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就這樣了了,花非花,你可以回去了,你我非親非故,我沒有義務多養一張嘴,你請便吧。”沐風笑得有些奸,這花非花雖然“蚯蚓”還小,心理上卻是個成熟透了頂的色男,把他留在這房中,諸多攻城掠地的戰役都不好展開,而且,難保他不會想偷點嘴,老子頭小,戴不得綠帽兒!
“沐風大哥,雪雁姐姐,哦,還有這個漂亮的姐姐,你們忍心看我不到一歲就流浪街頭嗎?”花非花嘴上迅速抹上蜂蜜,連忙耍賴,我那話兒雖然上不了戰場,這雙靈巧的小手總還能在適當的時候發揮點作用吧?
“花花,你安心地去吧,我相信你不會流浪街頭的。”無言嘻嘻一笑,“罰神異域連條街都沒有,你想到街頭流浪還是個奢望呢!”
無言一聲“花花”頓時勾起了沐風對狗兒的親切回憶。
“我這般小,出去會被餓死的,雪雁姐姐,看在我對你痴心妄想數萬年忠貞不渝的情份上,你就暫時收留收留我吧。”花非花曾經對付女人屢出奇招,知道女人天性就有母愛,在女人面前,有本事又帥得掉泥巴的男人儘管展示霸道,也不打緊;如果暫時沒有本事,又無法帥的男人,那就扮蟲披張羊皮來博得女人的同情,老虎總有打盹兒的時候,善良的女人總會有掉進狼嘴的那一天。眼下我花非花外形上比孩童還孩童,如若不能充分利用,豈不是浪費寶貴資源?
果然,善良的雪雁在“可憐”的花童面前,心立刻就軟了下來。
“沐風,我們養他幾年吧,你看他,現在這麼小,一個人生活,恐怕真會被餓死。”雪雁輕言軟語地求著沐風。
“好吧,那這樣得了,我再去外邊搭間小屋給花花住,就當養一隻……孩兒。”沐風嘴中一說花花,立時就不由自主想帶出“狗”來。
“一隻孩兒?怕是一隻狗吧?”無言見沐風答應收留橫刀奪愛的“仇人”,心裡有氣,藉機打擊道。
“算了,無言,等他稍大一點再作計較吧。”雪雁勸道。
“都答應下來了,當然沒辦法了。”無言無奈道。
“我先去搭間屋。”沐風抬腳便往門外走。
“搭間小一點的棚就行了嘛。”無言念念不忘狗棚,腳跟腳地追著沐風跑了出去。雪雁也徑直往外走,看也不看花非花正吊著小“蚯蚓”的裸體一眼。
花非花嘆了口氣,從床上扯了塊黑熊皮,七手八腳地裹住下身,跳下床,蹦蹦跳跳出了門。
天色暗了許多,沐風運起逍遙神珠,“涮涮涮”連砍了幾棵樟樹,只用了半個時辰,就在旁邊一丈開外搭了間僅有六尺來寬的小屋,高度較之他們先前住的那間,也僅有一半高。他馬馬虎虎在小屋前做了道半圓型木拱門,加之又搭了個尖形屋頂。無言遠遠看過去,心中頓時竊喜,這小屋還真像個狗棚,非常適合花非花住。
自此,花非花便有了個還算舒適的新家,雖然無言經常“錯”把他的家喊成“狗窩”。
第四卷 逍遙篇 第二百一十七章 牆上打洞
花非花十分無奈,原想以他現在身長不足三尺、痴長了個讓美人難以設防的孩童身軀,便能理所當然擠進小木屋,順理成章、堂而皇之爬上雪雁的大木床,豈料,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他在緊要關頭卻被趕進了“狗棚”,美夢轉眼間灰飛煙滅!
花非花心頭那個鬱悶,怎一個失望了得!
雖說他的小“蚯蚓”可能在十年內也派不上用場,但偶爾飽下眼福,再偶爾動下小手感受一番雪雁身體表面的柔軟光滑,相信以花非花數萬年練就的死纏美人、爛打少女的蓋世神功,這必然不只是奢望。
常在河邊走,哪會不溼腳?何況以花非花走到哪裡都想打溼腳的強烈慾望,怎會就此善罷干休?
搭好“狗棚”,天色已完全暗淡下來,沐風藉著夜色,利落地獵了幾隻兔子,叉了幾條魚,三人一孩圍在火堆旁開始完成凡人才有的功課。
花非花自從落到罰神異域,曾經神人輕鬆自在的生活,讓他養成了懶惰的習性,突然變回凡人後,反倒有些無所適從,他奔跑的速度不及狐狸兔子快,下河又不敢,站在岸邊叉魚耐心又不夠,因此還從未像今天這樣吃過飽飯。可惜現在魚香兔也香,他的肚皮卻又裝不了多少。
花非花轉世重生後,一直有些懊悔,畢竟忍受皮肉之痛換來的結果,僅僅得到了一個雪雁姐姐和一條根本沒多大用處的“小蚯蚓”!後來看到沐風獵獸捕魚如探囊取物,總算獲得了一點安慰,他再也不用為吃發愁,一時之間,食色,這兩大本能,竟也輕鬆地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