些很美、有些很醜。”墨鴉解釋道。
“飛鳥原來就應該屬於天空,而不是牢籠。”——白鳳。
“世上沒有任何一種鳥能夠一直飛翔,永遠不需要落地。”——墨鴉。
“在這樣的高度,即使是將軍府,其實也很渺小。”——白鳳。
“只有當你身處其中,才會感覺它很大。”——墨鴉。
白鳳問道:“今天的任務是什麼?”
墨鴉的嘴角上揚,在詭秘一笑的那一瞬間,身影一閃……他突然出手一下子就擊中了白鳳的後背。
白鳳艱難地回過頭,那雙眼難以置信,心中無法相信墨鴉居然會對他下手。
在這一瞬間,白鳳的三個大穴已經完全被封住,行動的能力顯然被制止,白鳳也因此從樹上摔了下來。只是他有些不解,墨鴉為什麼對他出手?
“當你的眼睛一直看著天空,永遠不要忘記你的腳始終沾著塵土。”慢慢地從白鳳身旁走過,墨鴉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響起。
白鳳雙手撐地有心爬起來卻有心無力,只能對墨鴉問道:“為什麼?”
墨鴉走到高地邊緣,背對著白鳳道:“你忘了我的名字,烏鴉總是追隨著死亡!”
“所以,今天的任務目標就是我。”有些不甘,但白鳳已經明白墨鴉為什麼對他動手。
墨鴉冷漠道:“沒錯。”
艱難的雙腳跪地支撐著身體,白鳳問道:“是姬無夜下的命令?”
“我們從小接受訓練,就只接受一個人的命令!”墨鴉隱匿地告訴白鳳,確實是姬無夜下的命令。
“你要殺我?”白鳳望著墨鴉,詢問道。
“我們接受的另一個訓練,就是命令必須被執行。”墨鴉也算用另一種方式回答白鳳,聰明人不需要說得那麼直白。
墨鴉踹下身子對白鳳說:“有些地方,是我們不能越過的無形的線。”
一直盯視著墨鴉,白鳳忽然發現他似乎不再瞭解墨鴉,就像此時猜不出墨鴉現在在想些什麼。
“我提醒過你,但是你太任性了。”墨鴉冷冷道。
“如果這樣說,可以讓你在殺了我之後,不會太內疚,我願意接受這個理由。”白鳳有些認命了,他想到或許死在情同手足墨鴉的手上,似乎也是不錯的歸宿。
“如果這樣說,可以讓你在殺了我之後,不會太內疚,我願意接受這個理由。”白鳳有些認命了,他想到或許死在情同手足墨鴉的手上,似乎也是不錯的歸宿。
誰知墨鴉聽後頓時大怒,一手疾快地掐住了白鳳的喉嚨,怒罵道:“笨蛋,為了雀閣上莫名其妙多出來的那一架琴,已經有七個人丟掉了性命,他們的死為什麼?他們的死誰會覺得內疚?”
殺手也有身心疲憊的時候,特別是像墨鴉這種殺手,人殺多了對於無辜之人反而會多出一份憐憫之心。
“你從來都不聽勸,你一直都這麼任性。”把心裡話統統說出來之後,墨鴉發現自己好像輕鬆了些,沒有了沉重的感覺。
“他們的死,應該負責的人,是、下命處死他們的人。”白鳳這個回答讓墨鴉更加惱火,也讓墨鴉第一次發如此大火。
墨鴉咬牙切齒,心裡充滿怒火,那表情怒到了極點,衡量之下運足內力一掌打飛白鳳,狠狠地撞擊在樹身慢慢滑落在地。
這一掌後墨鴉便走向高地,目挑遠方的風景平靜自己的心情,而在他背後的白鳳也因為這一掌受到了輕傷。
一絲血液從白鳳的嘴角邊稍然流下,呼吸也混亂起來,可是還是微笑道:“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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