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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甚至可以說想試她自己的實如何?

白芝本就想出手,這就更有籍口。

只不過她出了手,一共打了一十招左右時,勝負未見,這女人忽然收招倒縱,疾如馳而去。

魚得水和白芝去看得呆了一陣。

白芝道:“這女人是誰?”

魚得水搖搖頭,道:“這也正是我想問的話。”

“似乎功力不在你下。”

當然,應該說還在我之上。

“以前沒見過。”

“這是第三次,每次都是蒙面,而且動手幾十招之後逸去,不知動機為何?只知道她是‘菊’的後代。”

“菊夫子?”

“是的。”

“她自己承認過?”

“有一次我問她,她只是點頭,因為‘菊夫子’的墓在終南山中,墓誌銘上記載‘菊夫子’昔年被有施襲重傷不冶,可能是‘松竹梅’三人之一,立碑者名叫徐小珠。”

“‘菊夫子’姓徐?”

“是的,似乎以前在大內當過供奉,曾叫懷宗(崇禎)練他的絕技,但崇禎吃不了那種苦,當然未緱,結果他說的秘密絕技卻被架上鸚鵡聽到,那時‘菊夫子’似乎姓凌,大概是假姓?”

“是不是懷疑你的長輩是昔年施襲的人?”

“大概是的。”

“她剛才向我下手是什麼意思?”

“也許連岳父也懷疑了?”

“那她尚無敗象,為什麼虎頭蛇尾的走了?”

“她只是想看看我們的路子,並不相傷人。”

“‘菊夫子’昔年遇襲之後,對後人談過施襲者的開功路子?”

“大概是的。”

魚得水和白芝絕對想不到,還有個第三者也在現場,附近。

而且暗中看到蒙面女人的出現以及動手。

他本想出面相見,但是蒙面女人一出現,他大為驚駭。

不管這女人把頭臉遮得如何緊密,他根據女人的身優和一雙蓮足,他以為太眼熟了。

他們夫妻情深似海。

為了生計遷地搬家,曾發生一雙金蓮八年半重的預言和笑話,結果還真被魚得水一言說中的。

可是愛妻徐小珠怎會有此身手?

他不能不搖搖頭,不可的。

他的妻子是個柔弱溫順的女子,她不會武功。

因此湯堯沒有現身,就向那蒙面女人所去方追去。

儘管很像,但他的妻子不會此有武功,無論如何他是不相信的,不過他還是全力追下來,但未追上。

即使這份輕功,他也瞠乎其後。

他的愛妻一雙蓮足能有此超絕的輕功?

“不……不!絕不可能……”儘管以為不可能,還是一直追了下來,他要追回家,印證此謎到底。

剛才他聽到魚得水和白芝的交談。

魚得水明白表示這女人刺探他過三次,而且每一次都和他動過手,卻未分勝負就匆匆地走了。

今夜甚至於還和白芝動手。

一般來說,除非和白芝有仇才會主動再和她動手。

這的確是有試探她的武功路子的意圖。

湯堯相不通怎麼會有這種事?

“如果愛妻真是‘菊夫子’的後人徐小珠呢?”

名子也完全相同,這女人的武功如此之高如果他使出絕學呢?但他立刻搖搖頭,不到要命關頭,不可施那絕技。

想到這些,他又以為不可能了。

追走一天夜已到了家,未敲家門越而入。

在過去他從不如此,以免被鄰居看到不妥。

現在他是為了證明一件事。

在窗外他看到愛到正在縫衣衫,陣陣菊花的香味飄浮在院中。

她那嫻靜溫順的神態,立刻擊碎了湯堯的成見,這樣個民間弱女子,怎麼會是絕世高手呢?

他進入屋中,徐氏十分意外地道:“湯堯,這次你回來早了一個月哪?”

“怎麼?不歡迎我回來?”

“看你,我怎會麼不歡迎?”立刻投懷送抱。

湯堯抱起來親暱著,嗅著她的髮香。

他們夫妻結縭三四年,情感一直不哀不淡。

“湯堯,你吃過飯沒有?”

“還沒有。”

“我去做飯。”

“這麼晚了,隨便吃點東西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