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們!”阿奇想說點什麼,可是一張嘴愣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他有些懊惱,便不理他們只專注趕路。
這行進的速度倒是快了許多。走了一段路後,明兒哥有些興奮的問道:“莫友,我們去到的時候是需要跟他們大戰?”
阿奇驕傲的搶話道:“一群烏合之眾,明少爺你且看著,他們一看到到我們非得趕過來投降不可。”
明兒哥笑眯眯的看著他,心想這阿奇真是簡單,剛才還不想理他們,這才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又自己接話了。
可瞧著他目光明亮,神情自信的樣子,心裡也信了七八分。簡單的人也能給人感染力。
方才打趣阿奇的事就這麼翻篇過去了,簡單的人容易認真。
明兒哥撥出一口白氣,“這些士兵沒了統帥說不定魚死網破。”
莫友本來想法跟阿奇差不多,上一場他們對戰巴圖士兵的時候就發現,他們沒有多大戰意,幾乎是一面倒的趨勢。
阿奇看著前方寬闊的道路,“那就讓他們反抗,我們十五萬兵力認真打還打不過沒有統率的十萬兵力,也可以自刎了,還留在漢王的身邊做什麼。”
莫友也是如此,難得認同阿奇的想法,不過他心裡認為巴圖餘兵反抗的可能性很低,他們都有眼睛,都會看局勢。
難道他們還企圖用這十萬兵力扳倒他們的汗王?
在步入巴圖地盤的時候,莫友和阿奇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警惕的打量四周,戰意洶湧。身後計程車兵更是如此,他們大聲吼著:“投降不殺!投降不殺!”
身後十萬人在喊這句話的感覺,明兒哥只想靜靜的摸著自己的耳朵問還好嗎?同時心裡也是湧起了一種激動的感覺。
原來應該在等著嘎爾迪士兵前來收服的巴圖士兵,此時卻個個面無表情。
他們整整齊齊的排列在一塊,就跟當初跟巴圖出征的時候一樣。
東方仇和淼羅站在臺上,面對下方死氣沉沉的這些士兵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整個軍營竟然連個崗哨的沒有。
東方仇看著這黑壓壓計程車兵,哈哈大笑起來,如果他也會這個本事,不是想讓誰聽話就讓誰聽話?他對淼羅的態度更加的熱情了。
當時,他跟淼羅說想要控制這十萬士兵為己所用。
淼羅卻說,可以,但是有個副作用,會讓這些士兵沒有知覺並且力大無窮。
這不就是東方仇想要的?他看到這四五天嘎爾迪那邊都沒有動靜,就知道嘎爾迪是受了重傷,那個時候騎馬回去一定是在死撐著。
東方仇實在查不到這個淼羅到底是什麼人,更不在知道淼蘿從哪來的本事弄到那麼多藥粉。那晚他起鬨讓所有士兵抱著今宵有酒今宵樂。喝了他放了藥粉的酒水吃食。
第二天他們全部都神情恍惚,淼羅說藥力不夠,又讓他們醉生夢死了一次。
如此兩天下來,這些士兵就成了這幅聽話的樣子。沒有表情沒有知覺,打他也不會痛,只有淼羅的音律才可以讓他們行動。
淼羅吹的時候明明什麼聲音都沒有,卻讓這群行屍走肉般計程車兵行動。他就是再想要偷師,淼羅的手段卻讓他學不到任何東西。
淼羅終日陪著斗篷,站在臺上,北風吹的他衣袍飛揚,他灰白的嘴唇一張一合,冷漠的話語從他嘴裡說出:“接下來你想做什麼?”
東方仇感覺自己就像有了一個絕大的助力,唯一遺憾的是那個助力並不能為他所控。他盯著前方說:“嘎爾迪計程車兵應該很快就會讓來了,到時讓他們有來無回!這樣我們的兵力又多了一些,他們發現士兵沒回去,一定會繼續派人來,我們就這樣一點一點的積累兵力,把嘎爾迪那小子的兵力吞乾淨。”
他停頓了一下,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搞定了草原我們在進攻大齊。聽說大齊現在的災民多的數不過來,我們要是把那些本來就活不下去的災民收為己用,這天下還有誰能阻止我的腳步!”
淼羅絲毫沒有被東方仇的雄圖壯志感染,他一如之前的冷漠,淡漠道:“我。”
東方仇:“……”
淼羅的回答猶如一同冷水澆在東方仇的身上,然後在這個天氣裡迅速的結成冰。淼羅說的沒錯,他的一切都來源於淼羅的幫助,沒有了淼羅他現在哪裡能控制這些兵。
並不對,現在也不是他在控制,這些兵被掌控在了淼羅的手裡。
淼羅低頭把玩著的手中的特製哨子,他知道東方仇的野心有多大,心裡的想法不知多少。可是有什麼關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