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來砸他一臉血。
他敢怒不敢言,憋得快爆了。
他都餓了一星期了好麼!
那玩意兒都餓廋了好麼!
所以嚴太太是他見過最狠心的女人,沒有之一!!
嗯,她可狠心了,簡直是鐵石心腸,每晚看他難受得翻來覆去睡不著卻一點都不心疼,甚至還心安理得地呼呼大睡。
給親,給揉,就是不給艹。
惹得他抓心撓肝的,都要瘋了。
嚴先生揣著兩張電影票來到嚴太太的辦公室門前,抬手敲門。
叩叩叩。
不等裡面回應,他就推門而入——
“可可。”
他喚,聲音柔得滴水,抬眸卻見嚴太太正在打電話。
他立馬噤聲,輕輕關上辦公室的門,然後朝她走去。
魏可抬眸看了眼從容而來的嚴先生,表情有一丟丟的不自然。
“好,晚上見!”
她對電話彼端的人柔聲說道,然後就結束了通話。
晚上見?
嚴楚斐心裡咯噔一跳,莫名有了不好的預感。
“有事?”魏可放下手機,抬眸看著嚴楚斐,問。
“你晚上約人了啊?”他瞅了眼她隨手擱在桌面上的手機,恨不得自己有透視眼能將她的手機看穿,以看看剛才跟她通電話的是誰。
“嗯。”魏可如實點頭。
“能推麼?”他側身坐在桌面上,看她。
“不能!”她果斷搖頭,沒有一絲猶豫。
嚴楚斐心裡那股不好的預感瞬時更加濃烈了一分……
“誰啊?”他忍不住追問,其實心裡已隱隱猜到。
“說事兒!”她卻不願正面回答,態度強硬地轉移話題。
他忍。
暗暗咬緊牙根,他輕輕吁了口氣,唇角一扯,從褲兜裡掏出兩張電影票,強顏歡笑:“晚上的票,我想跟你看電影……”
想討好他,可他從來沒套好過什麼女人,能想到的招數有限,所以無奈之下,他只能致電鬱凌恆,讓鬱凌恆幫他出出主意。
鬱凌恆就提議看電影。
然後還告訴他在烏漆墨黑的電影院裡可以這樣那樣……
鬱凌恆還說自己曾經跟鬱太太就在電影院裡怎樣怎樣過……
嚴楚斐一聽,立馬就讓小易去電影院給他包了場。
拿到電影票他就開始浮想聯翩,怎麼美怎麼想。
激動得咧!
哪知他揣著電影票興沖沖的來找她,她卻對他說她要去跟別的男人約會?
靠!
嚴楚斐在心裡爆了一口粗。
瞟了眼電影票,魏可猶豫了兩秒,最後卻還是搖頭,“今天不行。”
“為什麼呀?”他狠狠擰眉,心裡的妒火就快要壓不住了。
“我有約啊!”她答,沒好氣地瞥他一眼。
“誰呀?”他又問,語氣聽似漫不經心,目光卻犀利無比。
她用力抿了抿唇,默了默,然後如實道:“何教官。”
“……”嚴楚斐忍無可忍,俊臉一沉。
他沒說話,一點一點地把手裡的電影票攥緊,冷冷看著她。
感覺到他冷厲的目光正投射在自己臉上,讓她想不理會都不行。她十指交叉,擱在桌面,然後目光坦蕩地與他對視,“他明天要走了,所以想見一面。”
嚴楚斐想,既然嚴太太都老實交代了,那說明她對他應該是沒有異心的,對吧?
他收起電影票,退步道:“那我也去——”
“不行!”
哪知他話音未落,已被她一口拒絕。
嚴楚斐立馬就炸了。
“為什麼?”他瞬時面罩寒霜,冷冷質問。
這些天他努力保持的溫柔,被她一句“不行”給擊潰,再也維持不下去了。
“他約的是我!”魏可據理力爭,寸步不讓。
“我知道啊,但我是你老公,我陪你一起赴約很正常啊,難道你覺得不是嗎?”他的口氣也變得咄咄逼人。
氣氛,頃刻間僵到谷底。
魏可緩緩站起,雙手撐在桌面上,微微傾身看著側著身子坐在辦公桌上的男人,不悅地蹙著眉頭冷冷地問:“嚴楚斐你到底想幹嗎?”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嚴楚斐立馬嗆回去。
她不說話了。
他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