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芸兒眼神徵閃,心中湧現出一股怒氣,卻又被她強行的壓下,大笑道:“當初我求他救我,他冷眼旁觀,就算他不死,我也要殺了他。”
一瞬間,凌芸兒變得很是瘋狂,她的雙眼更加的腥紅,殺氣很濃重,令人全身都發麻,腦海裡掠過那些不堪的畫面。她怎麼也忘不掉藍齊兒對她做的事情,那三條蟒蛇,那三豹阻叨暴了她的蛇,她一直在找,卻怎麼也找不到,她要將它們碎屍萬斷。
“你……”面對這樣的凌芸兒,司徒茗也有些怕了,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凌芸兒眼中的痛苦怎麼也掩飾不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刺激會讓她變成這個樣子。
努力的甩開自己腦中的畫面,凌芸兒瞪著司徒茗,“如果你想報仇,快些養好身體,跟我一起去殺了那個賤人。”
藍齊兒,你帶給我的一切痛苦,我會百倍幹倍的奉還給你,讓你也償償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用你提醒。”雖說凌芸兒救了她,可她們誰也不欠誰,她本就要找藍齊兒報仇,不惜跟她同歸於盡。
對於什麼都沒有的司徒茗來說,死,是最大的解脫。
可她又不想死得太沒有價值,因此,她迫切的需要一個陪葬的人0
而那個最佳的人選,非藍齊兒莫屬。
“好好待著吧。”凌芸兒說完,人已經消失在房間裡,動作很快,司徒茗都沒有看得很清楚然而下一刻,司徒茗覺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堅了起來,因為她看到自己所處的房間,遍地都是蛇,花花綠綠的,好不噁心。
它們全都吐著蛇信子,除了她躺著的床,入眼的全是蛇,嚇得她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凌芸兒,她好可怕,難道她學會了驅蛇嗎?
這就是她想要對付藍齊兒的辦法嗎?強忍住身體的不適感,司徒茗卻又覺得,明明她感覺凌芸兒很恨蛇,為何她又要驅蛇,到底她隱藏了些什麼秘密。
“凌姑娘,這是國師的飛鴿傳書。”一紅衣女子蒙著臉,將信紙遞到凌芸兒的手中,其實她很怕來這裡,回去之後總會做惡夢。
真的不明白,像凌芸兒這般漂亮的女人為什麼能吃得下這種苦,只怕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接受這樣的待遇。
難道報仇真的有那麼重要,她有些迷惑。
“下去吧“轉身,一抹藍色劃過眼角,凌芸兒的身影已經在原地消失。
將紙上的內容記進心裡,一運內力,紙在她的手中化成碎片,凌芸兒邪惡的笑了,藍齊兒,你的死期將近了。
我凌芸兒來找你尋仇了。
那日離開凌城之後,她一路往北走,來到北涼國,她要王百幫她殺了藍齊兒,只要能報仇,她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
王百對她本就有企圖心,她去求他,而他也如願整日整日的將她當成j汝一樣的享用,蹂躪著她的身心。她總是咬牙忍著,挺過他帶給她的一切痛苦與折磨,心裡的那些仇恨全都記到藍齊兒的頭上,她要藍齊兒用血來洗滌她的身與心。她早就已經不乾淨,用那副破敗的身子討好王百,她就能在北涼國有立足之地,終於她如願所償,王百玩膩她之後給她指了條路,那是她唯一的報仇之路。
北涼國有巫師,她跟著那巫師學習驅蛇之術,那些她最恨也是最怕的蛇,慢慢的她交附了自己的靈魂也蛇為舞,只要她一不高興就任意的那殺那些蛇,來洩她的心頭之恨,巫師在臨死前也教會了她巫術,所以她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人不人,鬼不鬼。
之於她,活著已經沒有意義,生與死都不在重要,待她殺了藍齊兒,死又有何懼。陰險的笑聲映合著悽悽冷風,更顯其驚悚的味道。
沙場秋點兵 第一百五十七章 人質之說,
白水鎮內,北涼國計程車兵見什麼搶什麼,但凡酒樓客棧全都被佔領了去,百姓全被圈禁起來,一天就管兩頓飯,還偷工減料,吃得人全身都沒力氣。
也不過兩三日光景,繁華的白水鎮就變得死氣沉沉,只能聽到百姓的悲鳴之聲。
知府府邸,鶯歌燕舞好不熱鬧,北涼國太子朱永壽舉著酒杯,大笑道:“國師,真有你們的,白水鎮已是咱們的,明日再奪下木村莊,跟著再攻下花旗,咱們可以再行慶祝。”
粗粗的聲音在廳裡迴盪,雙眼卻色眯眯的望著一個一個身著薄紗的舞姬,似在比較她們哪一個更美些,晚上就可以成為他的侍妾。
“太子所言甚是。”王百也回應了一杯酒,對於舞姬跳的舞他可沒有多少心思欣賞,這兩日他已經將整個白水鎮都摸了一個遍,為了要守住這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