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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軼打頭陣,一鑽出碎石堆,就先解決掉了那個斷爪求生,嘶叫同夥的原始返祖態鮫族。
腳下是傾斜的下坡道,水沿著斜坡嘩嘩向下流去,從地面溼滑的程度來看,已經流了一些年頭了。
喬震東在身後發出疑惑的鼻氣聲。
莊軼手執鋼刺,警惕注意著前方動靜,道:“發現不對勁最好馬上說,我們現在可是在一條船上,我蹬腿了,你也跑不掉。”
“我明白。”喬震東道,“我是奇怪,旱魃石坐鎮的封印陣,陣眼內應該滴水全無,我們明明已經進了陣眼區域,怎麼還有那麼多水?”
說明這裡早就沒有旱魃石了啊。莊軼心道。他現在更加確定自己褲腰帶裡塞著的白石頭就是旱魃石。
斜坡只有十幾米,前方是透亮的洞口,越接近洞口,嘩嘩的水響聲越大。
等站在洞口處時,莊軼頓時有些驚怔了。
這是一個極為寬闊的洞窟,幾乎可以在裡面修一座二十幾層高的高樓,面積比一個足球場還大。洞壁洞頂皆是堅硬的岩層,一些巖壁上不知道有著什麼東西,散發著淡光,將洞窟照得微亮。
洞壁上佈滿了許多或大或小的洞口,把洞窟縮小來看,絕對會讓密集物體恐懼症患者毛骨悚然。
此刻大多數洞口都在往下嘩嘩地墜著水瀑,粗細不一的水瀑在昏暗半明的光線中墜落,頗有仙境的美感。
洞窟中央是一片積水,看上去有些深度。水瀑落下,在積水湖面濺起一圈一圈的波紋,再反射著洞壁岩石發出的光。波光盪漾,頗為綺麗。
在莊軼身後冒出頭來的任建等人也被這幕意料之外的美景所震懾,呆呆地看著。
喬震東卻皺起了眉頭。
莊軼估計喬震東已經想到旱魃石不在陣眼這種可能了。
莊軼也沒有被這壯觀美景所吸引。他看到了洞壁上那些發光的物體。
它們呈扁長狀,鑲嵌在洞壁裡。薄薄的一層,有的橫臥,有的豎立,有的四五米,有的五六米。如果再仔細觀察,還能看見它們身上的鱗片和長滿鱗片的猙獰人臉。
是鮫族。
確切地說,是鮫族的乾屍。
想起江頌凡講的那個關於旱魃石的傳說,旱魃石將莊家先祖體內血液水分全數吸乾。吸得只剩一張人皮,莊軼以為那是誇張,現在看來,忒麼一點也不誇張!
洞壁上橫七豎八嵌著起碼三十多具鮫族的乾屍,姿勢各異,扭曲猙獰,嘩嘩的水響中,似乎下一秒就要睜開眼活過來。
莊軼覺得背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旱魃石雖然已經不在陣眼,但它畢竟在這裡鎮壓了幾百年。看樣子,這些鮫族沒能熬過旱魃石的鎮壓。
不過仍有鮫族頑強地撐到了陣眼鬆動的一天。撐了足足三百多年。
如果沒有二十多年前遠林人那場礦洞挖掘,原本攻擊過他們的那些鮫族人,都應該成為這些洞壁中鑲嵌的乾屍。遠林。也不會面臨一場血腥浩劫。
但是凡事沒有如果,遠林人當初沒有聽從他老爹的勸說,只能自己吞下苦果。
除了江頌凡,其他人顯然都沒有發現洞壁上的恐怖秘密,莊軼也沒打算說出來。他看了看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位於洞壁半腰,下方是一片堅硬的岩石,想跳個水都沒法跳。
“喬震東,出口在哪裡?”莊軼問道。
喬震東指了指積水湖中央。
任建一把提起了喬震東的衣領:“麻我們啊!?”
“那裡有個古墓。信不信由你們。”喬震東皺眉道,“我也沒想到這裡居然被水淹了。旱魃石……多半不在這裡了。”
任建放開了喬震東。嘲笑道:“竹籃打水一場空,真是喜聞樂見。”
喬震東緊閉著嘴沒有說話。臉上毫不掩飾地鬱悶。
“古墓的具體位置在哪?”莊軼道。
“這個洞窟的中心位置。”喬震東道。
莊軼聚氣於眼,探向積水深湖,果然在洞窟中央看到了一個異常樸素的墳包,樸素得連塊墓碑都沒有,體積也不大,和普通墳包沒啥差別。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喬震東道:“露在上方的只是古墓的頂端部分,這個古墓的主體全掩埋在洞底岩層內,下方別有洞天的。”
“嗯。要怎麼進去?”
“頂端有一個可供出入的通道口。但是這麼深的水,要潛下去估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