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他夜夜擁著她入睡,總是在最後關頭問她可不可以,只要她表現出不適或是不樂意,他就會立刻停止,然後老老實實地抱著她,不再有下一步舉動。
他怕,怕自己太心急會讓她的心理障礙加重。
所以他只能忍。
當然也有忍無可忍的時候,而每當那時,他就會盡量忍到她睡著之後去衛生間自行解決。
他每天都過得很煎熬,但又很快樂。
她問他,如果她一輩子都衝不破心理障礙,一輩子都不願給他,他怎麼辦?能忍受一輩子的無性婚姻?
他說可以!
不是敷衍,也不是誆騙,他真的可以做到。
肯定會很辛苦,但只要她能一直在他身邊,不管多難熬他都可以忍。
一段婚姻裡,性固然重要,但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是她這個人!
只要有她,其他任何事他都可以忍受。
嚴甯雖然有點醉了,但意識還是有的,自然也聽懂了他的話。
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她自己本身也渴望,竟沒有再抗拒……
“我不要在車裡……”她像只小貓咪,將小臉埋在他的頸窩裡拱了拱,有些難受地蹙著眉軟語輕噥。
“回家就可以?”狡猾的男人立馬抓住重點,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抬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被酒精薰紅臉頰的迷人模樣,心動不已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又一下。
她不說話,只顧著小弧度地左右偏頭躲避他的唇。
“嗯?甯甯,是不是回家就可以?”他急切地追問,恨不得在車裡就把她正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回家再說……”她口齒不清,聲音小得快要聽不見。
但霍先生不止耳力好,還會唇語,所以小女人的咕噥他一字不漏地聽了個清清楚楚。
“好!我們馬上回家!”
霍冬心潮澎湃,立馬將她放回副座裡,然後啟動車子就朝著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急得半個小時的車程只用了二十分鐘。
在電梯裡的時候,他就已經情不自禁地把她再次扣在懷裡狠狠吻了一通。
她喝多了,頭暈乏力,不止反抗不了,也莫名地變得不想反抗……
電梯到達他們所住的樓層,他心急,嫌棄她步子小,索性雙手箍住她的腰把她整個人往上一提。
將她熊抱在懷。
被他抱起的那瞬,她的腿,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自動自發地圈住他的腰……
霍冬滿意,眼底深情四溢,唇角勾起愉悅的笑意,讚賞般在霍太太的唇上嘬了一口。
電梯門緩緩開啟,霍冬抱著軟綿綿的小女人走出電梯,然後徑直朝著家門走去。
插鎖開門,進屋之後他的腳一勾,一踢。
呯……
門被關上。
下一秒——
咚地一聲輕響,霍先生把霍太太抵在門板上,急不可耐地封住她的唇。
又一番唇舌大戰正式拉開帷幕……
嚴甯感覺自己被釘在了門板上,面對他的激狂,無處可逃。
彼此都在顫抖,無法控制。
他纏了她許久,才稍稍解饞,抱著她快步進了臥室。
她全身虛軟,雙臂抱著他的脖子,特別乖巧地承受著一切。
“窗簾……”
當他正想與她一同往床上倒去時,卻聽到她模糊的咕噥聲在脖頸間響起。
現在還是下午,室內光線太強,她不喜歡。
霍冬沒聽清,抬起頭來看她。
“我不要光……”
只見她醉眼迷離,半是委屈半是撒嬌地對他嘟囔。
這下霍冬聽清了。
抱著她立馬走向窗邊,“好,不要,我們一點光都不要。”
他一邊溫柔地在她唇邊輕哄,一邊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很快,臥室內就變得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
在黑暗中,她覺得安全多了,也自信多了……
“唔……”
就著熊抱的姿勢,他將她撲倒在床,吻,侵襲而下。
天時地利人和,當心中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