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的聲音聲嘶力竭,他喊著瞪著薄太妃,心裡想著,這人做事怎能這般無禮?她這樣的人,到底該不該在宮中生存?
自己是不是真要想辦法把她送到後宮去?
或者最好送出宮外?
實在是不想讓她再把這宮中的水給趟混了!
“好,好,你們都欺負本宮,那本宮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薄太妃異常失落的望著周圍的人,自己緩緩的從腰間抽出一個白色的腰帶,然後走進鹹福宮的門樓下,好像再尋找上吊的位置。
眾人看著她那個很短的衣帶,都對她這樣的把戲,表示不感興趣。
唯有皇太后,特別仁義的加了一句,說,“薄太妃,你千萬不要衝動。那衣帶太短,想死,不如哀家賜你三尺白綾!”
“來人啊!”
正裝模作樣的要自殺的薄太妃,聽到不僅沒人阻止,甚至還有人推波助瀾,她不覺得不高興起來。
自己絕對不能給自己搞的下不了臺,自己還是要給自己找一條活路的。
她聽到皇太后的話,剛想反駁,卻聽到她說的三尺白綾,和來人啊的問題,當即就嚇了一跳。
“好啊!你來啊!你以為本宮會怕你嗎?這麼多年,本宮的兒子都做皇帝了。你不是還是照樣沒有子嗣,孤獨一人終老?你以為皇上叫你母后你就是皇太后了?還是好好認識一下自己比較好!”
薄太妃回過神來,就已經開始用咄咄逼人的態度,讓面前的皇太后覺得無法回答。
可薄太妃卻沒有半點的遲疑,說道,“仵作,結果出來了吧。”
“是的,太后。只不過事情交給劉醫生了,剛才那宮女只是暫時性休克,很快就回過來神了!”
這一句回過來神,直接把薄太妃和王貴人的魂魄都勾走了。
“你說什麼?她回過來神了?”
薄太妃第一個沒繃住,擔心的問道。
可是仵作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拱著手,用目光詢問著皇太后。
“她現在身體怎麼樣?可能對峙?”
“她說可以!”
仵作終日在宮中混日子,怎麼會不曉得薄太妃,還有皇太后的出事方式?
剛才在救人的時候,他就已經基本判斷出,這女孩的死因。
可是沒想到,在救出水的時候,感覺到那女孩的身子,忽然動了一下。
身邊的人都嚇跑了,但是她知道不會出事。於是趕緊叫了劉太醫趕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太醫給簡單吐了吐水,宮女也就甦醒了。
宮女還小,看起來十五歲左右的樣子。睜開眼望著面前的太醫之後,她哇哇大哭起來!
沒辦法,仵作就直接去給皇太后彙報了。
然後他就繼續去做剛才皇上吩咐的事了。
這麼冷的天,得加快速度,才能把那池子挖的乾乾淨淨。
這樣才能把池底的淤泥,弄得乾淨。
既然要對峙,外面實在是太冷了。
皇太后決定自己進到宮裡,然後和那渾身溼透的丫鬟,面對面。
皇上和其餘的人,魚貫而入。
而大殿之上最初坐著的晨曦,如今已經被梅香帶到自己的屋子裡去了。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太后,看著那個叫做小籃子的瑟瑟發抖的姑娘,語氣異常冷漠的問道。
可是小籃子這會兒有些神志不清,她一會兒看看薄太妃,渾身猛烈的顫抖一下。
一會兒瞧瞧那個王貴人,便大聲尖叫起來,“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女孩多少有些神志不清,皇太后估計她已經被餵了藥,腦子有些不清醒。
“你不是故意的?那你到底做了什麼?”
董蓉忽然逼近了小宮女的面前,大聲發問。
“我什麼都沒做。我只是給她端了熱茶和薑湯而已。那些東西,都是貴人直接讓我端過去的。我怎麼知道喝了這些會暈倒呢?我也沒有給她下藥!我真的沒有給她下藥!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好!我怎麼會忍心呢!”
這小宮女的表現出乎了大家的意料,若說她渾身發抖,邏輯應該不夠清晰才行。
可是她說的話環環相扣,似乎大有文章所在。
皇上若不是這會兒有些關鍵,他都想問,這麼簡單的事情,到底暗藏著什麼玄機!
“信口雌黃!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