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才放肆笑起來,睡意全無,全身都充滿了非凡的快意。
第二天一早秋深照常來服侍楊定遠起來,他則早已散了頭髮只著褻服等秋深上門。秋深得到他的許可推開門進去,楊定遠閉著眼睛庸懶地說:“衣服……”
秋深不動聲色把他的衣服給他穿上,然後仔細給他梳頭洗臉漱口。楊定遠一時像懷揣著小鹿激動不已卻礙於面子不好發作。這個秋深明明心裡有他還故意跟寅西在一起刺激他,我也得好好憋憋她!
楊定遠心裡打定小算盤準備一段時間之內不理睬秋深,反正都已經知道她心意,他便有恃無恐,只等這丫頭自己送上門表白。
秋深看他要笑不笑的表情覺得很彆扭,完成了任務便先行退下,反正還只剩半個多月時間,忍忍就過去了!忍忍就是光明。
當天楊定遠沒讓秋深跟著一起去打獵,秋深來得高興,隨即打掃完畢開始四處兜售,並且把那張反饋單拿了回來,同時得到了一筆定單。她在街上巡視一圈,盤算著要在哪裡挑個好點又便宜的門面。
回去吃晚飯的時候楊定遠率一眾人等回府,各自獵了好東西,沈寅西雖說告白失敗,還是替秋深打了兔子狐狸,楊定遠也不甘示弱,故而秋深當日收穫不少。秋深樂得拿下,這全是貨啊!賺死了。
半月過去,秋深積攢的兔子狐狸數目可觀,本來是委託王叔替他扒皮的,兔肉狐狸肉留給王叔,眼見東西越來越多,秋深乾脆到鎮上找了屠戶專門給她扒皮,兔肉狐狸肉作為一部分報酬,另外又付了一筆錢。她在府裡要了間屋子放乾燥過的毛皮,打算將來有番作為。
楊定遠一直在“孤立”秋深,早上碰到也不表態,晚上吃飯也不理睬,憑他堂堂楊國大將怎麼能委身向一奴婢示愛,但是這丫頭好象也在跟自己較勁一般不聲不響,眼看著皇帝給的一月假期將近,她還是沒什麼具體行動,楊定遠終於心急起來。
秋深則滿心歡喜只等月滿開店,然後事業有成找到堯臣報答一番,自從被他救了以後秋深雖然捉弄他,但也是她表示喜愛的一種方式。她把抽屜裡的堯臣圖拿出來反覆看,雖然畫得沒有真人好看,卻頗神似。秋深把圖藏到枕頭低下安穩睡去。
好吧,她承認,和堯臣分開越久越是想念,儘管一直不受那脾氣古怪的將軍待見,但是想到月滿開店後可以找到堯臣心中就分外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
該死的快遞,什麼態度!
將軍表白
日子過得飛快,這夜楊定遠在房裡番來覆去睡不安生,宛如夏天在屋裡擺了幾盆的碳爐般令人焦躁,再有三日就得回去,府裡的人也說秋深只是臨時工,等他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見著,這丫頭也不向自己表個態,簡直是磨剎人了。一番思量下來,楊定遠起身喚了管家要他找人燒水洗澡。
“你去給我找個年輕得力點的燒水去。”楊定遠是這麼說的,管家一聽就知道是要秋深去,莫不是真的看上了小秋?管家心裡比較歡喜,畢竟小秋這姑娘他也疼,有個將軍作靠山總是好的。
想罷他就走到秋深房前,把正在做內衣的秋深叫了出來。
秋深不知管家深夜到訪有什麼事,“什麼事啊,宋管家。”
“你去好好梳洗一下,然後到將軍房裡燒點洗澡水,將軍要沐浴。”管家樂顛顛地走了,留下秋深莫名其妙了一陣。
燒水就燒水嘛,還要我梳洗幹嗎,秋深滅了屋裡的燭火到楊定遠的居士去。
敲了敲門得到楊定遠的回應,她推開門進去正見到他光著上身拿著大刀舞動。小麥色面板上淋了不知是水還是汗,一襲黑長馬尾微微濡溼,乍看下來真是年輕力壯惹人心跳,而他也是故意的,想他楊定遠在皇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哄搶著他的女人可以排到城外去,他就不信這個邊城來的丫頭看到他的英姿會不動心。
可惜秋深也只略瞟了一眼就徑直到小間燒水去了。方才看到楊定遠舞刀弄槍的架勢倒真不錯,不過也看得多了,HOMOBAR裡什麼人沒有啊,外國人個個身強體壯體毛亂長,秋深看得多了也就乏了。曾經想跟外國人試試,結果做了一晚上自己享受頗少,那老外倒是不停的喊著“Fuck”,剛才瞥他一眼也是稍微回味一下,多餘的想法絕對沒有,她還是喜歡勻稱一點的體型,像堯臣那樣的。
楊定遠覺得有點丟臉,彷彿被人揭穿詭計一樣,他放了刀悻悻走到小間門口“秋深,你水燒多點。”沒話找話。
“哦。”真麻煩,都快走了還這麼麻煩。
“我再過三天就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