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包廂,宇文皇爵坐在正中央,摟著坐在一旁的陳雅言。
“可有想過幫她的後果?”他冷眼看向跪在地上的女服務員,“阿三,好好教她。”
這S市,誰人不知道誰人不曉,他做事的手段有多狠辣,毒烈。跪在地上的女服務員整個人瑟瑟發抖,哭著求饒。
“求求宇文少爺,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幫忙的。”嚇壞的人有些語無倫次。
坐在一旁的陳雅言忍不住出聲求饒,“是我要求的,不關她的事。”
清冷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反抗,神情是一臉的倔強。
包廂裡頓時鴉雀無聲,一片靜謐,宇文皇爵笑著凝視坐在身邊的小女人,大掌用力握住她那隻脫臼的手腕。
“啊……”這一捏,疼的陳雅言冷汗直流,渾身輕顫。
素來他說話時,就不該有人插嘴;他做事的時候,就不該有人出來求情。
否則,下場就要見血。
“都滾出去。”他怒然直呼。
一干人等不敢逗留,動作利索的走出了包廂。所有人離開後,陳雅言掙扎著想離開宇文皇爵的懷。
“你以為只有鐲子是追蹤器?”他的唇邊浮現帥氣的笑,修長的手指在她漂亮的菱唇上畫著圈圈。
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還有什麼是?”
“真是個好問題。”
那略帶幾分迷離的眼神幾近妖孽,幽暗的燈光,偌大的沙發上,氣氛不知不覺有些變味。
“你弄疼我了。”陳雅言忍不住開口提醒。
弄疼兩個字勾起了男人想要征服的野心,像宇文皇爵這種霸道的男人,不喜歡反抗的野馬,但也不喜歡聽話的小狗,要像橡皮筋一樣,能伸能縮的,玩起來才夠刺激。
“等下會慢慢疼你。”
話音剛落下,屬於女服務員的工作服襯衣將他直接撕開。
釦子掉了一地,陳雅言想躲避,手臂包紮的傷口已撕裂,脫臼的手腕更使不上任何力氣。
當小房間的門被保鏢踢開的瞬間,當見到她靠在別的男人胸前,宇文皇爵不曾那麼生氣過。
這該死的女人,居然和別的男人有肢體上的碰撞。
強行擠進她的雙腿間,“下次見到別的男人要繞道而行。”
猛烈的一下衝撞,是他給的懲罰和教訓。
“你混蛋。”陳雅言哭著罵了出來。
壓在她上方的人身子微微一僵,“你會死得難看。”
宇文皇爵是誰啊,說出來的話絕對不會失信,的確讓陳雅言“死”的難看。
眼睛望著昏暗的燈光,在晃動間她有些暈暈乎乎。
脫臼的手腕有些滾燙,痛入骨髓。
迷迷糊糊之際不曉得過了多久,感覺好像有人在喂她喝水,也不知是不是錯覺,身體才勉強舒服了些,慢慢地陳雅言安心的睡了過去。
饜足的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胸衣,“這裡面也有追蹤器。”
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不由玩味一笑。
惡趣味還不是一般的嚴重,估計陳雅言知道後會氣的吐血,他倒是有些期待那個有趣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