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足夠了。我沒打算再添老婆,”那什麼,剛才我在教倆小王八蛋泡妞呢”
“娘,二孃,三娘,四娘,五娘。六娘”方大業一路念下來,差點岔了氣,然後他神情非常委屈的道:“爹他這哪是教我們泡妞呀,他分明是在跟咱們搶妞兒”
方錚眉尖一跳,怒視了方大業一眼。接著乾笑道:“童言無忌,呵呵。童言無忌,倆小子就會胡說。老婆們切不可當真”
趁著六女夫的功夫,方大業和方二業互視一眼,然後賊賊一笑,悄悄的帶著侍衛跑遠了。
還未等他們停下來喘口氣,他們可憐的耳朵卻又被人狠狠揪住。
倆小子網待發怒,轉頭一看。頓時又熄了火。
“小姨”大業和二業委屈的喚道。
揪住他們耳朵的正是十一歲的長樂小公主。
長樂聞言秀眉一挑,怒道:“說過多少次了!別叫我小姨!要叫我七娘!”
“七,七娘。”倆小子非常識時務。
“哎”長樂甜甜的應了一聲。
“七娘,您真打算嫁給我爹?您的眼光可”委實不怎麼高明呀。”方二業小心的陪笑道。
長樂鼻子一皺,哼道:“你們懂什麼!你爹錢多,人傻,不嫁他嫁誰?”
“七娘實在是”目光如炬!”倆兄弟擦汗。
春光明媚,萬物復甦,不知不覺。方錚穿越到如今,已整整九個,年頭了。
這幾年方錚的日子過得很是愜意。其間不時上街調戲一下良家少女。不時跟胖子逛逛窯子,喝喝花酒。或是跑到他的皇宮裡,兄弟倆坐沒坐相,湊一起喝酒聊天吹牛,逍遙王爺的逍遙日子,實在比天堂更舒爽。
偌大的方府如今已成了吳王府。比之以前的商賈門第,自是更添氣派和威嚴。
這一日。方錚招呼幾位老婆,包括大著肚子的小綠和鳳娘,眾人一起來到小五的房前。
小五,就是當年方大少爺的貼身書童,皇天不負有心人,自去年他與方夫人的貼身丫鬟蘭兒成親之後,今年終於順利生下一個男嬰。
方錚攜眾老婆來看小五,是因為聽小五哭喪著臉說了一樁奇事。
小五的兒子生下來兩個月後,竟然開口說話了小五感到很彷徨,不知生下來的這個傢伙是天才還是妖孽。所以請方少爺來看看。
走進小五的房門,只見房內正中擺著一個嬰兒睡的小搖籃,搖籃內。一雙肉乎乎的小手朝天高舉,不時又重重放下,間或發出幾聲類似成年人的嘆息聲。
方錚大奇,湊上並,看,卻見搖籃內躺著一個胖乎乎的小嬰兒,他眉頭皺得緊緊的,一雙眼睛努力的睜大。又使勁搖頭,似乎處於非常痛苦的狀態。
“嘿,真奇了嘿!這傢伙怎麼像個哲學家?瞧他那苦大仇深的樣兒方錚驚奇道。
小五在一旁哭喪著臉還沒開口。只聽搖籃內一個稚嫩的聲音道:
“狗屁哲學家!你誰啊你?我就奇了怪了,你們古代居然有“哲學家,這個詞兒?”
儘管聽小五說過,他兒子兩個月就會說人話,方錚仍深深吃了一驚。身子不由自主朝後退了一步。
“靠!真會說人話啊!簡直是個妖孽!”
搖籃內小五兩個月大的兒子勃然大怒:“你才妖孽,你丫全家都妖孽!”
接著,小嬰兒肉乎乎的嘴角一撇。帶著哭音道:“我冤吶!我他媽冤死了我!老子不就是偷了個井蓋兒嗎?招誰惹誰了我?老天爺不知發什麼神經,竟一道雷把老子劈穿越了,老子至於這麼大罪過嗎?那些殺人放火的怎麼沒見老天收了他?老子偷個井蓋兒就遭雷劈,還講不講理了?”
屋內眾人聽到這兩個月大的小嬰兒口齒清楚的說了一大段話,不由又驚又懼,紛紛朝後退了一大步,掩嘴驚呼不已。
唯有方錚神情卻變得古怪起來,一張俊臉時紅時白,不知在想什麼。
“你說”你被雷劈之前,偷了個,井蓋兒?”方錚語氣如常,試探著問道。
小嬰兒拍了拍他肥嘟嘟的小腿兒。唉聲嘆氣道:“是呀!不就一個。井蓋嗎?我不過想把它賣了賺點兒零花錢使使,這都遭雷劈,我他媽忒背了!”
方錚眉毛跳了跳,仍用平淡的語氣繼續道:“你偷井蓋兒的年代,是不是公元兇年,地點是聯市,默路。賣黃色光碟那家小店的馬路對面?”
小嬰兒驚奇的睜大了眼:“嘿。我說哥們兒,你真神了哈!怎麼啥都知道?”
方錚臉色終於變了,變得通紅,而且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