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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灣民主國國號‘永清’,寓意‘永世臣服大清’,國旗是一隻俯首帖耳的老虎,清廷為龍,臺灣民主國為虎,寓意再明白不過。”

“我為了抗擊倭寇,散盡家資,招募豪傑,在新竹、苗栗與倭寇屢次血戰,多少男兒血灑沙場,魂歸異鄉;多少老母淚瞎雙目,難見親兒;多少少婦懷抱稚子,望眼欲穿;多少孩童……”

徐驤說著熱淚縱橫,哽咽起來,突然聲音一揚,悲聲怒道:“我們在臺灣捨死忘生和倭寇血戰,可是清廷呢?不發一兵一卒,不送一糧一彈!福建離我們臺灣多近啊,就沒有來過一艘船!”

“反倒是陛下的華夏帝國,在我們最危難的時候出手,龍蛇谷之戰、八卦山之戰、澎湖大海戰、苗栗之戰,打得倭寇丟盔棄甲,狼奔豕突。鄧大人,如果您是我,是擁戴清廷,還是擁戴華夏帝國?”

鄧世昌一時語塞,徐驤輕輕施了個禮,退到一邊,圖赫魯那邁步走了出來,衝著鄧世昌抱抱拳,笑道:“鄧大人,我讀的書不如徐驤兄弟多,說不出那些一套一套的話,我就這麼告訴你吧,我寧可在華夏帝國當狗,也不去清廷當人!”

鄧世昌見到圖赫魯那說話粗鄙,冷哼一聲,圖赫魯那朗聲笑道:“鄧大人,我看出來了,你很看不起我,我們先住民反正是被你們清廷官吏看不起慣了,你們口口聲聲罵我們是番民,當年你們開山撫番,沒少欺負我們。”

“再看看我們的陛下,不僅不罵我們是番民,還對我們處處優待,單憑這一點,我就要當華夏帝國的子民。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白天要刺殺你的人,也是我們一個部族的首領,她為什麼要刺殺你?還不是因為你們清廷的人對她們部族……”

“好了好了,別再說了,鄧大人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林飛擔心鄧世昌多過問白天刺殺的事情,急忙制止了圖赫魯那,圖赫魯那退到了一邊,不再多說,林飛揮手讓徐驤和圖赫魯那出去,然後對鄧世昌說道:“義父,這回你相信了吧?如果你不相信,明天可以去臺北城裡走一走,問問那些百姓,他們到底擁戴誰?”

鄧世昌輕嘆一聲,黯然告辭,林飛送走了鄧世昌,過了十幾分鍾,負責監聽的電話技師突然送來一份報告,這份報告讓林飛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這份報告記錄的是唐景崧對一個部下說的話,裡面只有一句話——給林飛一些厲害瞧瞧。

林飛看到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大吃一驚,問道:“這話沒有語境嗎?就這樣孤零零的一句話?”

電話技師答道:“沒錯,就這一句,說完他的部下就出去了,不過在他叫部下進來說這句之前,鄧世昌進來說了沒有勸服您的事情。”

也就是說,這是唐景崧在得知鄧世昌沒有勸服林飛之後想出的應對之策,林飛想到這裡,揮了揮手,讓電話技師先出去,左思右想,想不通唐景崧的意思,深夜時分,林飛的部下趕來說道:“清廷使者有幾個乘船離開了臺灣。”這更讓林飛一頭霧水。

第二天一早,唐景崧單獨來找林飛,他雖然臉上帶笑,可是林飛怎麼看怎麼覺得那笑容裡滿是陰森鬼氣。

林飛笑著和唐景崧寒暄幾句,唐景崧突然從懷裡拿出了一封信,在林飛的面前展開,笑著說道:“林飛賢侄,我寫了一些東西,您能幫我看看對不對嗎?”

林飛的心懸了起來,對唐景崧說道:“什麼東西?”

“信筆塗鴉而已。”唐景崧一邊說著一邊把信舉到自己面前,朗聲讀道:“劉大明,年三十有二,福建人氏,家住興化府平海縣劉家窪村,父母早亡,有妻張氏,年二十有八,有子二,女一;牛大龍,盛京人氏,家住奉天府金山村,父牛老壯……”

唐景崧讀著讀著把信一放,笑道:“後面還有致遠艦水兵六人、日本俘卒五十人的家人情況,我就不一一讀了吧?”

林飛隱約猜到了唐景崧的意思,但卻沒有明說,而是冷聲問道:“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唐景崧笑著說道:“這些家人要麼是功臣親眷,光耀門楣,要麼是叛黨家屬,人頭落地,全在賢侄一念之間。”

用親人來做威脅,這就是唐景崧的意思,林飛早就預料到了清廷這一手,並沒有感到驚訝,他笑著拿起那封信,從頭到尾看了個遍,看完之後驚出一身冷汗,因為信上寫的資訊,和真實情況分毫不差,以清廷的情報蒐集能力,難道能把這些人的情況摸得這麼準嗎?還是有人在幫助他們?比如說,日本人!

山行高賀臨行之前曾經對自己說過,日本要聯合自己對抗清國,肯定也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