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的話,卻是他委婉的在意:“好。。。”得到她的許可,她久久徘徊的睡意頓時襲來。
坐於旁邊的小松鼠,在夜七寂不反對後,竟然窩入他的臂彎,與連伊一起,緩緩入睡。
微微的笑,掛在她的唇角,映上他的心田。
夜,更深,卻離黎明越近,差曙光只留一步。
翌日一早,見連伊不曾醒來,放下懷裡熟睡的連伊,想要生火,卻發現一本書自她懷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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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驚醒淺眠的松鼠,懶洋洋的睜眸,看到書本,立即眼冒光芒,在夜七寂身邊不停的跳躍。
彎下腰來,卻見敞開的扉頁上寫著,“為報答葬屍之恩,特以此書獻與恩人,段飛鴻敬。”心下一個顫動,段飛鴻不是是迷靈毒的創始人麼?會不會。。。
手,輕顫著撿起書本,開啟一頁,卻見首頁便寫著各式各樣的配方,知道末端,才註明,此乃迷靈毒之配方,當吾配出迷靈毒之解藥時,命以至終,洞內餘留解藥數份,在將死之前一日服下,便可無礙!
沒有再翻看下面的內容,夜七寂頓時心花怒放,沒有任何控制,人已經朝外尋去。
想必這本書是連伊說過的小松鼠的主人所留,她昨夜說過此事,自己不曾在意,如今只得憑著當時不經意的記憶尋去。
但大雪過後,一切皆迴歸原點,整個白皚皚的世界,只有幾個動物的足跡說明這裡的荒涼。
跟著出來的小松鼠,許是明白無頭蒼蠅的夜七寂想要做什麼,一直拉著他的衣襬,朝著那日的洞口走去。
來到洞口,衣七寂很容易便來到連伊那日的密室,照著書上的記載,他一一取著藥材,在做這一切的過程中,他的心激動異常,萬萬沒有料到,置之死地,果然可以生存。
離開洞|穴,窗七寂抱著小松鼠,便匆匆趕回。
掰下隱陽花的一片花瓣,夜七寂各種藥材一份,加水熬煮。
從來不曾熬藥的他,自然不知要加多少水,更不知道要蓋上蓋,只是一一味的煎熬,一大鍋水,整整熬了三小時辰才得到兩碗。
天色已經暗下,熬藥的過程中,他一雙眼眸不時的看著好,連伊仍舊不曾醒來。
夜七寂端著藥碗,不如那般的燙手,卻又不敢鬆開,只得硬拿著,昏迷的她,自然無法服下解藥,沒做過多的考慮,一口飲下,卻燙得吐了出來:“當初服藥,怎麼沒感覺這般麻煩!”苦笑了一下,急忙吹著藥碗,直到涼下,這才以口哺餵她服下解藥。
一切忙完,他這才喝下另外一碗冰涼的藥汁,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抬頭望向窗外,已是明月高照。
這一切,他從來不曾為任何人做過,如今雖然撐著重傷的身子,卻仍然不覺疲倦,只是高高懸起的心緩緩放了下來。
上榻,抱刀子在懷,溫暖著她的身體,小松鼠亦跟著睡在床腳。
兩個一鬆鼠,就這樣捱過了一個夜晚,一個著人先鞭七寂不曾睡下的夜晚。
是夜,感覺懷裡的人兒動了動,夜七寂緊盯的雙眸不覺酸的厲害,卻仍然一動不動,生怕是自己幻覺。
真到連伊說了一聲“好渴”這才回過神來。
“連伊,你真的醒了嗎?”
輕笑出聲,許是自己長睡,嚇著他了。“奴婢本就醒著。”
激動的點了點頭,夜七寂出外取過一把雪,怕太過冰涼,放入自己的唇間融化,這才哺餵了好,
直到她不再口渴,他這才再次擁她入懷,她的身體,已然不再冰冷,回到以前的溫良,“連伊,可有覺得身子如何?”其實看到解藥,他不是沒有想過是否真假,但是他的毒已然等不了太多的猶豫,因此他賭了一把。
“沒,奴婢覺得似乎比以前舒服了許多!”
“那就好,那就好。。”終於放心,他便呼呼的睡去。
窩在他的懷裡,連伊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想不到,他竟然在此深夜,睜眸守了自己一晚。
透過他的肩頭,火盆裡的火焰正旺,“噼啪”的柴火,熱鬧得猶如喜慶的炮竹,似乎預示著什麼的開始。
兩人身上的毒素,經過夜七寂藥汁的服用,竟然一點一點的去除,這日,連伊喝過藥汁,看著碗底的鍋底灰,不覺笑道:“爺似乎更加小氣呢,連鍋底灰都不放過。”每日厚厚一層,定是他熬藥不知蓋蓋才會如此,倒是難為他了。
取過藥丸,夜七寂轉身放下,耳旁的微紅,有著他的羞赧。
片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