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焰淡淡一笑,毫不掩飾:“是……”
那人頓時眼睛一亮:“烈臨決是隱族的不傳功法,除了族長外無人能習,不知道七小姐是從何處習得?”
七焰雙眸一眯,這丫滴問這話是何意思?
雖然心中存有疑慮,不過七焰還是出聲回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烈臨決的功法一封存在我的記憶裡,直到前些日子,我被人所害掉進烈焰窯才衝開封印,傳承了烈臨決。”
這話她沒有說謊,不過她也沒說這烈臨決可能跟她孃親有關。
聽七焰如此一說,那人原本平靜的臉難掩激動了!最後還深吸了口氣,以此平靜自己過於激動的心情,抬起晶亮亮的眼睛望著七焰:“我……可是以看看麼?”
他問得小心翼翼,就怕七焰不答應。
而七焰倒是爽快,纖指一彈,一簇金紅色的火焰就跳動在纖指上,只喜得那人兩步上前,望著她纖指上跳動的火臨欣喜若狂:“是,真的是烈臨決,族長有救了!族長真的有救了!十五年了!十五年了啊!哈哈!哈哈哈……”
那人突然狂笑,狀若癲狂,可把七焰和在場的眾人嚇了一跳,而讓七焰最驚的是,這傢伙笑歸笑,可是用不著流淚吧?
不過由此推論,這人可能真的知道怎麼去隱藏,如果所料不差的話,跟隱族恐怕有莫大的關係吧?
只是他口中的族長有救了是什麼意思呢?
傳說那個“謀朝篡位”的左蒙才是族長吧!可他這老淚縱橫的激動又是怎麼回事?
半響,那人終於停下了激動,卻“砰”的一聲重重跪在地上:“上官飛鴻見過小姐,希望小姐能去解救族長?”
七焰被他突來的舉動驚了一跳,但面上卻平靜無比的道:“什麼意思?”
“小姐,你應該知道你孃親叫什麼名字吧?”上官飛鴻滿眼希冀的望著她。
難道他知道孃親的下落?這下七焰隊真了起來:“聽我爹說,我孃親叫上官燕兒……”
“果然是,你果然是族長的女兒,真是老天開眼啊!族長等候了十五年終於等到了啊!”話落,他已是哽咽得難以成聲:“小姐如今習得烈焰決擁有焚世之火,又有死亡之劍,應該可以救出族長了!走,小姐,我們現在就去隱族救族長……”
話落,他“咻”地一聲站起身,急急的領著七焰就向外行去。
“呃?等等……”這個說風就是雨的人,他是解惑了!可自己還糊塗著呢!怎麼可能跟他走:“就算要去救你們族長,也應該讓我搞清楚你們族長是誰吧?”
雖然有所猜測,可沒有得確切的答應之前,她的思緒還是有所保留。
上官飛鴻一愣,這才想起確實是自己一頭熱,沒有把話講清楚,當下回身,對七焰歉意一笑:“對不起,小姐,我可能是太過激動了!以至於沒有說清楚,我們的族長就是你孃親上官燕兒……”
七焰心一跳,雖然從他的話語裡也曾猜測,可從上官飛鴻嘴裡明明白白的說出來,還是受到了些衝擊,不過她又快速的恢復常態:“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並且還知道她得到死亡之劍的事情,看來跟著她不是一天兩天了吧?可為何到現在才現身出來呢?
上官飛鴻一笑:“其實在幽冥之域,小姐闖進死亡之巔時,我也曾在場,只是因為左蒙那賊子的人在我們不敢現身,後來見小姐使出烈焰決驅縱的焚世之火後,我才跟小姐到了南國,因為族長從未提過她有個女兒的事,以至於我也一直不敢確定你的身份,並且左蒙那賊子也在南國,所以我才未敢現身,冒然來找你。”
“那你現在憑什麼相信我就是族長的女兒,難道就因為我的幾句話?”七焰輕笑。
上官飛鴻看到七焰的笑容眼神閃了一下,接著非常正色的道:“最主要的是小姐跟族長長得非常相像,我是不會放錯的,並且烈焰決只有每任族長才能習得,除非小姐是族長的女兒,不然族長是不會把烈焰決封存在你的意識裡。”
見上官飛鴻說的認真,七焰也不再多言,只是蕭然道:“說吧!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叫做左蒙的又是誰?”
說到這,上官飛鴻滿眼的闇然:“那天與小姐交手的就是左蒙,不過讓他得到琉璃尊,如果我們不快點去隱族的話,我怕族長會有危險。”
七焰心一緊:“說清楚。”
雖然她與那個所謂的孃親並未見過,可以說也並非是她的孃親,但或許是因為血濃於水的原因,她竟然非常緊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