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號解剖完成,立刻前進到火山湖邊,密切監視湖面一舉一動。
真蛸獸偶爾會從湖泊中浮出水面,但基本上不會往岸邊靠近,即使沈聰用黑石光炮拼命射擊,依然無法將吃過大虧的真蛸獸引上岸。
眼看著兩個小時過去,夕陽西陲,就要天黑了。
沈聰轉而對在湖邊泡澡、同樣引誘真蛸獸的道哥說道:“你先回去火車隊,將三臺載具和科研人員保護好,這裡留我一個人監視即可。”
“不著急,我要逮住這條小魚乾,炸著吃、蒸著吃、煮著吃、煎著吃、烤著吃、涼拌著吃,吃它個十二道鋒味!”
“這條章魚腿送你了,拿去琢磨怎麼吃,趕緊回去。”
“……”
道哥叼著真蛸獸的腕足,屁顛屁顛遊過淺海,回到陸地上。沈聰依然在密切監視火山湖,白天、黑夜對他來說,並沒有任何嚴格意義上的區別。
“這隻真蛸獸,已經在岩漿中浸泡了超過八個小時,也不知道它怎麼能夠抵擋住持續高溫的。”
“從大海爬來火山湖,能夠吞吐火種能量的岩漿,果然對進化個體有強烈的吸引力。”
“不知道這些裸。露在地表的岩漿,會對地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研究東西的時候。
沈聰和戰鬥時一樣認真無比。
如此研究大半夜的腦火,分析出一大堆資料,讓他對神火系統,對超腦,有了許多的新的構思和認知。隨後在智腦1號中留下慣性思維,繼續監視火山湖,自己則躺在床上,準備睡上一覺。
“我現在把我正在睡覺的思維,傳遞過去,讓真蛸獸以為我睡著了,好留給它逃跑的機會。一旦真蛸獸選擇逃跑,等它離開火山湖,我立刻就過去阻截,到時候,必然可以將它徹底擒拿。”
想法不錯,奈何沒能成功。
因為這一夜火山湖十分平靜,真蛸獸只是幾次探出頭唿吸空氣,並沒有逃離的打算。
翌日,陽光揮灑。
沈聰站在金剛號的車頂,看著真蛸獸已經漂浮在岩漿湖面,一雙小眼珠裡透射出怨毒的恨意。
眉頭皺起。
“這隻真蛸獸,真把火山湖當成自己的家?”
“時間寶貴,我已經在這裡浪費許久,看來得暴力拆卸火山湖。”
一計不成,沈聰立刻更換另一計。
對他來說,既然將真蛸獸列入必殺名單,就得全力以赴,將對方除掉。引誘不成,那麼就強。拆。
左手盾70b、右手鏟70b顫動。
尋找到火山口一處低窪的缺口處,兩隻麒麟臂揮舞著鏟子,開始挖掘火山口。一鏟子下去,本來就在往外溢位岩漿的缺口,立刻洩洪一般往外湧動。鏟子不停歇,繼續擴大缺口,把缺口挖成洩洪口。
轟隆隆。
岩漿奔湧,聲若九天雷霆。
真蛸獸看到沈聰的動作,殘缺的幾條腕足,狠狠在湖面上拍打,顯得十分憤怒。它的智慧告訴它,處境很危險,但它無力阻止沈聰的暴力強。拆。
兩個小時後。
火山湖周圍五個低窪的缺口,全都變成洩洪口。
岩漿翻滾著向外流淌,湖面的位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下降。越向下,湖面越窄,山壁越厚,但難不住有心人。沈聰當初為了尋找一枚火種碎片,在黃慄樹小綠洲挖溝小半個月,耐心足夠。
挖挖挖。
從早挖到晚。
火山湖岩漿面已經下降五米高度,湖面縮小三分之一。
“還不夠,真蛸獸還能躲,我得再挖開至少五米的山壁高度。”沈聰是一個非常執拗的人,說幹就不會半途而廢。
金剛號彷彿不知疲倦的怪獸,揮舞兩把鏟子,挖個不停。
終於。
又過去一天時間。
火山湖的岩漿面已經下降十米高度,湖面縮小到直徑不足一百米,真蛸獸潛伏在湖中心,幾乎不敢露頭,露頭就得接受黑石光炮和蝗加蘑蟲劍招唿。
“沈聰,完美,現在我們可以痛打落水狗了,哈哈!”道哥趴在金剛號車頂上,抖擻精神,站起來,昂著狗頭狂吠。
仿若狗中大將軍。
當然,“痛打落水狗”是蟬語言中的情緒詞彙,沈聰翻譯過來的,取引申含義,而非表面意思。
道哥雖然腦殘,還不至於自己打自己。
哐當。
金剛號停止挖掘,戰鬥形態切換,開始向幾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