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訖,挾起受傷的齊異,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暗夜中不見了。.片刻之間,二十多個高手,去得無影無蹤。
範成搖頭嘆道:“公子,你太仁慈了,今夜正是收拾那兩個惡魔的大好機會,為什麼要放過呢?” 嶽文海笑道:“兄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範成問道:“公子另有良策?”
嶽文海道:“那‘妙相宮’主已率領大批高手趕去落雁峰,搶奪‘神火劍’,我們如果還與他們消耗時間,豈不錯了趕去落雁峰的時間嗎?”
範成恍然大悟,點頭道:“公子說得對,我們現在趕快兼程動身吧!”
嶽文海抬頭望望天色,已是三更將殘,他默忖時間,“女娃宮”主和蛇蠍美人至少走出五十里外了,如果以時間計算,恰巧她們二人將趕上妙相宗……
他忖動至此,忙道:“範兄臺,我們必須盡力趕路,在天明前要趕上那兩個女子才好。”
寒夜朔風呼號,路上行人寥落,二人展開輕功,往宮道上飛奔而去。
“女娃宮”主和蛇蠍美人,在嶽文海將“妙相宮”的人誘調出那間房子後,便飛身離開那座房子,來到客棧後院,二人在日間乘坐的那部馬車,仍然停放在那裡。
兩女子見狀大喜,套好馬車,揮動馬鞭,兩匹馬立刻飛奔起來,片刻之間,離了那座小鎮,在宮道上飛馳,蹄聲得得,打破了沉寂的冬夜。
“女娃宮”主對蛇蠍美人道:“那兩個傢伙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好呢?”
蛇蠍美人笑道:“誠如宮主所說,他們大概有什麼企圖口巴?”
“女娃宮”主搖頭道:“如果是有企圖,他們這種做法,實在太傻了。”
“為什麼?”
“現在他們正遭‘妙相宮’的人包圍群毆,就算是有企圖也落空了呀!”
蛇蠍美人笑道:“天下的事很難說,我如果判斷不錯的話,在天亮之前他們會趕上我們。”
“女娃宮”主道:“除非他們的武功超過‘妙相宮’的人,否則,他們二人今夜是凶多吉少了。”
蛇蠍美人突然嘆了一口氣。
“女娃宮”主看了蛇蠍美人一眼,道:“我們已從虎口中逃了出來,副宮主為何嘆息?”
蛇蠍美人道:“我所憂慮的不是現在的安危,我們沒有回落雁峰前,那裡的基業恐怕已經化為烏有了。”
她深深一嘆,接道:“懷璧其罪,我們如果沒有得到那把‘神火劍’,也許可以永過太平日子,可是現在就不同了。”
蛇蠍美人話語甫落,轉首一看,只見車後數十步開外,隱隱約約中似有數十騎飛奔而來。
蛇蠍美人看得面色大變,低聲對“女娃宮”主道:“後面有許多人追來了,怎麼辦?”
“女娃宮”主道:“快馬加鞭,不要讓他們追上,我想這些人絕不是在客棧碰見的那些人。”
原來,蛇蠍美人坐在車頭上駕車,她抽動馬鞭,口中吆喝,那兩匹駿馬揚蹄拼命飛奔。
後面傳來無數的得得蹄聲,越迫越近。
蛇蠍美人道:“後面的人,似已發現我們,現在已在追趕我們了。”
“女娃宮”主掀開車簾一看,在夜色中,只見後面塵沙滾滾,陣陣怪嘯傳來,越迫越近。
她沉哦片刻道:“不錯,他們是在追趕我們,他們人多馬快,不消片刻便會追上我們。”
蛇蠍美人道:“宮主早定良策,我們不能束手就擒。”
“女娃宮”主撩開前面一塊車簾,只見宮道左側是一座大山,山上森林綿亙,一眼無法望到盡頭。
她心中一動,忖道:“我們現在逃進這座森林,夜晚難見十丈開外,我們或可藉森林隱蔽,可以逃脫。”
“女娃宮”主急忙叫道:“副宮主停車!”
蛇蠍美人把馬韁一勒,馬車便停住了。
“女娃宮”主跳下車去,匆忙對蛇蠍美人道:“我們速棄車逃入森林吧!”
後面傳來大喝之聲:“往那裡逃?”
喝聲中,已有十餘騎追了過來,為首的正是妙相宗!妙相宗身後跟了十多個高手,及最近遴選出來的五大護法。
他追到停下馬車的地方,躍下馬來,只見空車橫擋大路,他舉目向那片密密陰森的樹林望去。只見靜悄悄的,那裡還有半個人影?妙相宗沉思道:“剛才這馬車必定坐的是女人!”
站在他身旁的一個姓靳的護法介面道:“如果卑職判斷不錯的話,一定是‘女娃宮’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