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手套,以前軍中是沒有這個東西的,冬季作戰,士兵的手大都被凍裂,長時間在外作戰的話,裂開的血口子往往和武器沾在一起,想要取下來那可是撕心裂肺的痛,很多老兵們用布條纏手,但這種布條一是不能保護手指,二是纏上布條後,手的靈活性也大幅下降,李清在看到這一情況之後想起了手套。
其二是頭罩,同樣的,士兵們帶著的頭盔以前裡而只是簡單地襯上了一層布,李清則設計了一個頭罩,帶頭盔時,先將這個頭罩帶上,再罩上頭盔,不僅保暖,而且也增加了防護作用。
“大帥,這是我們生產出來的樣品,您瞧瞧,如果合意的話,那就以這個為模本,大規模地生產了。”龍四海精神抖擻,成為軍方的固定供貨商,這裡面蘊含的財富便是豬也能猜得到啊。
拿起被龍四海做得分外漂亮的手套,李清大笑起來,“龍先生,您這是給我們做軍用手套嗎,我覺得倒是王孫公子,大家小姐們帶上你這雙手套,騎上高頭大馬顯得更拉風一些。”
龍四海臉上不由冒出了汗,大帥的意思這就是不滿意了,做這雙手套自己可是很用心的,而且都按這個成本來造的話,自己賺得錢並不多,自己的打得注意便是放長線,釣大魚,在大帥身上做長線投資的啊
“請大帥指教”
“龍先生,我這些東西是要用來給士兵們用的,第一要保暖,第二要防滑,第三要結實,滿足這三條的情況下,能兼顧舒適,至於漂亮嗎,如果你保證了上面幾點那也無所謂啊”李清笑道。
“小的明白了”龍四海恍然大悟。
“龍先生,這第一批貨物可是要在一個月後交付的,你能保證嗎按時交貨嗎?如果到時你不能按時交貨,那不僅要受到懲罰,而且後續的訂單可就不會給你了。”
“放心大帥,小的一定按時按質按量地交貨。現在作坊已是全員開工,我正準備擴大生產,多招募工人。”
李清邊走邊道:“龍先生啊,你這裡需要的大多是女工,而這些女工中很大一部分都是我定州軍的軍屬,烈屬,你在工錢上可不能虧待這些工人啊要是讓我聽到一絲風聲,後果你是知道的。”
龍四海陪笑道:“大帥,那能啊,小人是規規紀紀的生意人,按勞付酬,絕對不會有大帥所說的情況出現。”
“可惜啊”李清彎腰從作坊裡撈起一把手套中的填充物,搖頭道:“這些絲填到裡面,雖然有保暖的作用,但比起棉花來,可是遠遠不及,可惜,我雖然四處打聽,但也沒有找到這種東西。”
“棉花?”龍四海掙大眼睛,“那是什麼花?大帥,他能起什麼作用?”
李清吁了一口氣,道:“棉花是好東西啊”當下簡單地跟尚海波與龍四海兩人說了說棉花的用途,“可惜啊,看來我們大楚沒這東西啊?”
“這東西不知長什麼樣子?大帥,您可曾聽說這東西那裡有嗎?”龍四海兩眼放光。
李清描述了一下那棉花的模樣,道:“我也沒有見過,不過早年曾聽人說過,這種東西據說在很遠的西方那邊有這種作物。如果有棉花的話,我們用來他作棉衣,被褥,軍帳,鞋襪,那便是冬天再冷上一倍也不怕。”
一邊的尚海波越聽越是驚訝,看著李清道:“大帥,您所說的這種花就叫做棉花嗎?他真有這種用途?”
“當然”李清道:“沒事我騙你作甚麼?”
“大帥,這花開起來都是什麼顏色?”尚海波又問道。
“這也不一定,紅的,粉的,白的,啥顏色都有”李清不在意地答道。
尚海波卻一下子跳了起來,反應之大讓李清和龍四海嚇了一跳,“你怎麼啦,尚先生?”
“我見過,我見過這東西。”尚海波大聲道。
“什麼?”李清又驚又喜,“你在那裡見棉花?我們大楚已經有人種植了麼?”
尚海波搖頭,“不,不是的,我是在茗煙那裡看到的,茗煙將他作為一種花在養著,我曾好奇地問過她一次,她說是從室韋人那裡時,在山上看到這種花,覺得挺好看,便挖回來養著的。”
李清一聽之下,狂喜不已,轉身便走,“走,尚先生,我們去看看”
軍情調查司的衙門便設在以前的茗煙故居陶然居,李清和尚海波的突然來訪讓軍情調查司好一陣忙亂,與調查統計司光定州總部便有數百人相比,軍情調查司顯得很冷靜,門口除了一個年紀較大的門子外,連一個警衛都看不到,要不是門口那黑白分明的軍情調查司的牌匾,過往的人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