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竟敢推薦商賈之女進宮,就不怕在外面的大臣撕了你!”
練大人家裡最開始就是商賈,他雖然也認為商賈之女配不上皇上,但也不至於那低賤,商賈之女的用處迂腐之人不懂,若娶了官僚之女可以鋪路往上爬,娶了商賈之女庫房無憂!
“請問趙大人還有什麼方法能解決這次危機?商賈之女也是清白人家,那千小姐會讀畫無一不精,不過是一個女人,又不是讓皇上許她後宮四妃之位!趙大人果然是太過迂腐,要不要請奏皇上讓您去午門逛一逛?”
練大人整理衣領,滿臉譏諷。
趙大人如何咽得下這口氣,氣的臉皮輕抖,指著練大人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畢竟是同僚,又隸屬同部,練大人看他氣的不輕也算報了方才他踹他的仇,換上笑臉道:“趙大人莫要生氣,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皇上很理智他知道以什麼為重,你這個當臣子怎看不透。”
“此話怎講。”趙大人咬著牙道,“中山王妃的財寶不知道可以充盈多少次國庫!”
聽到這裡,練大人都不知道有些頭疼了,這個趙大人一直尊重中山王,遲早會被皇上給換掉,太愚笨!皇上要的自己抓住民心!中山王中山王?要中山王出盡風頭還了得?皇上都的隱晦的說了一遍,這個榆木腦袋還是沒有開竅。
他嘆了口氣,“皇上說了那也是中山王的,朝廷要抓住民心,百姓就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哎,跟你沒法溝通了,希望趙大人好好想清楚。”
他擺擺手,再也不看趙大人一眼,獨自離開了。
趙大人留在原地,板著個臉,濃密的眉頭跟兩隻毛毛蟲一樣擰在一起。皇上要抓住民心固然是好,罷了,不過是一個渾身銅臭味的女人,說不定進宮后皇上厭惡扔一邊不理。
趙大人也離開了,雨聲漸大,佔據每一個角落。
幾個縣城都發了大水,更別提那些村落了,守在地區的官員不斷的往上報傷亡人數,受災範圍,沒有受災的地方,如江南以南一帶,只是受了些許寒流的影響,並沒有下雨。
次日,京城的雨停了,下了一天一夜終於停歇,河裡的水流很急,漲了不少。
當**的的街道變乾的時候,百姓漸漸出來走動,擺攤的擺攤開門做生意的做生意。
他們雨過天晴,鹽城卻在流離失所,山體滑坡,水浸房屋,奏摺還是不停的遞到的慕容昊的手上。
練大人找到千萬財,說明了來意,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如何溝通,只是自然不會扯到皇上要銀子的事,最後千萬財大方撥了九千萬白銀給朝廷,他只要求找個良辰吉日把女兒嫁進宮裡去。
錢都到手了,練大人回去也能交差了。有時候為了某些目的,用些手段算什麼,若是皇上夠狠,隨便找個罪名砍了首富一家,那嘩啦啦的銀子還不是乖乖進了國庫。
聽說,這次的天災嚴重,有些靠近邊關城的流民都逃到了城中,有一個就有兩個,當絡繹不絕的流民從城門口湧進城門的時候,守門計程車兵終於意識到不妥,命人攔住這些流民,然後派人去將軍府稟報情況。
邊關城沒有城主,將軍府就是至高的存在。
城中小雨連綿,本來天氣就偏冷,這下溼冷到骨子裡,比干冷來的厲害。
王將軍雖然許久未露面,一切事宜都是中山王再處理,這些士兵竟然都沒有異議,大概這幾年王將軍給他們帶來的印象太差了。
而苗大師醒了,有了紫蓮花入藥後身體逐漸在恢復,明兒哥等人也算是鬆了半口氣,剩下半口氣落在這天氣上了。
邊關這裡自然沒有京城那般奢侈。放了再多的暖爐,無縫不鑽的寒氣仍舊驅不散,士兵穿著冰冷的盔甲來到將軍稟報情況。
慕容懷德得知訊息後,立刻站起來跟著士兵去檢視,他隨便拿起一個斗笠披上,就這麼出門去。
董蓉本來端著湯來尋他,不巧聽見士兵的彙報,心中一嘆,轉身離開去尋斗笠,這才一天一夜,就出現受災情況了嗎?
待她批好斗笠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慕容懷德的身影,她稍一思忖,這裡應該沒有多少人見過她的模樣,出去瞭解瞭解情況就回來不礙事。
為了避免家人擔心,董蓉走到門口遇到管事便交代一二,管事都認識這個中山王妃,怎會同意讓她一個人出行。但董蓉是做生意的,和那麼多人打過交道合作過,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的強勢,讓管事的不敢阻止,正頭疼著,抬眼看見一個拿著掃帚的少年。
管事眼前一亮知道這是小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