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朋友是做樓房拆遷生意的,經常會面對一些釘子戶,所以手下需要一批打手,修正修義哥倆就又有用武之地。
由於哥倆心狠手黑,幾次與釘子戶交鋒,修正修義都將其擺平了,便很快受到了老闆的賞識。也正是從那個時候起,相對於修義的直來直去,比較有心計的修正,就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利。哥倆出手一向大方,使得很多小混混都願意跟著他們倆混,尊稱他們為正哥和義哥。
可惜好景不長,在一次驅趕釘子戶的時候,又是因為下手過重,顯現將對方給打死,而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家裡比較有人,所以哥倆的老大就沒能罩得住他們,賠了錢還不肯善罷甘休,必須要兩個人蹲監獄,於是兩個人就被判了三年。
判了三年,實際上在監獄裡只蹲了兩年。出來以後,原來的老闆已經不在天州做生意了,哥倆在天州賦閒了半年後,覺得天州不太好混,就回到了東國縣又給人當保安看起了場子。
值得一提的是,當時哥倆的老闆不是別人,正是日後與他們哥倆在東國縣分庭抗禮的光頭吳志強。
當時光頭吳志強在東國縣開了一個夜總會,修正修義過去應聘當了保安以後,由於哥倆的敢打敢拼,很快就又贏得了光頭吳志強的歡心。但是哥倆後來發跡,並不是靠光頭吳志強,而是現在的靠山,東國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石興國。
那個時候的石興國還是縣公安局的一個副局長,不過身為公職人員的他卻經常的出現在娛樂場所,當時縣城最大最好的娛樂場所就是光頭吳志強開的夜總會,所以石興國就經常過去消遣。除了喝酒以外,再有就是玩女人,這是有權有勢的男人共同的愛好。
石興國總去光頭吳志強的夜總會玩,時間長了修氏兄弟就知道他是縣公安局的副局長,修正就想巴結石興國。只是雙方的身份存在著很大的差距,如果沒有一個特別好的契機,想跟石興國搭上關係是很難的一件事情,所以哥倆就一直在等待著契機的出現。
夜總會那種地方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那個時候的石興國也是年輕,又仗著自己的公職身份,在夜總會里只要看上的女人就會用各種辦法將其拖到賓館酒店裡去幹事兒。而那個時候的人相對來說還都比較保守,但凡能去夜總會玩的,也都是很開放的人,尤其是得知石興國的身份,很多女人也就都從了他。
可是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有的女人願意跟石興國上床,有的就不願意,有一天石興國就碰到了這樣的一個女人。
石興國見到那個女人長的很好看,就過去搭訕,想搞定對方。可是對方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自顧自的喝著東西。石興國嘚吧嘚吧的說了半天,那個女人也不搭理他,石興國就沉不住氣了,開始對其動手動腳的。
不想那個女人是一個性子特別烈的女人,抬手就給了石興國一個大嘴巴,打的石興國耳朵嗡嗡作響。身為縣公安局副局長的石興國,在夜總會里被女人打了臉,心情可想而知,也不顧對方是女人,抬手就回了女人一個大嘴巴。這一打不要緊,石興國就惹上麻煩了。
石興國以為女人只有這個人的,想不到的是,這時女人的男朋友來了,身邊還跟著三個朋友,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被打了,女人的男朋友就不幹了,也不知道石興國的身份,就和三個朋友一起,四個人打起了石興國。
四對一石興國無疑是要吃虧的,而這時一直在默默等待能和石興國搭上關係的修氏兄弟看到了,於是哥倆就衝上去幫石興國。修正修義常年不幹別的,就是以打架為生,所以還別說加上石興國一共是三個人,就是他們兩個人,打對方四個人也是綽綽有餘的。
其實打架也沒什麼,娛樂場所沒有不打架的,只是藉著酒勁,石興國也沒有想的太多,拿著酒瓶子敲了對方的腦袋不說,還用半截破碎的酒瓶子捅了對方。當時正值夏季,身上穿的都是半袖t恤,一下子就扎進了對方一個人的肚子裡,結果就攤上麻煩了。
要說石興國可是嚇的夠嗆,因為他當時正值事業的上升期,就怕出什麼事兒會影響他的仕途,可怕什麼來什麼,其實也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不是留戀娛樂場所,也就不會發生打架鬥毆的事情。
對方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也是不依不饒,尤其之後聽說了石興國的身份以後,揚言要到市裡乃至省裡去告他,不僅要讓他脫了身上的警服,還要讓他去坐牢。
就在石興國無計可施,以為自己的仕途就將從此終結的時候,修氏兄弟找到了他,並聲稱可以幫助他。
所謂幫助,就是替他頂缸,替他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