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對此,東方仇心有怨言又不敢開口反抗,因為淼羅有時候的好說話並不能代表他能肆意妄為。
淼羅完全不在乎自己有多引人注目,他想做的事情也很簡單,不知道會不會比在那個寬闊的草原上來的有趣。
東方仇聽了淼羅的指揮一路,他咬著牙問道:“我們到底要去哪裡!”
“跟著走。”淼羅目光死沉沉的盯著洛陽街道兩邊的商販。那些東西在他過去的生活裡極少遇到也提不起他的半分熱情。
東方仇心裡滿滿的怨恨,最終還是跟著淼羅到了一處酒館落腳。
他們身上從來不愁銀子,一路上都有人可以搶。並且按照東方仇的性格搶到之後都滅口,淼羅又是個不在意他人生死的人,只當做沒有看見罷了。
一路上的吃喝拉撒都靠東方仇安排,就如同此番淼羅進了店裡,點了酒菜接下來絲毫沒有要管東方仇的意思。
東方仇陰沉的瞪了一眼淼羅,聲音冷的彷彿能掉冰渣道:“來一斤牛肉,店裡有什麼招牌菜都端上來。”
小二見過許多這般闊綽的人,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這客官雖然人長得醜卻意外的不摳。肩上搭著的毛巾一掃,高興道:“好嘞,二位客官稍等,招牌上全上一份嘞!再來一份牛肉一罈上好的女兒紅。”
小二喊完並不走,只是笑眯眯的守在他們旁邊,東方仇冷眼一瞪,那小二就腿軟了,臉上的笑意僵住,亦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東方仇不屑,伸手摸出一錠銀子砸在小二的腳下。“滾!”
小二哆嗦著從地上爬起來,撿起銀子邊道歉邊退後,趕緊把銀子送到掌櫃那裡。
掌櫃的一直在盯著東方仇這兩個人,看他們神神秘秘又點那麼多菜,要是吃飽就走,他們損失就大了。
酒館的客人形形色色什麼樣的都有,不得不防。
看到小二手中的銀子時,他的眉頭才舒展開來。
東方仇兩人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周圍的人依舊是他們喝他們的聊他們的。
等菜陸續上桌之後,東方仇和淼羅都靜默無聲的各自吃菜喝酒。東方仇心情不爽,喝了好幾杯這才舒服一些。
淼羅突然道:“去要兩個上房。”
東方仇拿著酒杯的手一僵,他不知道淼羅要做什麼,也清楚的知道不管他問什麼淼羅也不會說。
只能重重的放下酒杯大喝一聲道:“小二!來兩間上房!”
小二知道東方仇的嚇人後,不敢耽擱立刻就從掌櫃的那處取出兩塊上房的牌子送過去,“二位爺,這是房間牌號。”
東方仇接過直接放在桌面上,小二的見沒有其他吩咐就一溜煙退了,跑去招呼其他客人。
淼羅吃的不多,上的十二盤菜就跟沒有動過一樣他就放下了筷子,只是端著酒杯慢慢飲。
東方仇越吃越氣憤,再次問道:“你在這裡落腳是為什麼!”
“樂意。”淼羅抬起眼皮掃了他一眼淡漠說道,只一眼他就繼續低頭看著酒杯裡的清澈的酒水。
東方仇太陽穴上的青筋跳動了兩下,然後把手中的杯子扔到了牆上,碎成碎片彈射開來。
整個酒館上的吵雜聲忽然安靜下去,他們齊齊盯著東方仇那一桌卻詭異的不敢有其他言語。
他們感受到一種威壓又或者說是殺氣,明顯是他們對付不了的角色。其中有一桌是千山門派的弟子,他們的桌子上還躺著一片陶瓷碎片。
千山門派在大齊來說是個大門派,出門在外,江湖中人看在他們都以禮相待,此刻吃個飯飛來碎片,還被對方的氣勢壓制,心裡憋屈的很!
桌上一少年模樣的弟子不滿道:“什麼玩意來酒館吃個飯都擺場子,師兄他們是誰?”
坐在他旁邊比他年長的男子,不經意的瞥了淼羅一眼接著才道:“小師弟不可胡言。”
少年心性哪裡是一句不可胡言就能扼制的,他輕蔑的看向東方仇和淼羅的方向,“問問在座的人,我有沒有胡言,酒館又不是他家開的,還能不能好好吃飯了!”
他這回說,其餘的三個弟子看樣子都是他的是師兄,都沒有阻止他,相當於默許了他們師弟的說法。
東方仇正愁沒地方發火,這他才剛站起來,千山派的四個人弟子齊齊倒下地,嘴巴流血。
這個情況讓在場的人都懵了,包括東方仇,他斜眼看向一直沒有動作的淼羅,就是淼羅這種無形中殺人的行為讓他這一路上一忍再忍。
此時,他惱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