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建峰那模樣,不像是在騙人,陳大明便道:“你繼續說。”
那王建峰也是偷偷的看了一眼陳大明。
“按照方家輝的意思,是等著你們鬆懈的時候,再讓我們動手,但是對於那二十萬,我也是有些迫不及待,所以今天我就擅自行動了,我還真沒想到你們會這麼厲害,。”王建峰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絲恐懼的掃了一眼陳小明。
看來小明是真給這王建峰震住了。
“那你知道方家輝對王露涵有什麼目的嗎?”陳大明繼續問道。
王建峰看了一眼陳大明,聲音有些斷續的道:“他說……他要好好蹂躪王露涵一番,他得不到的女人,即便讓你得到,也得是殘花敗柳。”
這方家輝是真特麼陰險啊!好,老子就陪你玩到底,陳大明的眼神之中浮現出了一絲寒意。
“那你還知道一些其他的有關方家輝的情況嗎?”陳大明繼續問道道。
“大哥,我真不知道了,剛剛我也跟您說了,我這才跟他五天。”王建峰連忙道。
“你可要想好了再說,有些事情我可是知道的,真的沒有了嗎?別讓我發現你騙我,不然你死定了。”陳大明問道。
王建峰偷瞄了一眼陳大明,有些猶豫,是不是要說出那件事。
陳大明看王建峰這幅模樣就知道,王建峰一定還知道方家輝一些其他的事。
“快說,我沒時間在這跟你浪費。”陳大明頗為嚴厲的道。
“大哥,我跟方家輝一共接觸過兩次,兩次都是讓我跟蹤別人,一次是跟蹤王露涵,另一次是兩年前跟蹤一個跟他發生衝突的同學,不過跟到野三坡的時候,我親眼看到有人把他那同學帶上車,最後沉進了河裡,說真的那次把我也給嚇壞了,我接的都是跟蹤的生意,猛地出現這麼一個殺人案,我不害怕那是假的。”王建峰心有餘悸的道。
誒?野三坡?殺人案?不會就是那個江浙富商兒子被殺害的案件吧。
“被殺的人是不是一個江浙富商的兒子?”陳大明問道。
王建峰微微一愣,而後道:“對,就是江浙富商的兒子!方家輝剛剛把這個跟蹤的單子給我的時候,我首先對跟蹤的物件先調查了一番,我這才只知道我要跟蹤的人是江浙一帶富商的兒子。說真的,當時我想一人挑兩頭,把這個訊息告訴江浙富商的兒子,從江浙富商兒子那裡再撈一筆。
但是在權衡利弊之後,我沒有這麼做,方家輝他爹方愛民在道上也是有些勢力的,而且我就在京城的地界上混,這要是被方家輝發現了,我指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以後在京城的地界上也沒法混了,所以最後我放棄了。”
陳大明微微點了點頭道:“他就讓你跟著江浙富商的兒子,沒讓你對其下手嗎?”
王建峰略作沉思,道:“這倒是沒有,不過每天都讓我給他報告那人的位置。”
“聽你的意思,你見證了那浙江富商兒子整個被殺的過程?”陳大明道。
“差不多吧,其實方家輝被綁的過程我很清楚的看到了,但是被沉河裡的過程,我只是遠遠看到了,而且由於是晚上,我看的並不太清楚。”王建峰道。
“那你給我講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陳大明道。
“發生這個案子的時候,已經是那浙江富商兒子來野三坡的第三天了,按照他們的計劃,明天就離開了。
那浙江富商的兒子,也不是什麼好鳥,每天晚上在農家樂吃完晚飯之後,這小子都會打車去市裡約一炮,來了兩天,每天都是如此,從他住的農家樂到能打到車的街上,得經過一個小衚衕,那天,他剛進入那個小衚衕,便是有幾人人從衚衕口一個沒有牌照的麵包車裡下來,堵住他的嘴,將他拽上了車。
當時也是給我嚇了一跳,他們開車在前,我則是開車在後面跟著,最後跟著他們去了一個偏僻的小河邊,眼看著他們將這江浙富商的兒子沉了下去,大約十分鐘,他們確定那人死了,才離開的。”王建峰道。
聽到王建峰的話,陳大明的眉頭微微一皺,道:“那你認識弄死江浙富商兒子的那些人嗎?”
“下來綁他的人我不認識,但是坐在麵包車副駕駛上的那個人我是認識的,雖然我只看了他一半臉。因為早年間我們兩個有過節,這人心狠手辣,也是差點把我給打殘了,所以我的對他的印象特別深,而且在他後眼角部位,有一塊小指甲蓋大小的胎記。這人叫做王磬,兩年前在九爺手下就比較出名了,這兩年混的是更加風聲水氣,現在在九爺那個圈子裡,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