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著的,對著那東方仇還說道,“東方,你是來帶我走的嗎?”
周圍的空氣忽然變得微妙起來。禁衛軍都別過頭去,慕容昊則是一臉的憤怒,他儘量剋制住,禮貌的問黑衣人,“你認識她嗎?”
“不認識。”
黑衣人很認真的回答,他心裡還想著,這般的老女人,自己怎麼會認識!!
“帶郭公公上來。”
慕容昊思索,這若不是薄太妃的意思,那肯定跟郭公公有關,看著剛才薄太妃那迷離的眼神,就知道他二人許是沒有見過。不然她也不會在人群之前這般失禮。
很快薄太妃就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她瞧著面前的東方仇,終於想起了剛才的事情。
這一身的醋味,莫非,他不是東方仇?
噢,對,他當然不是東方仇!東方仇的眼睛早就瞎了。
那他是誰?怎會和東方仇這般相似?
“昊兒,母妃的頭好暈,能不能讓母妃回去休息?”
薄太妃這會兒故意忘記自己剛才如何把這人領到皇上身邊,又故意忽略掉自己剛才是如何的在禁衛軍面前出醜,“母妃這會兒頭太疼,總是產生幻覺。”
她這般給自己找臺階。
“不用,朕待會兒還有事問你。”
慕容昊倒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在薄太妃帶著這人來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在自己生命中的位置,已經漸漸走遠了。
一個可以帶著歹人,去刺殺自己親生兒子的人,恐怕也只有薄太妃這種人才能做到。
如此看來,她之前的那些行徑,揹著先皇偷情,又那般的和彌勒教一起對付大齊百姓,倒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黑衣人有些不得其解,不過他對這個老宮女或者老太妃實在是不感冒,他只想清楚當初為何這皇上對自己的族人不聞不問。
正準備過幾天時間,找個理由離開宮裡的郭公公,忽然在夜半的時候被禁衛軍叫醒,他心中有些忐忑,不過是事情敗落了吧。
果真,當他發現自己站在那個神似東方仇的乞丐面前時。
他就知道,事情敗落了。
“你認識他嗎?”
慕容昊如今已經坐在了大殿之上,臺下站著黑衣人,禁衛軍則在旁邊列隊站著,薄太妃也站在大殿之下,她目光不停的在黑衣人身上打量,也不吵著要回去了。
郭公公被帶進來的時候,慕容昊沉聲問黑衣人。
“認識。”
黑衣人倒回答的乾脆,這臺下之人,似乎把他當做了棋子。卻不知道,他慢慢的成為了自己的棋子。
“皇上,奴才雖然認識他,但這一切卻是受人所託。”
郭公公看到那人的那一刻,就知道事情敗落了。但他在路上就已經想到了該如何開脫,只要今天不會有什麼危險,那他就能從容逃脫。
“噢?”
慕容昊略顯驚訝。
郭公公用最快的速度辨認了大殿之上幾人的身份位置,那黑衣人雖然像是刺客,但此刻卻沒有任何的危險。而薄太妃一貫高高在上,如今卻被人壓在臺下,定然是跟這些事有所牽連。
而剛才來的路上,他也簡單的套了幾句禁衛軍的話。
“誰認指使你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郭公公趁著薄太妃不太冷靜的時候,直接把所有責任全部推脫給她。說是她為了解救東方仇,讓自己到大街上找一個相似的人來。當時找這個人的時候他並不會說話,想著是啞巴,還是乞丐,所以問題好解決一些,卻沒想到這人竟然能夠自己從酸缸中逃脫。
“放肆!你這個狗奴才!怎敢誣陷本宮!”
等到薄太妃回過來神的時候,這邊的郭公公已經把所有的罪責全部都壓在了她的身上。而慕容昊此刻並不想確切的知道是什麼情況,畢竟再往下,就會引出來諸多的事情。
儘管他讓禁衛軍出去了大半,但為了安全著想,還是有幾個人站在大殿之上。
這些事情,若是傳揚出去,與誰都是不利的。
“這事下去再以。他說的與你相識的情況,可屬實?”
慕容昊問黑衣人。
“屬實。”
他話不多,但對於這個郭公公,他雖說沒怎麼好的對待過他,但也沒有虐待過。
由此可見,黑衣人是良善之人,畢竟在酸缸裡的事,不是誰都承受得了的。
慕容昊現在已經明白了來龍去脈,對郭公公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