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成正要下達進攻命令,一個戰士突然過來說道:“隊長,我發現門口站崗的衛兵是越南人。”
張建成疑道:“站崗的衛兵是越南人怎麼了?”
戰士眉頭緊鎖,“隊長,法軍的軍營這麼機密,門口卻要放越南人站崗,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
“沒什麼奇怪的。”張建成搖頭說道,“在法國人眼中,越南人什麼都不懂,讓越南人站崗,才不會洩露法國人的機密。”
“哦。”戰士答應了一聲,這才釋然。
張建成揮手把兩個戰士叫到近前,吩咐道:“你們兩個,先去把那兩個哨兵幹掉,幹掉哨兵之後,我們大部隊再過去,記住,幹掉他們的時候一定要悄無聲息,千萬不要被敵人察覺。”
“明白。”“明白。”兩個戰士紛紛答應,拿起弩弓,悄悄地靠近兩個哨兵,“嗖嗖”兩箭,直插哨兵咽喉,哨兵頓時倒地身亡。
張建成見到哨兵倒了下去,立刻把手一揮,說道:“大家立刻進入飛艇營地,用手榴彈炸燬飛艇,之後立即撤退。”
張建成說完帶著戰士們殺向飛艇營地,很快衝進營地,直撲放在營地當中的四部飛艇,眼看飛艇就要進入手榴彈投擲距離,就在這時,只聽見邊上帳篷裡傳來一聲尖厲的哨音,隨後只聽帳篷裡一陣大亂,定睛看去,不知道有多少法軍士兵正從帳篷裡衝出來。
張建成大吃一驚,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法國人要用越南人當哨兵了,原來法國人早就佈下了伏兵,專等自己的部下自投羅網,法國人猜到自己肯定要幹掉哨兵,不想讓自己的人死,於是把越南人拉過來當了替死鬼。
張建成朗聲大吼:“中計了,快撤!”
可是哪有撤退的路啊,無數法軍士兵已經把退路堵死,黑洞洞的槍口已然指向張建成眾人,張建成見到撤退無路,急忙摘下槍來,想要還擊,可是為時已晚,從法軍陣營裡面,突然飛出來十幾張大網,將張建成和部下牢牢地罩在裡面,那大網上還帶著倒鉤,鉤子刺進肉裡,鑽心劇痛。
法軍士兵往上一闖,抓胳膊的抓胳膊,抱腿的抱腿,他們的人很多,而且個個都是精壯大漢,張建成的部下雖然單兵作戰能力強悍,可是被漁網罩住,漁網上的鉤子還刺進皮肉,根本不是法軍士兵的對手,一時間全部被擒。
法軍士兵把五十多名華夏戰士五花大綁,各個眉開眼笑,一次抓住五十多個華夏軍戰士,這在世界戰爭史上還是頭一次。
張建成又是憤怒又是懊悔,苦苦思索逃跑之策,正在這時,突然見到遠處亮起一片火把,火把漸漸靠近自己,隨後法軍左右一分,一群越南人顯出身形,越南人中間,是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其中左右兩個長的頗為相像,中間那個,美得驚若天人!
三個女子走到張建成的面前,中間那個女子看著張建成嘿嘿冷笑,“張建成隊長,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幾天之前你還要抓我呢,沒想到現在你竟然就是我的階下囚了。”
張建成眉頭一緊,“你就是阮福寶嬌?”
“不錯,就是我。”張建成自從被林飛扒下褲子打屁股,狠狠羞辱之後,和別人說話的時候就再也不自稱“本宮”了,因為只要一提“本宮”,就會想起當初那段屈辱往事。
張建成冷哼一聲,眼睛無意間掃到了阮福寶嬌身邊那兩個女子,冷笑道:“你左手邊的那個侍女,是不是就是冒充你的黎芝涵?”
“不錯,就是她,你的陛下沒有殺她,我實在是很意外啊,哈哈……”
“阮福寶嬌,這一切,都是你的詭計嗎?”
“當然,這種計謀也只有我阮福寶嬌能想得出來,我今天聽說法軍用飛艇重創了華夏軍,立刻去找法軍統帥,告訴他,林飛那個小賊一定會派出部隊來毀壞飛艇,不如故意賣一個破綻給他們,讓他們前來攻擊,等他們來了,就把他們統統抓住,沒想到你們還真的來了。”
阮福寶嬌越說越得意,張建成突然猥瑣地一笑,“阮福寶嬌公主,你還敢使陰謀詭計啊,不記得我們陛下是怎麼收拾你的了嗎?”
阮福寶嬌頓時氣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揚起手重重地給了張建成一個耳光,“放肆!”
張建成見到阮福寶嬌猛然動怒,更加得意,笑道:“我們陛下現在天天想你呢,美麗可愛的公主……”
“來人,把這個畜生的嘴給我堵了,帶回我的營帳,我要親自審問,把這些華夏軍士兵先關押起來。”
阮福寶嬌帶著張建成回到自己的營帳,開始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