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言也被綁了起來,然後挨著宇文焱而坐。
“哎,這下子下去玩耍有小夥伴了。”小傢伙一臉嫌棄的吐槽。
他才不害怕,雖然那些人都很壞,凶神惡煞的。要是說到厲害,豈能和爹地相提並論。
緊挨著臭小子而坐,陳雅言的心情有些複雜。
“我好心好意來救你,想不到還恩將仇報。”她不滿的皺了皺鼻頭。
聽著她說的認真的話語,宇文焱小小聲的笑了起來。
說到救,結果還不是連帶自己都遭殃了,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世上有這麼愚蠢的大人嗎?
似乎看透了那小子鄙視的目光,陳雅言假裝挪開些微身子,靠著牆面閉目養神。
反正都被抓住了,只能安靜的等。等死也好,等活也罷。他們抓來的可是宇文皇爵的兒子,他不會坐視不理。不過,她倒也不擔心自己的處境。那些人需要自求多福。
誰要是惹怒了宇文皇爵,等於是長期買了地皮,在地獄裡蓋樓養老。
在眼下如此危機的緊張時刻,陳雅言也佩服自己,能想出這樣充滿噱頭,廣告個案性如此強烈的標語。
宇文焱見她不說話有些悶,用小腳蹭了蹭她的鞋子邊沿。
“陪我說說話嘛!”語氣裡帶著撒嬌。
陳雅言倒是忽略了這小子的粘人程度,真夠厚臉皮的。這點比起他爹地真是要可愛太多了,宇文皇爵整個就是彆扭體星人的構造。霸道,小氣、超級愛記仇。
“那你想聊什麼呢?”她沒睜開眼睛,閉目反問小傢伙。
似乎也不畏懼陳雅言,六年沒見,宇文焱一點都不感到陌生。也許是爹地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把照片掛在床頭,每晚臨睡前都會看一眼。久而久之就習慣了,再加上就算再陌生,好歹也是一家人。
“聊聊你,在外面生活了六年,遲遲不肯回來,是不是那邊比較有趣,好玩。”宇文焱的思維畢竟還是個小孩子。
絕對想象不到,陳雅言不回來的真相,和回不來的痛苦。
見孩子說的那麼輕鬆自在,她不能把話題說的過於沉重,理解能力有限跟不上,而且有些話題也不是事宜知道。
想了想,找了個比較簡單易懂的方式開口解釋。
她些微低下頭,“就好像我們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在等著人來救,等了很久沒有人來,然後不得不靠自己的努力救自己。在這過程之中,需要很長的時間,所以六年都沒出現。”
這麼解釋,這小子應該能夠聽懂。
果然,宇文焱開口了。“那你當時怎麼不打電話給爹地呢?”
好吧!這小子想事情的角度真夠科幻的,當時她都沉入海底了,要是還能打電話,那豈不是要參加外星球大戰,真夠惡搞。
“好了,我們不如先休息一下,等待你爹地來。”陳雅言有些累,她想好好休息一下。
在醫院裡躺了幾個小時,沒來得及好好休息,又得知孩子身份的事,雙重衝擊之下,精神亢奮,試問怎麼能心平氣和的休息呢?
見她露出疲憊的神態,宇文焱倒也不再開口出聲。
於是,身在角落裡的他們暫時安靜下了。
戴著面具的女子,坐在椅子上,靜等著宇文皇爵的到來。
兒子被神秘綁匪帶走,宇文皇爵哪裡還有心情守在醫院裡,宇文榮耀暫時交給醫院的院長去照顧,反正他們是世交,還不至於連照顧一個病人都辦不到。
帶著楊毅臣前往西門集團,在去的路上給西門翎打了電話,告知了事情的始末。
“爵爺,我知道小少爺被人綁走,難辭其咎。”他想死的心都有。
被提及兒子,宇文皇爵冷靜的揚起手臂。“廢話就等到把孩子救出來之後再來說。”
聽到他的話,楊毅臣乖乖閉嘴。
兩人走進電梯,心情顯得沉重。
抵達頂樓,宇文皇爵推開了西門翎的辦公室大門。
剛進去就見到他臉色凝重,站在原地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按照你剛才說的,我派人去查過,此人和安幕瞳關係密切。”西門翎說出了剛才調查得來的新出爐訊息。
又是和她有關係,到底還有多少人和那個女人有密切不可分割的聯絡。只要想到,宇文皇爵就感到頭痛不已。
要是和安幕瞳有密切聯絡的話,那麼……
“辦法有了。”他看了一眼楊毅臣。
沒多久,把剛才臨時想到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