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大師稍微教訓過來胖子過後,心情平靜下來,看站在一旁的明兒哥,也沒有什麼尷尬的地方,大方道:“你胖師伯有時候腦子會突然被堵塞,明兒以後要見怪不怪。”
明兒哥咳嗽一聲,點頭轉移視線,看向那個被綁的很結實的斗篷男,有些艱難的問道:“師父,那這個……人怎麼辦?您認識他嗎?這麼多事都是他一個人和東方仇弄出來的?”
苗大師沉吟片刻,“為師需要點時間去把這迷藥解了,他自稱是淼羅,目前來看所有的事情應該都少不了他的手筆。這件事情如果弄不明白,我寢食難安”
“淼羅?他和……”明兒哥知道黑衣的師父的名字是苗蘿,這兩個人的名字可真是好相近。
他皺了皺眉頭,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沒說出口,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總要有個了結,否則真會出大事的。
“他應該是認識黑衣的師父,具體情況如何,還得等他醒來詢問一番才知道。”
明兒哥點頭,苗大師讓他下樓看看是什麼情況,自己準備給淼羅解藥性,總不能守著這廝睡個十天半月的,等他醒來,那些百姓早已餓死了。所以為今之計,只有將他弄醒。而另外一個方面則是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至少不能讓百姓出事
明兒哥聽話的出去,走在廊道上,兩旁的房間的房門都被開啟,裡面空空如也,有些房間的板凳倒在了地上,透露著一些房客離別時的倉惶。
明兒哥走下樓,見東方仇恢復本來的面孔肩膀上和手上都有血液,被綁在柱子上嚴嚴實實。白衣還搬了把椅子在他正面的坐著,擺明了是要看管他。
插翅難逃的既視感。
外面的吵雜已經小了下去,瘦子正坐在一旁的長凳上,倒著酒喝,心情非常之愉快。胖子則站在一個角落,背對著他們,不用想,回過頭來一定鼻青臉腫的。
東方仇本來一直盯著白衣,那種憤恨的眼神滿滿的控訴,見到明兒哥,就把那仇恨的目光轉移到他身上。
明兒哥甚至饒有心情的想,這東方仇說不定一直瞪著白衣累了才換個方向休息繼續瞪。畢竟白衣任由他怎麼瞪都沒有任何反應,無視的夠徹底。
東方仇最恨的不是白衣,最恨的是慕容懷德一家,明兒哥作為他的兒子當然少不了仇恨,他嘴唇動了動就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明兒哥好奇朝白衣問:“你給他點了穴嗎?這樣做雖然說沒錯,但也不好是不是。”
白衣這才抬頭看向東方仇,點頭道:“嗯,他很吵。”
“把他解穴了吧,說不定他還知道點什麼,我們來問問他,外面那麼多百姓還等著解救。”
酒館裡混亂不堪,桌椅被破壞了一大半,唯一完好的就被瘦子挑出來用了。除了被綁在柱子上的東方仇,剩下的都是明兒哥一夥人,千山門的弟子都不在,忙著處理那些災民。
白衣聽了明兒哥的話也不多說,直接解了那東方仇的穴道。
一得到解放,這東方仇還緊閉著嘴巴不肯說話了。他總想著淼羅一定會有後招。
明兒哥也拉了條長板凳坐在白衣身邊,迎著東方仇恨不得把他撕碎的目光,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道:“你知不知道外面中蠱的百姓如何解僱?”
“跪下求我,我再考慮考慮要不要告訴你。”
明兒哥瞧著東方仇兒惡毒的眼神,一點都不生氣,東方仇這輩子做的壞事真的夠他下十八層地獄。明兒哥開口問就沒指望他會老實的說出來,如果東方仇真的張口就說,他還不敢信。
白衣的心談不上多熱,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板著臉,聽見東方仇說出這番話,眼也不眨的抽了一鞭子給東方仇。
他下手的力度把握的很好,不會重傷頂多就是受些皮肉之苦罷了。所以東方仇也只是怒瞪了白衣一眼,從牙縫裡吐出兩個字道:“逆子!”
明兒哥沒有想到白衣會出手。側頭見他什麼反應都沒有,就跟對待個陌生人一樣,也就沒有什麼話想說的了。
重新盯著東方仇道:“你是知道還是不知道,那麼多的災民變成這般,你就不會有那麼一點的愧疚嗎?或者你自己來體驗變成那個樣子試試?”
“老子吃過的鹽粒比你吃過的飯都多,你以為這樣威脅就能威脅到我嗎?”東方仇不屑。
不錯,還有點硬氣。
只是明兒哥不欣賞,反問道:“原來彌勒教主是吃鹽粒長大的,那是真的比我吃的米飯多。”
胖子正氣憤著,他雖然坐在角落裡背對著他們,但整個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