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皇爵你混蛋。”被他拉進了一處假山後。
他的手掌按在陳雅言的左肩上,力道過猛,痛得讓人直冒淚光,還未站等,強行分開她的雙腿。
“不想被人看見,你叫出來試試。”他雙手從她寬大的外套下襬潛入。
身體變得敏感,肌膚變得滾燙。
她單手捂住嘴,一手按在假山上,以免被撞倒。
破碎的淺吟在口中消散,根本發不出來。
“不……”她忍不住輕顫一下,身體有些承受不住。
宇文皇爵聲音冰冷,“說多少次,和別的男人要保持距離。”
心底湧上的強烈嫉妒衝昏了他的理智,好像,只有在兩人緊貼的相處中,才能得佔有的快樂,這種緊緊將她霸佔的樂趣,比獲得生意上的成就還要來的喜悅。
假山不遠處,安幕瞳聽見裡面傳來的動靜,她單手扯下一朵花苞,然後捂住,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捏著,滿手都是粘稠的汁液,眼底閃過陰毒的精光,人往大宅內走去。
沒多久,宇文皇爵從假山後走出來,不顧臉色蒼白的她。身子抵著假山,當玩具的過程是一種折磨,但願這遊戲能儘早結束。
第二天,大宅內只剩下了陳雅言一人。
她剛下樓,就接到了宇文浩然的電話,關於昨晚發生的事,印象中還有排斥,但不想違抗他的命令,只好出門一趟。
陳雅言來到公司,走進洗手間,正在洗手,還沒看清楚來人的真面目,脖子後面被重重一擊,人軟綿綿的倒了下來。隨後,有個清潔工打扮的保潔員走了進來,把她裝到了清潔車下槽。
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避過了巡邏的保安,將清潔車推到地下停車場,一輛白色麵包車快速的開了過來,車上下來兩名孔武有力的男子,他們戴著口罩,然後把陳雅言抬到了車子裡。
那輛清潔車就被棄之不顧丟在地下停車場,麵包車揚長而去。
坐在餐廳和宇文皇爵用餐的安幕瞳,瞥了一眼手機傳來的簡訊,唇角不自覺的向上揚起,繼而收斂笑意。
“小爵,吃完飯能不能陪我去看‘天鵝湖’的演出。”她甜甜一笑,軟聲央求。
切著牛排的男人輕輕點頭,“嗯!”
不知道陳雅言現在在做什麼?他居然擔心起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來,真是活見鬼了。
“毅臣,你打電話給張媽,午餐就按照勞倫斯給的選單準備。”他對身旁的貼身助手吩咐。
沒多久,打完電話的楊毅臣臉色顯得難看。
“怎麼?”宇文皇爵聲音裡透著冷冽。
他上前一步,“張媽說夫人一個小時前從家裡出發,說是來公司找爵爺。”
就在此時,正在喝羅宋湯的安幕瞳拿著勺子的動作停頓了下,表情波瀾不驚。
“派人去找。”他不悅的皺眉,將餐巾丟在桌面上。
陳雅言,你要是再敢有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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