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笑旁邊竟然坐著一個身著華服的中年女子。
這些女子,大多都是皇甫涵軒的通房,而且都是從丫鬟做起的,而且都是這幾年才剛入府的丫鬟,晉王妃這多年都在自己院子裡閉門不出,即便她們是皇甫涵軒的通房,也沒有資格去給晉王妃請安的,所以,她們是沒有見過晉王妃的。
而這群人當中,唯一有名分的姨娘只有兩個人,張姨娘和崔姨娘。
張姨娘是自幼伺候皇甫涵軒,後來還是晉王妃做主抬了通房,然後引導皇甫涵軒通曉男女之事的,也正是因為這個,莫子笑一進門,沒幾天就將張姨娘抬了姨娘。
而崔姨娘也是皇甫涵軒的貼身大丫鬟,後來趁著莫子笑懷第一胎的時候,勾引了皇甫涵軒,皇甫涵軒念著舊情,對崔姨娘十分的憐惜,崔姨娘長得更嬌媚,和皇甫涵軒情分又深,更是處處想要莫子笑的強。
這兩人自然是認得晉王妃的,但晉王妃十餘年前就不怎麼出院門了,她們那時候年紀也不大,所以竟也一時間沒有認出來。
直到晉王妃大喝一聲,她們才看清晉王妃竟然坐在莫子笑身邊。
兩人帶頭跪了下去,聲音更是帶著恐懼的顫抖,:“妾身給王妃娘娘請安。”
隨著張姨娘和崔姨娘的跪在在地,一眾麗人更是嚇得大驚是惡,嘩啦啦跪倒了一地。
晉王妃怒不可遏,抓起桌上的茶杯,對著皇甫涵軒就扔了過去,:“你這個孽障,這一屋子都是什麼東西,見了主母不行禮,不請安,反倒是對你,一個個搔首弄姿的,也實在太上不得檯面了!”
好在茶水並不熱,而且只是潑溼了皇甫涵軒的衣襬,皇甫涵軒被晉王妃罵的抬不起頭來,一屋子的佳麗更是嚇得不敢抬頭。
晉王妃繼續罵道,:“你們一個個真是大了狗膽了,是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這般不尊主母,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身份,是不是都不想活了啊!”
一眾女子嚇得連忙磕頭,都哭求著,:“王妃娘娘饒命,二奶奶饒命啊!”
晉王妃的語氣更冷,:“這會子想著喊二奶奶了,方才在是哪一個逾越喊姐姐的,給本王妃站出來!”
其中一個女子指著崔姨娘說道,:“回稟王妃娘娘,是崔姨娘喊得。”
晉王妃冷笑,:“崔姨娘?”
崔姨娘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臉色十分的難看
十分的難看,顫顫巍巍的應道,:“王妃娘娘,妾身知錯了。”
晉王妃看了一眼崔姨娘,覺得她十分的臉熟,皺眉說道,:“崔姨娘,本王妃瞧著你十分眼熟,是從前伺候涵軒的青兒?”
崔姨娘心中一喜,難道晉王妃還惦記著從前自己伺候二爺的情分嗎?
於是面上露出了喜色,忙點頭說道,:“正是妾身,當初還是王妃娘娘親自選了妾身伺候在二爺身邊的呢?”
晉王妃一看崔姨娘樣子,心中十分的不喜,當初崔姨娘是如何勾引皇甫涵軒的,她也依稀聽到過,這會子看她囂張的樣子就知道這些年,定是沒少給莫子笑找麻煩。像這樣麻煩的東西,還不早的處置了去,留著礙眼嗎?
“好個賤婢,當初你如何勾引二爺的本王妃就不跟你計較了,到現在仍舊還不安分,你們夫人是個和善的,本王妃眼裡不揉沙子,可不是你們這些賤婢能矇蔽的。”晉王妃冷冷的說完,對外頭喊道,:“來人,把這個賤婢拖下去,找了人牙子來,遠遠的發賣出去!”
崔姨娘一聽,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的,忙不停的磕著頭,:“王妃娘娘饒命啊,奴婢知道錯了,求王妃娘娘饒了奴婢吧。”
見晉王妃一臉的冷漠,又對著皇甫涵軒,哭的泣不成聲,好不悽慘的求道,:“二爺,求求您給奴婢求個情吧,奴婢伺候了二爺這些年,還求二爺憐惜啊!”
果然,皇甫涵軒還是那樣的容易心軟,看到崔姨娘這樣的悽慘模樣,忍不住心軟起來。
於是試探著說道,:“母妃,她好歹伺候了兒子這麼多年,她也知道錯了,母妃就饒了她這一遭吧!”
皇甫涵軒此話一出,跪在地上的女子個個都鬆了口氣,二爺還是這麼好糊弄,她們總算能夠保住地位了。
這些女子基本上都是伺候在皇甫涵軒身邊的丫鬟,有的也是莫子笑身邊伺候的,都是抓準了皇甫涵軒的心軟的性格,然後投其所好,被皇甫涵軒收在了身邊。
知道皇甫涵軒的性子,這些女人都慣會在皇甫涵軒跟前兒裝可憐,尤其是當著莫子笑的面,更加裝的可憐至極,無辜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