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血厲海說道。
“我為什麼不行?”血彌塵反問道。
“你與我差太多,如何能夠與周千顏、王斯他們鬥?”血厲海理所當然的說道。
“誰強誰弱,要比過才知道,大哥你太過武斷了。”血彌塵冷聲道。
“從小到大,你哪一次贏過我?”血厲海輕蔑地看了一眼血彌塵。
“那不過是因為你比我早生了十年,我等階不如你罷了,若是等階一樣,我絕不會輸。”血彌塵冷聲道。
“成王敗寇,敗了就是敗了,若我是你的敵人,你我在戰場之上,你也要讓我等上十年再殺你嗎?”血厲海目光灼灼的盯著血彌塵。
“可惜這裡不是戰場,潮汐聖女也不一定會選現在強的那個。”血彌塵冷哼道。
“看來你是鐵了心不顧大局要與我為難。”血厲海面色冷峻,盯著血彌塵說道。
“應該說是你鐵了心要與我為難才對。”血彌塵撇了撇,針鋒相對的說道。
“那就看各自的手段吧。”血厲海站起來身來,又看了一眼白蒼東說道:“白真人,做人要看清形勢,你剛來血家,還有許多事看不清,多看多聽對你沒有壞處。”
說完,血厲海就帶著血三千離去,也不看血彌塵一眼。
血彌塵看了一眼離去的血厲海,回過頭來看著白蒼東說道:“白真人,你我的契約可還作數?”
“當然,你們兄弟間的事,我無意參與。”白蒼東說道。
對於白蒼東來說,血彌塵是狼,可是血厲海也不是善人,很可能是另一隻虎。
血彌塵此人,白蒼東已經有一些瞭解,交易完成之後或可成功身退,他對血厲海卻一點了解都沒有,真要貿然投去血厲海那裡,也許結果更糟糕。
“白真人果然是信人。”血彌塵沉吟了片刻,又接著說道:“周家的周千顏和王家的王斯都已經到了我們血家,潮汐聖女應該就在這一兩天就會到達血家,到時候還要仰仗白真人出手相助。”
“有契約在,就算是為了我們自己,我也會盡力而為。”白蒼東答道。
血彌塵離開之後,神鎮山開口說道:“看來這彌塵公子在血家的地位和勢力都不如血厲海。”
“你怎麼知道?”夥計不解的問道。
“若非如此,血厲海也不可能和白蒼東聊了那麼久,血彌塵才得到訊息趕來,早在血三千來見白蒼東的時候,血彌塵就已經應該有所防備了。”神鎮山說道。
“既然如此,為什麼我們不投去血厲海那邊呢?反正我們到這裡來,也是血彌塵強迫的,沒必要和他講什麼仁義道德。”夥計說道。
“就怕血厲海比血彌塵更狠,我觀血厲海此人,性格極其負,恐怕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這件事應該還沒有完,我們要小心才好。”神鎮山撇了撇嘴說道。
白蒼東點點頭,他十分認同神鎮山的觀點:“從現在開始,我們都留在練功房內,不要隨便外出,如果真的需要外出,最好也是一起行動。”
可是出乎意料之外,他們幾個人在練功房內修行了四五天,卻都沒有再見到血厲海,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好像自那次之後,血厲海就放棄了一般。
直到血彌法再次來到練功房,白蒼東才知道原因。
血厲海並不是忘記了白蒼東,而是因為有更重要的兩位劍道高手需要他去招攬,這幾****離開了血家,招攬了兩位真人階的劍道高手回來,所以才沒有功夫來找白蒼東。
“血厲海招攬的其中一位劍道高手你們也認識,就是四天王峰中的呂霖裳,此人劍道修為驚人,以九品之身與神靈血都能夠戰個不相上下,其劍法自成一格,隱隱已經有大家風範,那日攻破星輪泉,呂霖裳不知道怎麼逃出了小輪洞天,沒想到竟然會被血厲海給招攬了。”血彌塵的臉色不大好看,看起來對呂霖裳很是顧忌。
“另外一位劍道高手來歷也不簡單,洞玄洲以前有一個姓司徒的家族,雖然還沒有誕生天命道印者,算不得貴族,不過也傳承了近萬年,家族中人皆習劍技,劍法在洞玄洲十分出名。後來司徒家經歷了一次大的獸潮,幾乎被滅族,不過其劍法傳承卻沒有失,司徒劍狂此人的劍法在真人階之中十分出名,甚至有洞玄洲真人階第一劍客的美譽,沒有想到竟然也會被血厲海給招攬了。”血彌塵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憂慮。
他手下精通劍道之人實在太少,神靈血雖然實力不比呂霖裳弱,可是神靈血是槍道高手,在潮汐聖女面前卻是派不上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