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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部分

著官道向前狂奔,完全沒有遮掩行蹤的意思。

我們要搶時間,搶在對方將訊息送到之前佔領臨兆,所以,沒有必要遮遮掩掩,向前進吧,弟兄們,我們是霹靂,我們是閃電,我們是颶風,我們是無所不能的滔滔洪流,將所有擋在我們面前的攔路石打一個稀巴亂,佔領臨兆,然後將那個呂偉雄的腦袋割下來當夜壺。鄭之強在所有的軍官們面前咆哮。

陸戰隊員們埋著頭,沿著官道一路狂奔,他們的軍官跑在隊伍的最前面,除了呼呼的喘氣聲,沒有一點雜音出現,所有的人都將力氣用在了向前趕路上。

凌晨時分,第一大隊到達萊蕪縣,而剛剛得到訊息的萊蕪守軍甚至只來得及穿上衣服,提起兵器,水師陸戰隊已呼嘯而來,第一大隊破營而入。

隨這跟上來的水師陸戰隊瞧都沒有瞧一眼正在發生戰鬥地萊蕪,如同狂風一般掃過萊蕪,徑自向前。在鄭之強看來,萊蕪雖然有一兩千守軍,兵力是第一大隊的一倍之上,但水師陸戰隊佔著突襲優勢還不能一口吞掉這些魚腩的話,那第一大隊的大隊長應當自己打塊豆腐撞死算了。

事實也的確如同鄭之強預料之中一般無二,萊蕪守軍的抵抗意志只持續了不到一個時辰,隨著主將被一刀砍掉了腦袋,近兩千守軍全告崩盤,這些守軍大都是本地人士,一見事情不妙,丟掉手中兵器,漫山遍野狂奔而去,他們熟悉地形,只消逃出戰場,便安全無恙了。

而第一大隊也根本沒有追擊他們的意思,打破軍營,一把火將軍營燒成火海,匆匆將戰死的弟兄就地掩埋,只扯下了他們掛在脖子上的身份牌,便又一路向前,追趕大部隊去了。

相同的故事在第二天午後再一次發生,當第一大隊趕到路途之上的第二個縣城,萊西之時,第二大隊正在狂攻萊西守軍軍營,而鄭之強的大部隊早已越過萊西,只奔第三個目標,萊陽。第一大隊沒有理會第二大隊,撒開腳丫子,去追趕大部隊。

一天一夜只睡上兩個時辰,然後便是無休止的趕路,戰鬥,連吃飯喝水都是在行軍之中完成,至於方便,簡單,道路兩邊,席天幕地,廣闊的很,如此高強度的行動,便是連水師陸戰隊這等精銳也終於感到了疲勞,眾人眼中佈滿血絲,此時靠的不是體力,而是一股毅力和信念了。趕到臨兆,堵住呂偉雄的退路,然後割下他的腦袋當夜壺,每每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每個人便在心裡念叼幾句,將要洩下去的那口氣重新提起來。

但他們畢竟不是鐵人,終於還是有不少人掉了隊,大部隊此時是絕不可能停下來等待他們的,掉隊的人只能稍稍在旁休息一下,然後爬起來,追趕,有時單槍匹馬,有時三五一夥。

此時在萊蕪,萊陽,萊西通往臨兆的道路上,便出現了奇怪的一幕,經常有三五一夥的定州兵向成群結隊計程車兵發起衝鋒,但人數佔據絕對優勢的地方守軍所想的不是反擊,殲敵,他們的反應讓人瞠目結舌,居然是拔腿逃跑,三五個人吶喊著想幾十人上百人發起衝鋒,將對方像趕鴨子一般趕得雞飛狗跳,這場景詭異而又可樂。

地方守全被這些強悍的部隊完全打破了膽子。此時水師陸戰隊早已過了萊西,而這三個遭到襲擊的地方守軍的信使卻遠遠地落在了後面,有的甚至找一個地方藏了起來,誰知道路上會不會碰到那些如狼似虎計程車兵呢?好不容易逃過一劫,可不想在稀裡糊塗送了性命。

第三天凌晨,離天亮還有數個時辰,鄭之強統率的水師陸戰隊終於趕到了離臨兆不到十里的一個村莊,前面探路的哨探確認呂偉雄的大部隊距臨兆還有近百里,在明天午時以前是絕不可能趕到的,這讓鄭之強鬆了一口氣,一口氣鬆下來,頓時覺得雙腿像灌了鉛一般沉重,一陣難言的疲憊感襲了上來。

“傳令,全軍休息二個時辰。每大隊分出一百人警戒,將這個村子裡所有的人都給我集中到那個祠堂中看管起來,直到我們開始進攻才能放出來。”

這個只有幾十戶的小村莊中只有不到二百口子人,被趕到祠堂之中後,個個都是驚惶不安,抱著頭蹲在地上,偶有小孩張嘴啼哭,立時便被捂住嘴巴,將響亮的哭聲硬生生地吞回到肚子中去。

整個村子裡除了響亮的鼾聲,一聲之間寂靜無聲,先前軍隊進村之前,那些狂吠的狗早就已屍橫就地,鄭之強在手指裡夾了一個信香,也不管地上潮溼,坐地一坐,靠在牆壁之上,腦袋一歪,已是沉沉睡去,整個村子裡,只有分出來的幾百個警戒計程車兵強撐著上下打架的眼皮,衛戍著整支部隊的安全。

一個時辰過後,信香燃到了盡頭,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