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大佬的心尖寶
杜清揚抽了一口涼氣。腳底生寒,背脊發涼。
倒不是因為聽見有良被打骨折,而害怕。而是因為費事雲淡風輕的態度。
把人的全身都打骨折了,竟然還淡淡地說出來。說出這話,還是在悠閒的喝茶的瞬間。那態度,彷彿跟他沒有關係似的。
是不是應該稱讚這個人的心理素質太強大了?杜清揚突然覺得費事這個人太可怕了。
難怪空間說費事是個瘋子!
說來也奇怪,空間是怎麼知道費事是個瘋子的?難不成,是認識的?
就在杜清揚胡思亂想一通之際,費事抬起頭,望著杜清揚就問:“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何要處理他?”
費事說的“他”自然就是有良。似乎,費事不喜歡喊有良的名字,總是用他來代替。貌似,兩人真的不像是師徒,像是陌生人。
“為何?”本來,杜清揚並不感興趣。但是,費事既然開口了,也就順著他的話問了。
“因為,他竟然傷害我的蠱蠱!”
“我給錢他厚葬蠱蠱,他竟然把蠱蠱弄死,給人下蠱!”
“這傢伙還敢自稱有良?我呸!一點愛心都沒有!”
“他就是該死,要不是這個時代殺人犯法,他早就死了!”
“不過,他現在是生不如死了。”
“看見他生不如死的樣子,我高興,我太高興了,哈哈哈哈哈……”
費事的笑聲在迴盪響。
杜清揚突然覺得,這個人笑得真是夠奸的,比她的笑聲還要可怕呢。
在費事斷斷續續的說話中,杜清揚也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蠱蟲的生命也會有到盡頭的一天。費事不忍心看著年老的蠱蟲死亡,便把將死的蠱蟲交給有良,託他等蠱蟲子死亡之後,厚葬。
有良卻違背了費事的意願,把蠱蟲拿去給人下蠱賺錢使用了。
杜清揚這才明白,為何在有良那裡看見的蠱蟲跟在費事那裡看見的不太一樣。有良那裡的蠱蟲全都是無精打采的,原來是生命將盡了。
只是,把將死的蠱蟲託付給他人,還出錢要厚葬,這種想法也太新奇了吧?
杜清揚無法理解。
費事是有錢沒有地方花了嗎?
杜清揚打量著費事。這個長相普通、看不出年齡的男人,怎麼思想如此古怪呢?
也許,從費事用別墅養蠱開始,他的腦子就不正常了吧?
“那你是怎麼發現有良違背了你的意願的?”杜清揚突然又問。
有良揹著費事下蠱賺錢已經很長時間了吧?以前沒有發現,為何現在突然就發現了呢?杜清揚怎麼隱約覺得,此事跟她有關?
一問,還真的跟她有關。
“因為,我去他那裡找你啊。”費事脫口而出,也沒有打算隱瞞。
當初,有良謊稱杜清揚是他的助手。既然是助手,就應該是在有良的身邊工作了。所以,費事理所當然就去有良那裡找杜清揚了。
沒想到,杜清揚沒有找到,卻發現了有良的謊言。
平日裡,費事不問世事。雖然知道有良家家住何方,但是從來沒有去過。蠱蟲交給了有良之後,也沒有再過問了。
有良本以為可以一直隱瞞下去,安心地賺大錢。沒想到,卻因為一個小小的謊言斷送了前程,差點連命都丟了。
杜清揚伸手扶額。當初,有良謊稱她是助手,她就覺得不妥了。有良那水平,有資格讓她當助手嗎?說謊也不懂得先掂量一下。
有良如今的下場,不忍直視啊。
全身骨折呢,醫治也是浪費醫藥費,這個人還是費了!
“你出手也夠狠的。”杜清揚忍不住脫口而出。
“是他太弱了,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費事毫不掩飾他的鄙視。
杜清揚一愣。她怎麼覺得費事對她很坦誠呢?好像是對著老朋友似的,什麼話都能講。
費事就不擔心她會報警?這可是故意傷人罪啊。
看費事淡定悠閒喝茶水的樣子,還真的不擔心。
奇了怪了,才見了兩次而已,這是哪裡的信任感?
等等——
費事說,去有良那裡是為了找她?
在有良那裡沒有找到她,現在又找到奶茶店來了?
他們很熟嗎?找她幹嘛?
“請問,你找我有何事?”杜清揚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