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楊劭將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托起下顎,慢悠悠的語速:“有什麼事,是不能在這裡說的?”
範允承頓下腳步,“一點私事罷了。”
015
等進度拉平後速度就要慢了==。還有有關攻受的問題,呃,其實楊劭和範允承,正過來倒過去就這麼兩個人,也就這麼兩種情況,眾口難調,各位親們關於攻受的問題我實在是。。。。。。逼急了偶偶就玩3P了啊,這樣他們倆人就都不用作受了啊。。。巨汗。。。
“私事?”楊劭把這兩個字在嘴裡嚼了一下,輕飄的移過視線盯住阿永,但下一句話卻很難辨別的清究竟是對誰的,“要說就在這裡說。”
範允承平靜的轉身,“這算什麼意思?”
楊劭卻不看他,只盯著阿永,唇角的笑意越發飄忽,“別發愣,繼續說,那個叫費東城的怎麼樣?”用“私事”兩個字來搪塞他,明擺著就是說他沒資格知道?怎麼,他沒資格知道的事,這個叫阿永的倒全是一清二楚?孔雀石的深處劃過楊劭自己也沒察覺的陰冷。
然而被緊盯住的阿永卻發覺了,他憑著對危險的本能,面對著楊劭狀似無害的眼神,只覺得渾身發冷,腳跟彷彿粘在了地上。怎麼辦?說還是不說?楊劭也是他老大,可是範哥卻不讓他說啊。。。。。。
正當阿永不知所措之際,一個人側身擋在了他身前,格開楊劭的目光。
“你小子懂不懂規矩?”昌輝一臉嘻皮的樣子,“就這時候你也敢往裡頭闖?來來,哥哥送你出去。”昌輝一邊大聲笑說,一邊開啟門將阿永推出門外,然後自己也跟了出去。楊劭是不怒反笑的典型,越是生氣,就越笑的燦爛,所以昌輝憑經驗知道楊劭正在發飆的邊緣,儘管他完全搞不明白原因,但他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當楊劭發飆的時候,要閃的越遠越好。
至於範允承——昌輝聳聳肩,瞎子也看的出是楊劭的火力集中口,只能請他自求多福了。他啊,只要將這隻顯然犯到楊劭還不敢逃的笨蛋帶出去就可以了,不過,呃,可能事後要付點代價。感覺到背後要笑不笑的眼神,昌輝的背脊像被刀劃過一般,不自覺的打個冷顫。
昌輝帶著阿永逃了出去,房間裡便只剩下了楊劭和範允承倆人。
楊劭將視線從門口收回,昌輝這傢伙不僅變機靈了,膽子也大了。也罷,這次就放他一馬,看在他將那個礙眼的阿永帶出去的份上。畢竟他現在只對房間裡的另一個人感興趣。
“過來。。。。。啊,算了,還是我過去吧。”楊劭站起來,走到範允承身旁,“說吧,我就想知道你的私事。”“私事”兩個字咬的特別清楚。
楊劭的話其實挺沒道理,人人都有隱私,他還非緊盯不放。範允承掃他一眼,退開兩步,“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麼有好奇心,勸你還是收斂點的好。”
“我和貓有仇,所以就是不收斂。”楊劭順口胡說了一句,手臂極自然的纏上範允承的脖子,“快點說,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或者我換個問題,費東城是誰?”
範允承並不喜歡被人逼問,從過去到現在,也從來沒有人敢對他逼問。但因為此時此刻這個逼問的人是楊劭,所以範允承在和楊劭僵持一會後,開了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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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東城是我以前的小弟,性格上有點問題,幾年前因為捅了阿永一刀,所以被關了進去。”範允承一邊說著,一邊去扯楊劭的手。
楊劭不理他,自顧自的收緊手臂,貼了上去,懶懶的揚起眼尾,“哦。。。。。。那個叫費東城的為了什麼要捅那傢伙?”
“。。。。。。阿永性子躁,和費東城吵了兩句,所以他就動了手。我已經說過了,他的性格有點問題。”
騙人,連扯他的力道都頓了一頓。儘管範允承的眼神和語氣仍然淡漠,但奇異的,楊劭就是知道他在說謊,並且裡頭一定有貓膩。
“你要抱到什麼時候?鬆手,我不習慣和男人靠那麼近。”趁著楊劭細細打量他的空擋,範允承終於拉開了楊劭,平淡的語氣下有著他自己才明瞭的心慌和煩躁。
就像是鴉片一樣呵,只要這個人一靠近自己,不,只要他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裡,心臟就會變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部分,就會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的要脫離自己的掌控,說些連他自己都會驚訝的話,做些他永遠不想做的事。
不能啊,不能再在這個人身邊待下去了。。。。。。取出一支菸,“叮”的一聲點燃後閒散的叼進嘴角,範允承深吸兩口,青煙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