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仇看出了五王子的心思,討好地笑了一聲,道:“若是與外邦聯手對付我們大齊國,那當然是要叛國之罪,可我來找五王子,希望和五王子形成同盟,是希望我們大齊國在五王子的幫助之下越來越好。我這樣的良苦用心,也許世人現在不知道,以後總會知道的。對於我為什麼會來到這兒找五王子,唉,說實話,我也不想走到這一步。可是……五王子有所不知,我身為齊國的子民,理應為齊國鞠躬盡瘁。那董蓉,竟然把齊國攪擾得烏煙瘴氣,使齊國的子民生活於水生火熱之中。”
五王子嘴角狠狠一扯,“一個女人還有這樣的本事?我看是教主你想多了吧?”
東方仇連忙擺手,“五王子對那個董蓉的瞭解實在是有限,連齊國的皇上對那董蓉都不敢怎樣,就連大齊國皇上的親生母親被董蓉算計了,都要忍氣吞聲,你說這個董蓉是不是沒有本事?”
五王子不禁來了興致,“我對那個董蓉也是有所聽聞,聽說確實是有些手段的,可也不至於把教主你嚇成這個樣子吧?怎麼?大齊國的人都被一個女人給嚇住了?”
五王子一副大齊國不過如此的輕視樣。
東方仇見五王子來了興致,又趁勝追擊,“這個董蓉不禁會耍手段,而且她手上還有一個作坊,那作坊每日的進賬竟然堪比國庫。”
“什麼?”五王子雖然知道董蓉是有些家底的,卻不想她的作坊那般厲害,每日的進賬竟然堪比國庫。
東方仇見五王子一聽到錢財就兩眼放光,壓低了聲音,對五王子道:“若是我們聯手能把董蓉的作坊得到手,到時候,別說噶爾迪的勢力,就是大齊國也都得敬畏五王子幾分。有了那些錢財,還有什麼是辦不到的?”
五王子思考了良久,道:“不需要你說這些,如果本王子想要得到那個作坊,不用和你聯手,一樣可以把事情辦好。”
東方仇道:“五王子當然有這個魄力和能力。可是五王子,董蓉畢竟是大齊國的人,她的作坊也大多在大齊國,而你們的勢力又在草原上。想要混入大齊國,恐怕太難。”
五王子再次陷入了沉思,東方仇說的話有幾分道理,如果董蓉的作坊在大草原,他不用想就能把董蓉的作坊給糟蹋了。可是偏偏這些值錢的作坊都在大齊國,想要動手,也不是那麼方便的事情。就算是偷偷潛入到大齊去,可派去的人畢竟不能太多,常年生長在草原的人和大齊國的人有太多的不同,就是尋常人也能一眼就看出來了。
五王子抬頭,凝視著東方手,“我不覺得你真的有能幫助我的實力。若你真有那個實力,為什麼自己不去取董蓉的作坊?我知道你有薄太妃撐腰,在大齊國,還沒有薄太妃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既然你們都對董蓉的作坊無計可施,我又憑什麼相信你們有能力幫助我?”
東方仇道:“我雖然有一幫教徒,可前段時間在董蓉的算計下損失慘重。薄太妃雖然在大齊國是能呼風換雨的人物,可要論手段和心計,卻是要輸給董蓉那個女人了。若是有五王子在,我們就信心倍增了。”
“我?呵,我能幫得到你們什麼忙?我自己的爛攤子還收不過來呢。”五王子聽出了東方仇話裡的意思,原來是讓他五王子幫助他們去取了董蓉的作坊,到時候事情若是成了,指不定那薄太妃和這東方仇就不認賬了。這種事情,他五王子不可能做。
東方仇壓低了聲音,“五王子,難道噶爾迪讓你受傷成了瘸子的事情,你就不介意?”
東方仇知道瘸子這個詞會深深的刺痛五王子,也有可能讓五王子發怒,五王子實在草原上長大的,做事果斷,說不定一怒之下就對東方仇出手了,那麼他這麼辛苦地來到這兒所費的功夫就白花了。
可是,如果不這麼說,又如何激起五王子對噶爾迪,對董蓉的仇恨。
啪——
五王子粗大的手狠狠地拍在木几上,木幾立即碎成三片。
牛肉和酒撒了一地。
五王子湊近東方仇,一字一頓地說:“別以為我不會殺人!”
東方仇連忙勸五王子息怒,“五王子,我不是故意要揭你的傷疤,只是那噶爾迪和董蓉實在太可惡了。”
見五王子臉上的慍怒還沒有淡去,東方仇又緊追著道:“雖然現在董蓉還在齊國,可是五王子,你也是看到的,董蓉的兩個兒子,明哥兒和啟哥兒可都在你的地界!董蓉的心思你還沒看明白嗎?她這是要把自己的勢力發展到你的地界來。到時候恐怕就不只是做做生意那麼簡單了吧?”
“她敢!”五王子也的確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