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妨告訴你,我就是人們經常經常說的職業賭徒,我的名字叫‘queen’,在拉斯維加斯,這個名字很多人都聽說過。”
“queen?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孟星輝下意識地看了這女郎一眼,他清楚地記得,自己的首部電視劇作品中,自己也給劇中那個女殺手起了個名字,叫queen,靈感就來自於“王牌”殺手組織的黑桃七,梅花j,以撲克牌中的一張牌命名殺手,等級分明,也很有意思,沒想到現實中真的遇到了一個叫queen的女人,不過看她的樣子,更像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一點兒也不像殺手,更不像職業賭徒。
queen斜睨了他一眼,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看起來不像是個賭徒?那我要告訴你,外表是世上最會騙人的東西,尤其是女人的外表。”
孟星輝微笑道:“這句話我會牢牢記住的。”
毛傑一行人將孟星輝領進這間雅室之後,就暫時告辭出去了,只剩下孟星輝,喬冠林和queen三個人,喬冠林抱著那一袋籌碼,魂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所以也只有孟星輝和queen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間,正說著呢,季明軒氣呼呼地走了進來,大馬金刀地往孟星輝對面一坐,眼睛斜睨著孟星輝,冷冷說道:“小子,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天在中大門口跟我搶那兩妞的傢伙,搶我的帕加尼,還搶我的妞,你是不是誠心跟我作對啊?”
“季大官人此言差矣,無論是情場尋愛還是商場購物,都講究個你情我願,”孟星輝淡淡笑道:“在一切尚未成定論之前,無論是車還是人,都是自由的,怎麼能說是我搶了你的呢?你應該反省車和人為什麼都肯跟我走,而不是跟你,要我說啊,如果你不是幹什麼事情之前,都滿世界嚷嚷你爹是季***,或許你就不會這麼不招人待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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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軒氣的頭髮都豎了起來,從小到大,他還沒被人如此羞辱過,他還就納悶了,這傢伙到底什麼來頭啊,雖然說拼爹很可恥,但這一招好使啊,誰不知道申海市委***這樣的高官在華夏意味著什麼?但為什麼這個傢伙明明知道他的背景,卻一點兒也不害怕呢?難道他是京裡哪尊大神的公子?
他雖然紈絝,卻並不草包,在沒弄清楚這個人的背景之前,倒也不會表現地太過分,指著孟星輝說道:“小子,我很不喜歡你。”
孟星輝雙手合什,說道:“謝天謝地,你可別喜歡我,我的性取向正常地很。”
這下就連冷口冷麵的queen都忍不住噗哧一笑,季明軒稍一琢磨,才明白過味兒來,這小子是變著法子在嘲諷他呢。
“小子,你少跟我玩心眼,嘴巴上佔點便宜算什麼?有本事咱手底見真章。你們今天不是在湊局嗎?我告訴你算我一個,今天少爺我要不贏得你只穿條三角褲出去,我就跟你姓,知道這兒的人都叫我什麼嗎?牌桌鬼見愁,申海灘賭神,我在金鼎還沒輸過一回呢,待會看你怎麼死。”這個時候一個身穿兔女郎服裝的侍者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讓人驚奇的是這女郎胸前的罩罩居然是鏤空的,一對雪白堅挺的大白兔顫顫巍巍,頂部兩點嫣紅如櫻桃一般,而這女郎滿臉微笑,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一點羞澀的表情也沒有。季明軒對這裡的一切似乎很熟悉了,見怪不怪似的從托盤上取下一杯紅酒,作惡的大手還不忘在那兔女郎椒|乳上摸了一把,讚道:“好滑好挺!”
孟星輝心裡嘆息一聲,這女孩無論是面板身材還是容貌,無一不是上上之選,為什麼要從事這種恥辱的工作呢?即便是在外面工作賺不了這麼多錢,也辛苦地多,但最起碼有尊嚴,總比在這裡做這些比妓女還要有辱人格的下賤勾當要好,是,雖然能夠出入金鼎四樓的都是億萬富豪級別的貴人,但如果指望能靠在這裡工作就可以釣上金龜婿那就錯了,人家又怎麼會看得上這種任人採摘的玩物呢?
孟星輝看了一眼身邊的queen,見她的兩道秀眉微蹙,將臉別過一邊,孟星輝知道,無論雙方地位相差多麼大,看到自己的同類如此不堪,還是會讓人感到不舒服,於是他擺了手,示意那兔女郎出去,那兔女郎微微鞠躬,便退了出去。
“裝他媽什麼清高啊,我最看不上那些在漂亮妞面前裝得一本正經的偽君子,大家都是狼,再怎麼裝,到最後還是要沾葷腥。”季明軒喝了一口紅酒,很不屑地撇了撇嘴。
孟星輝冷冷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剛剛說你要在這裡湊局是吧?”
季明軒很不爽地說道:“是啊,害怕的話現在認輸也不晚,我可以允許你穿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