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陷入沉思。
葉榮拾起地上從猞狸腿上拔下的箭,仔細端詳,確實是與西北軍用箭一般樣式。
魏蕪見她看的認真,沒有搭話。
“當時…… 你是偶然路過嗎?”葉榮還是率先開口問道。
魏蕪頓了頓,也坦然回答道:“不是。”
見他也已承認,葉榮追問:“那你為何出現在隴南?”
“想讓你爹回去。”魏蕪淡淡道。
二人回到林邊拴馬的地方,準備繼續在野外度過一夜,葉榮靠在山石邊裹緊蓋毯,繼續問他,“為何。”
魏蕪靠在山石另一側,沉默良久,緩緩道,“我在隴南見了葉將軍,告訴他陛下召他回府別有用心,希望他安安穩穩地留在西北。”
“我爹為何不聽你的?”
“葉將軍說,因為他是西北軍。”
葉榮愣在原地,久久沒有說話。
何為西北軍。西北軍便是如魏家滿門,生死皆於戰場,生死皆為黎民。
爹是想以已故西北軍的宿命為終點,一路走過去,生死由命。
葉榮緩緩低下頭,心思沉重,“魏蕪。”
“嗯?”
“你也是西北軍嗎?”
魏蕪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緩緩答:“是。”
葉榮緩緩笑了,“是戴面具的你是,還是不戴面具的你是?”
“都是。”
“哪個才是真的你?”
“都是。”
戴面具的魏蕪是與父兄和阿茂一起死在金城的自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