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不要過來。”
倔強的她發出反抗聲,雙手不停揮舞,在揮動之間,一巴掌打在了宇文皇爵的俊臉。
男人只是靜靜站著,沒任何動作,唇角緊緊抿著。炙熱的眼神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好像一頭正處於甦醒狀態的困獸,隨時等待著攻擊,要將獵物撕咬個粉碎。
終於,她被抵在冰冷的牆面上,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碎,**的燈光,伴隨著陳雅言無助的尖叫,夜還很冗長。
天亮時,長達**的折磨徹底結束。陳雅言雙眼紅腫,渾身佈滿了青青紫紫的抓痕,吻痕,甚至還有大小不一的傷口。
長髮凌亂披散,倒在大g上的她失去了渾身的力氣。連開口發一個單音節都很困難,g沿邊男人慵懶的站著,狹長的眼角些微眯起。
“別輕易觸碰我的底線和耐心,陳勝天若是死,該怪你自己。”
從未有人膽敢對他說無禮的話,這女人既然不怕死,何以不成全她。躺在g上的陳雅言一雙充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宇文皇爵的寬背,恨不得手上有把刀,撲上去刺幾下用來洩憤。
她原本有個幸福美滿的家,爸爸因一時生意失敗情緒低落,對賭博沉迷如痴,再無心工作。
每次爸爸回家就是要錢,越賭越輸,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欠下鉅額高利貸,承受不住打擊的媽媽離家出走。僅剩唯一親人的她為救爸爸步入賭場,輕率之下闖進幕後辦公室,不顧一切找上宇文皇爵,揚言要替父還債。
萬萬沒想到,這男人二話不說將她強行帶回別墅,甚至逼迫妥協,否則就殺了欠下鉅額賭債的父親。
從浴室出來的宇文皇爵走進了衣帽間,半個小時後神清氣爽的站在了臥室。
臥室裡沒了陳雅言的身影,他有個好習慣,任何女人都不能留到早上八點,這是規矩,至於她去了哪裡一點都不關心。
昨晚是一個美麗的夜晚,但不是個美麗的日子,他不會選在那天見血,否則,陳雅言必死無疑。
因為昨天是生母的忌日,每到那天,這男人會擱置所有的事,留自己一人發呆。至於陳雅言的突然闖入,完全是意料之外。
拉回思緒恢復常態,在宇文皇爵開啟臥室大門的瞬間,有人朝著他的方向迎面走來。
“爵爺,這是你所需要的資料。”貼身秘書楊毅臣將平板電腦遞給宇文皇爵。
沒開口,接過楊毅臣遞來的平板電腦,兩人下樓走進了餐廳。
當看見平板電腦裡顯示的照片後,坐在椅子上的人抬頭對視站在身旁的得力助手,表情變得陰晴不定。
“這件事你先去部署一下。”交代完楊毅臣,端起咖啡杯喝了幾口咖啡。
站在一旁的人慾言又止,想說些什麼,又停了下來。
察覺到身邊人的異狀,宇文皇爵眼角斜視,眸光轉冷。
“什麼事?”
礙於陳雅言的身份,楊毅臣認為事情最好先做近一步的瞭解。至於被他們抓來的陳勝天不該這麼早就被解決,起碼留著他還有利用的價值。
“陳雅言可能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陳勝天撫養她極有可能是為了某種目的。”走到宇文皇爵面前,對視著他銳利的雙眼。
某些目的?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