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卻到正好成全了他,誰敢冒著被罰的危險,到思過崖找他玩樂?
沒有,是以,對於即將上思過崖的事情趙不言不但沒有普通弟子的沮喪,甚至還有些期待,有了這一年的時間,可不正好讓他好好專研一番自身的武功,若非被罰上山去太過有損他華山大弟子的聲譽,他甚至想故意闖些禍好到思過崖上閉門練武。
“徒兒知錯了,甘願受罰,只不過這一年是不是有些短了,弟子犯了這麼大的錯,至少也要面壁三年才行啊,師傅?”
趙不言有些渴望的看著周清玄,他本人倒是不太在意,不過,卻讓大堂裡的眾人差點兒跌碎了下巴,這是什麼情況,竟然覺得處罰太輕,在加罰三年?以眾人對趙不言的瞭解,他雖然為人低調,卻不是吃了虧還往肚裡咽的人啊,尤其是這次還不是趙不言的過錯,之所以被罰,還是因為要平息劍宗心中的不忿,無論是誰都不可能以平常心態對待了,這時趙不言竟然還要加罰,饒是大家想過趙不言各種反應,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孫師兄,這,這,趙師兄氣瘋了不成,怎麼盡說傻話,哪裡有嫌自己的處罰輕的,還要給自己加罰,平時趙師兄聽jīng明的人,怎麼這關鍵時候竟說傻話啊。”
一旁恭候的嶽不群卻是不明白了,被處罰了,不為自己脫罪也就罷了,竟然還想給自己加罰,嶽不群看著趙不言那一臉渴望的樣子,他甚至有種錯覺,趙不言那不是在請求給自己加罰,而是給自己求賞賜一般,弄得他都有些恍惚不已。
不過,趙不言大的小算盤能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一起玩到大的孫不遲,看了看嶽不群,在瞧了一圈堂中的眾人都是一副驚詫的樣子,心裡有些好笑,不過還是給嶽不群解釋道:
“切,他才不傻呢,這傢伙平時就不大喜歡熱鬧,老是東躲喜多的,竟往沒人去的地方跑,看那黑龍潭就知道了,這回被罰上思過崖,可不就如了他的意,這那哪裡是受罰,分明是到思過崖上享清閒去了。”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不過,嶽不群還是信了,而且,他們之間的對話雖然都是壓著嗓子說的,不過,在場之人哪個不是武功高強之輩,內裡有成之人都是耳目清靈,這些對話自然沒有逃過他們的耳朵,不過,饒是他們見多識廣,今rì聽了這話,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享清閒?
他們在場之人都是一步步走過來的,基本上都在思過崖上呆過,那思過崖上寸草不生,荒涼淒厲,到處都是些石頭,讓人看了能發瘋,就那種地方,他們怎麼也想不通就然會有人去那種地方享清閒,實在是不可思議,不過,在轉念一想,這趙不言的武痴之名,也就都釋然了。
趙不言為了習武,可是自己給自己找了不少苦頭吃,從開始時的天不亮就去朝陽峰練氣,到現在的每rì到黑龍潭中打熬筋骨,這時說他為了靜心習武,一個人跑到思過崖上卻,卻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對於這一點,堂內所有的人對於趙不言都是佩服不已的,如此毅力,卻非常人所能及的,再想想人家這功力,已經趕上了這堂中大部分人了,加上人家那頂級的資質、大毅力,這種人任他們怎麼想,也不會覺得rì後武功會差到哪裡去,在想想他們自己的弟子,資質不如人也就罷了,可這股勤奮勁比之於人家也是差了不止一籌,只要有人家趙不言一半的勤奮,也不會僅僅有那麼點兒成就了。
不得不說,此時華山不字輩弟子中,雖然比之於趙不言要差得多,可要是放到武林中去,也不會丟了華山派的人,尤其是一些佼佼者,即使是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是武林新秀了,趙不言習武成痴,而普通弟子們自然是向這掌門弟子看齊了,雖然未必有趙不言一般的毅力,可較之於別派也是強了許多,在這點上,趙不言無疑是帶了個好頭,可惜的是,這些師長們都是以趙不言為標準的,無論你多努力,武功多好,可跟趙不言一比較,差距就顯出來了,時常被批評呵斥,以至於許多沒有行走江湖經驗的弟子們會有一眾錯覺,那就是他們的武功很低,很差,只有當他們真的走上武林的時候,才會驚喜的發現,原來他們武功一點兒都不差,只不過他們所散發出的光芒都被趙不言那個怪物給掩蓋住了而已。
“哦,你嫌處罰太低?那好,那面壁時間一年不變,就再給你加上一百大板吧,也省得你心裡有愧疚之感。”
周清玄對於弟子的勤奮,自然是打心眼兒裡欣慰,不過,他可不想趙不言僅僅只是個武夫,他要培養的是未來的掌門人,若是放任他與世隔絕,一個人在思過崖上閉門練武,武功固然是上去了,可他rì後又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