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想法。
自從娶了她,“希望有個唯命是從的太太”就變成了他的夢想,一輩子都無法如願的夢想。
她不會是對男人言聽計從的那種女人,從娶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
而在這相處的幾個月裡,他亦認命,自己的太太是個小混蛋的事實。
他當然希望她能什麼都聽他的,可如果她不願意,其實他也已經不強求了。
魏可覺得嚴楚斐的沉默是預設。
於是唇角的冷笑,染上了苦澀……
“可是嚴楚斐啊……”她垂眸,掩飾著眼裡的哀怨和憂傷,百轉千回地念著他的名字,“你好像忘了,我!”她抬眸看他,指著自己,“是魏可!不是莫念嬌!!”
聽到從她嘴裡說出來的最後三個字,嚴楚斐的臉色頓時冷到無以復加。
魏可將他的情緒變化盡收眼底。
心,莫名一抽。
有點疼……
瞧!不過是說了那人的名字,他就變了臉,可見在他心裡,即便已經過去多年卻還是有著那人的位置……
嚴楚斐啊嚴楚斐,既然你對你的白月光依舊念念不忘,又何必對我這抹蚊子血那麼苛刻呢?
我註定成不了你心口上的硃砂痣,那就讓我們保有各自的小秘密,就讓我們相敬如賓的過到過不下去為止,不好嗎?
所以!!
請不要以你前女友的標準來改造我!
我是我!我永遠不可能是她!
也不屑變成她!
當陌生的痛楚試圖在心底蔓延時,魏可連忙抑制,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
魏可,不能淪陷,否則你會萬劫不復的……
悄然攥緊雙手,她在心裡拼命告誡自己。
兩人冷冷對視,誰也沒有再說話。
幾秒之後,嚴楚斐突然轉身就走。
當他轉身的那瞬,她唇角的苦笑就再也掩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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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又來了?不是去看電影了嗎?”
當嚴楚斐一臉“我很不爽”的表情出現在嚴家時,鬱凌恆驚訝出聲。
嚴楚斐一P股坐重重坐在沙發裡,沉默不語。
鬱凌恆和雲裳對視一眼,心有靈犀,兩人眼底同時泛起一抹了然。
看樣子六阿哥還是沒有搞定自己的老婆。
嚴謹堯離不開歐晴,出國訪問也將其帶上。
而歐晴離不開兒子,最後索性就連小太子也一併帶了去。
於是嚴家就剩臨時來帝都小住的鬱凌恆一家三口。
“是還沒和好還是又吵上了?”鬱凌恆瞅著明顯鬱悶之極的嚴楚斐,小心翼翼地問。
嚴楚斐翹著二郎腿,垂著眼瞼盯著自己的腳尖,整個人冷得如同一座冰雕,依舊沉默。
半晌後,就在鬱凌恆和雲裳以為他今晚沒帶嘴巴來時,他突然開了口——
“如果雲裳跟一男性朋友共進晚餐,你強烈要求同行她卻堅定拒絕,這說明什麼?”
嚴楚斐目光犀利地盯著鬱凌恆,開門見山地問道。
呃……
鬱凌恆一愣。
忍不住又跟鬱太太對視了眼。
雲裳微微挑眉,似驚訝又似幸災樂禍……
“這個……”鬱凌恆嘴角微微抽搐,有些為難地抿了抿唇,擰眉斟酌。
見鬱大爺欲言又止,雲裳眼珠子一轉,眼底劃過一抹狡黠……
她笑米米地看著嚴楚斐,嬌嗲著搶斷道:“哎喲,這還用問麼?我嫂子這種表現只有兩種可能啊,一是要麼她沒把你放眼裡,二是要麼她心裡有鬼——唔……”
話音未落,嘴突然被鬱大爺的手緊緊捂住。
聽了雲裳的話,嚴楚斐的臉色難看得已經找不到詞語來形容了。
瞧!連雲裳都這麼說,那個死女人還有臉說他不信任她以及冤枉了她?
鬱凌恆一見嚴楚斐那表情就知道調皮的鬱太太已成功在大舅子正燃著妒火的頭頂上澆了一桶油……
男人何苦為難男人,鬱凌恆曾深受為情所苦的痛,所以特別能理解嚴楚斐這會兒的難受。
於是他連忙訕笑著安慰,“呵呵呵……你別聽她胡說,魏小姐不是那樣的人……”
“她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
“她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
哪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