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吧?”
孟星輝沒說話,拉著她的身體來到一面玻璃前面,雖然不是鏡子但可以清晰地照出人影,他說道:“這世上有些女人的外表看起來和年齡根本不搭界,不相信你照照自己,就知道她是怎麼回事了。你看看你,跟人家說20歲也不會有人懷疑,但你真的只有20歲嗎?”
孟秋荻臉有點微紅,轉身從玻璃跟前走開,淡淡說道:“別拿我和小姑娘比較,我已經老了。”事實上,聽到孟星輝誇讚她長的年輕,還是內心覺得一陣竊喜。
女人啊,無論你身居高位還是不食人間煙火,唯一不變的是對美的追求。
戴紫嫣吐啊吐啊的吐習慣了,突然想起了什麼,像是打了雞血似地從地上彈起來,跑到電梯門口又往裡面觀察了幾眼,然後旋風般地跑回來,一把抱住孟星輝的胳膊,急切地問道:“是誰幹的?是誰幹的?裡面幾個人渣是誰殺的?”
孟星輝還沒說話,孟秋荻便微笑道:“妹子,你看看這地下停車場裡空蕩蕩的,除了我們三個還有別人嗎?”
“沒有別人?”戴紫嫣在孟秋荻臉上上下打量了幾圈,吃吃地說道:“姐姐,難道……是你乾的?”
孟秋荻搖了搖頭,笑道:“不是我。”
戴紫嫣說道:“那是誰啊……哎呀,姐姐你快說啊,急死我了。”
孟秋荻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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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紫嫣腦袋慢慢轉向孟星輝,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會……是你乾的吧?”
孟星輝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是不是太兇殘了,嚇著你了?”
“耶!萬歲!”戴紫嫣舉起孟星輝的一條胳膊,圍著他雀躍地轉圈,一邊轉一邊高興地叫道:“我終於找到飛刀高手了!飛刀高手啊哈……”
孟星輝眨了眨眼,見孟秋荻正一臉好笑地看著他們,急忙解釋道:“我們學校老師都挺正常的,她這是蠍子拉屎獨一份,這孩紙……今天沒吃藥就放出來了,真可憐……”
“你才要吃藥呢,”戴紫嫣突然停下來,說道:“上次在後山楓樹林,也是你乾的吧,你別說不是啊,肯定就是你……”
孟星輝迎著她的目光勇敢地和她對視,本能地想否認來著,後來一想我幹嗎要否認咧,以前是害怕她纏著我教她什麼勞什子駭客技術才遁走的,現在這方面的擔心沒了我幹嘛要當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鋒啊,誰愛當誰當去,巴不得這些大美女都欠我一堆人情才好,關鍵是,這些大美女都不是花瓶啊,本事都大得很,以後指不定就能幫上大忙。
“我沒說不是我啊,”孟星輝攤了攤雙手,說道:“你啊以後少到那種地方去,上次要不是我恰好在你麻煩就大了。”
戴紫嫣見他承認了,最後一絲疑慮也消失了,臉紅紅地似乎能滴出血來,興奮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孟秋荻的目光在他們之間轉來轉去,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咋一句也沒聽懂。”
孟星輝說道沒事沒事,以前我幫過她一點忙,然後就走進電梯,將飛刀從這幾個倒黴鬼身上拔了下來,這還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殺人,雖然殺的是十惡不赦的惡人,但依然覺得很不舒服,所以他拔下了飛刀之後趕緊退了出去。
他去洗手間將刀身上的血跡衝了個乾淨,又用洗手液消了消毒,才用紙巾擦拭乾淨,重新裝回了皮套中,這些飛刀得來不易,他可不想留給警方,那多浪費。
見他從洗手間裡出來,孟秋荻說道:“你的那些刀都收起來了?那可是證據啊。”
孟星輝說道:“證什麼據啊,這案子又沒有什麼懸疑,殺人搶劫,死罪一條,我只是替天行道而已,反而替警方省了很多麻煩,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就是個低調滴銀,難不成你真想看著我被人逮到什麼研究所活體解剖啊?”
孟秋荻抿嘴笑道:“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武林高手嘛,國家保護還來不及,哪裡捨得將你剖了。只是,你這份高明的身手,如果為非作歹的話,那為禍可就大了去了,希望你好自為之,別偏離了方向。”
孟星輝笑道:“你看看你,一聽你說話就知道你代表誰了,你們這些人啊,就不能看老百姓有本事,有點本事了就上綱上線,要麼就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把人忽悠過去給你們賣命,要麼就是能力大了為禍也大想辦法把人控制住,其實要真說為非作歹,還有比貪官汙吏更甚的嗎?出賣國家利益,侵吞國有財產,魚肉百姓,摧殘民族花骨朵……不都是這票人乾的麼?”
孟秋荻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