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是我?!”凌晨兩點,蘇逆看著膝上型電腦頻幕上剛剛傳來的一條資訊,懊惱地合上了膝上型電腦,愁眉苦臉的抱怨道。
自從蘇逆被家裡人以家傳職業這個莫名其妙的理由強行報上了考古專業後,苦逼的日子就開始了。
首先呢,這偌大的一個學院呢,考古專業竟然只有七個人。再者除去其中兩個把網咖當宿舍的傢伙,除去兩個被髮配到西部考古實習的師兄,除去兩個從來沒出現過的師兄,他就成了整個專業的最後一根稻草。
當然這並沒有什麼卵用,他的導師對最後一根稻草並不珍惜。這三年下來,他早已深刻認清了這看似老實的老頭的奸詐嘴臉。凡是好差事,譬如學術見面會一類的,他都親自出馬。而蘇逆的任務就是幫老頭清理古物。每隔一段時間,這老頭都會不知從哪裡弄來一件古物,讓蘇逆清潔,還美名其曰鍛鍊他的意志力和耐心。
這不,電腦螢幕上閃爍的那句:“明天來實驗室清潔古物,對了,據說明天偷懶和補考更配哦!”簡直就是。裸的調戲嘛!
“切。這老貨,明明自己想偷懶。想我去幫你清潔,做你的千秋大夢去吧!”蘇逆自言自語哼了幾句,一頭鑽進被窩呼呼大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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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不錯啊,最近很積極啊,為師果然沒看錯你,哈哈哈。”翌日,學院考古系實驗室傳來了一陣得意的笑聲。只見一位頭髮斑白的老頭子重重的拍著一名青年的肩膀,笑的春花燦爛。不過,那名青年的臉色就沒那麼好看了。
說著,老頭轉過身去,從他的揹包裡掏出一件古物,遞給了蘇逆,“小子,就是這個了。”老頭說著突然嚴肅起來,“這可是黃帝年間的古鼎,你丫的別粗心給我弄壞了。”
“噗。”蘇逆才剛剛喝的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沒好氣的道:“我說老頭,多大人了,彆強行裝逼了好嗎?你怎麼不說是盤古時期的呢,開天至寶?”
老頭一掌拍在蘇逆的腦門上,說道:“孽徒!你懂什麼?為師的通天手眼豈是你能懂的,趕快給我清潔了它就是。好了,為師這就要去探究學術了,明天來驗收。”
說完,看著蘇逆豬肝一樣的臉色,老頭一陣得意地走出門去。不一會兒,蘇逆就聽到老頭接電話的聲音,“喂,小美啊,呦呵呵呵,你已經到人民廣場了啊?好叻,給我一首歌的時間,我這就來!”
“。。。。。。”蘇逆愣了三十秒,方才衝著實驗室門口喊道,“我去你媽的探究學術,孽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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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間,方以落日西垂,一縷殘陽穿過了蘇逆宿舍門口的樹林,照在他俊俏的臉上。
蘇逆放下手中清潔的工具和古鼎,對著殘陽深吸了一口氣,愣愣的看了看前方。
桌角的手機突兀的閃了一下,原來是母親節的節日提醒。
“原來今天是母親節啊。。。。。。”蘇逆木木自語道,“可惜我自己都不知道媽媽是誰。”蘇逆嘆了一口氣,自有記憶以來,陪伴他的一直都是爺爺。爸爸媽媽似乎是很陌生的兩個名詞,至少,他沒有見過他們。爺爺也從來沒有跟他提起過,只告訴他,他是鑄劍世家的第一百八十代傳人。
哪門子的鑄劍世家啊,蘇逆在家裡從來沒看到過一柄劍,也沒有看見過爺爺幫別人鑄劍。
問爺爺呢,也不說,那個怪癖老頭每天躲在書房裡也不知道幹什麼,除了幫他報了這狗屁考古學,其他倒也基本不管。
似乎是哪片樹葉輕輕搖了搖,一抹殘陽照在蘇逆的眼睛上,方才使他回過神來。手機頻幕不知何時暗了,看著照出的呆呆的自己,蘇逆不由輕笑了幾聲,感慨自己竟然也會傷感了,還真是少見。
突然,映象裡的一塊紋路吸引了他。蘇逆看去,照見的竟是那個古鼎。錯綜複雜的紋路,竟象極了一塊地圖。
“奇怪,”放下手機,蘇逆重新拿起了那個鼎,自語道:“方才怎麼就沒看出來呢,還以為只是莫名其妙的劃痕而已。”
再看時,那鼎上的紋路又沒了方才的感覺,只覺得是雜亂無章的而已。
“這。。。。。。”蘇逆奇異的拿起手機,從手機中倒映出的紋路有有了地圖的感覺。
突然,蘇逆一拍大腿,說道:“原來這樣,一定是映象地圖。”
眾所周知,鏡子裡的影象跟現實看到的影象其實是相反的。所以只有在用映象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