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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了看她。
又瞧了瞧影影綽綽的寢殿。
想了想,還是選擇捂著還有點喘不上來氣的胸口,張嘴胡說八道:“少主嫌夏蟲聲吵,讓我來驅趕……爬樹的時候,不禁想起了過去的事……不小心就摔了下來。”
聞言,小葵頓時露出同情的表情。
她抬手擦淨你臉上沾上的灰塵,確定你身體沒有大礙後,才溫聲勸慰:“少主從前不是這樣的,他為人溫和,待人敦厚,只是因為受驚的緣故,性情才會有此大變。”
“不過,對比起其他人,少主依舊也還算好的。”
“至於過去的事……你就忘了吧。”
“我們做下人的,最大的職責,就是對主家忠心,過於眷戀過去,並不是什麼好事。少主收留無家可歸的你,讓你得以衣食無憂,不必再受戰亂之苦,你自當感恩才是。”
“再說了——”
“少主如今只允許你貼身伺候,曾經妄圖取你而代之的心大婢女,也早被少主趕了出去,可見你對少主來說是不一樣的。”
“收收心,以後,說不定你也會有大造化,成為人上人呢。”
她的話聽得你表情扭曲。
有心反駁“屁嘞,我才不是無家可歸,是他狗日的害了我”,以及“那婢女才不是被趕出去了,而是不巧在我跟無慘發瘋對撕的時候出現,直接就被無慘當小麵包啃了”,可說了又有什麼用?
又不能揭穿無慘的真面目。
頂多又讓世界增加一個無辜被害的小麵包罷了。
你只好擺出虛心受教的模樣,將她哄走後,才嘆了口氣,重新回到有鬼舞辻無慘的寢殿。
鬼舞辻無慘已經躺回榻榻米上。
他背對著你。
彷彿狠狠給了你一拳的不是他。
恬不知恥地跟沒事人一樣,繼續休養生息。
你忍了。
沒再繼續發瘋。
而是蹲在鬼舞辻無慘榻前,饒有興致欣賞著他露在外面的面板。
看著上面時不時浮出密密麻麻的傷口,有的勉強癒合,有的血肉外翻,還有的因為暴力重新出現撕裂,心中頓時生出無邊快意。
【哈哈哈哈!】
【讓你打我,傷勢復發了吧?真是活該啊!】
你爽了。
撩開他寬大的袖口。
準備找個合適的位置的下嘴,滿足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就聽他冰冷又危險地聲音直直刺入耳底:
“你試試。”
你笑了。
嗐。
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聽過這麼奇怪的要求。
這不得行一個給他看?
於是,你湊身近前,原本握著他胳膊的手,轉而捏住他的耳垂,溫熱的指腹輕輕捻著,細微的聲音近乎於無,卻足夠他聽得一清二楚:
“光試試多無聊啊。”
“長夜漫漫,你要是怕疼,咱們也可以換一個方式……你知道的,我也不想啃噬同類,是你讓我變成了這副鬼樣子的。”
“比起直接食用你的血肉,我也更願意換個委婉的方式,比如,貼貼……”
“閉嘴!”
惱怒的斥聲打斷你的話。
鬼舞辻無慘抓起被衣罩住自己,不願被你觸碰,語氣中也盡是說不出的厭煩,“卑鄙下流的東西,吃完就趕緊滾!”
你厚臉皮。
他罵他的,你吃你的。
才不會為了莫名奇妙的骨氣,就把自己置於失去理智的不利情景中。
逮著他露在外面的胳膊,毫不客氣張嘴啃上去。
暴戾的生命力順著口腔,洶湧地進入身體,霎時撫平還是隱隱作痛的肺腑,以及咕咕直叫的腸胃,難以言說的充盈和幸福湧上心頭,讓你心滿意足地在他身邊躺下。
再不覺得長夜煎熬難捱了。
一夜相安無事。
鬼舞辻無慘見不得陽光。
所以,白天的時候,他通常是躲在寢殿深處。
披著寬大的和服單衣,垮著一張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