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陳雅言去醫院做產檢,在回程的路上,司機還沒把車子開出來,在醫院大門外等候的她被兩名黑西裝男給強行帶走了。
心中想了好幾遍結果,有些不堪入目的畫面都出來了,直到徹底抵達豪宅門外,她才驚覺到原來這裡是宇文榮耀的地盤。
一個人來見他,說真的心裡怎麼會沒害怕呢?
“老爺,陳雅言來了。”有人站在房門前敲了敲門。
房間裡的人出聲回答後,他們才推門而進。
陳雅言站在離宇文榮耀不遠處的距離,看著他背對著自己而立,再加上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她大氣都不敢出,整個人兢兢戰戰的。
原本背對著而立的他,此時轉過身來面朝陳雅言。
“以這種方式請你來,讓你受驚了。”他的聲音輕輕地。
但聽得出來語氣裡帶著威懾力,不容令人質疑。
怎麼辦?她實在沒有把握來應付眼前的人,他可不比宇文皇爵,要來的難纏多了。
沒多久,用兢兢戰戰的口吻開口。
“我沒受到驚嚇,只是宇文先生請我來有什麼要事想說呢?”她尊稱宇文榮耀為先生。
上次喊伯父已經不怎麼高興了,那唯有喊生疏一點的稱呼了。反正和眼前的人也不會有任何的交集,即便是現在她是宇文皇爵的妻子,和眼前的他可以說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彆著急,不如先喝口茶,等會兒我想要說的話,沒準你會大吃一驚。”宇文榮耀事先買了個關子。
大吃一驚?會是什麼事,陳雅言的心底充滿了好奇。
關於這件事的說法還真有些離奇,鬱悶。
坐在了沙發上,他也跟著坐了下來。
往她面前倒上一杯剛泡好的茶,再是給自己倒上一杯。
她沒喝,只是安靜的坐著,上次被西門翎綁架的事到至今還心有餘悸,所以,在外面吃的東西和喝的東西都不敢輕易亂來。
“有什麼事情你直說。”
聽得出來,陳雅言的聲音裡充滿了不耐。
喝了一口茶,宇文榮耀不緊不慢的開口。
“你當真以為當初你爸爸欠下的高利貸,還有你嫁給宇文皇爵的事全部是那麼的順理成章嗎?”他說話時,雙眼裡閃爍著犀利的眸光。
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何要說當初結婚的事,而且娶自己難道不是為了欠下的鉅額利貸嗎?
見陳雅言表情稍稍一僵,看得出來,事情出現了轉機,於是,宇文榮耀打鐵趁熱。
“宇文皇爵這人,你不要妄想去了解,或者去親近。這個男人不會屬於任何一個女人,包括你在內。”他要陳雅言死了這條心,“若不是你身上有利用價值,他絕對不會浪費任何的時間和你周旋。”
利用價值?那是什麼東西,陳雅言在心底反問自己,說真的長這麼大都不曾知道自己的身上還有什麼好處能讓人利用,或是抓著不放的。
很顯然,她還不懂自己身上有晶片的事,至於宇文榮耀也不會道破,那塊晶片事關重大,不能輕易說出來。
“其實,你找我來是為了說老公的壞話,那麼抱歉,我沒興趣聽。”陳雅言明顯有些生氣,人從沙發上起身。
看著她站起來,坐著的宇文榮耀倒也沒生氣。
露出輕蔑的冷笑,“生氣就對了,往後能讓你生氣的事兒根本不算多,因為等到真相徹底爆發的那天,到了那時,你會生不如死。”
面對宇文榮耀說的話,陳雅言有些無從反應。
卻心知肚明,有些事只是不想承認而已。
“無論你說什麼,都不會影響我的心情,所以,今天把我找來,特地說這些算是白費心機,浪費時間了。”陳雅言假裝意志堅定。
宇文榮耀當然沒有失望,她的偽裝根本沒用,一眼就看穿了。
正當陳雅言的手碰到門把的時候,他也跟著起身。
“別以為走出這道門,所有的事都一筆勾銷了,你要想清楚。”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威脅。
壓迫感十足,這令陳雅言有些難以理解。
到底是什麼樣的事,令他看上去充滿了自信,非要和自己說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宇文先生,有什麼事,你不妨直說。”她的聲音聽上去帶著幾分慍怒。
脾氣已經到了零節點,宇文榮耀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走上前對視著她。
“你要想清楚這件事,要是安幕瞳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