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朋友?”他追問,語氣聽似漫不經心,盯著她的目光卻犀利無比。
“很久沒見了……”她避重就輕,不肯正面回答。
她越是如此閃閃躲躲,他越是怒火高漲。
她這副樣子分明就是心裡有鬼!
“既然已經是很久沒見了,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再推遲一天見面也沒什麼關係的吧?!”他笑得溫煦如風,耐心出奇的好。
換做平時,一言不合他早就跟她翻臉了。
魏可,“可我已經答應人家了……”
“可以明天見——”
“都說不行的啊,我答應了,不能爽約的!”
“我也答應嬸嬸了!”
見她始終選擇赴別的男人的約,他終於裝不下去了,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一冷臉,她也不高興了,“那是你自己答應的,我又不知道……”
“那你答應赴別人的約跟我商量了嗎?”他寒著臉睥睨著她,尖銳冷譏。
“所以咱們就對各自答應的事負責就好了呀!”聽他口氣不善,她頓時也耐性盡失,沒好氣地輕叫道。
嚴楚斐臉如玄鐵,高大的身軀瀰漫出一股冰寒之氣,冷厲的眼神格外瘮人。
他冷冷看著她,“嚴太太,對你而言,到底是家人更重要還是所謂的朋友更重要?”
“都重要!”她答,理直氣壯。
嗯,她不覺得自己有錯,所以她沒必要跟他低聲下氣。
“人的一生中就只有一次週歲,你真的忍心棄家人而選朋友?”嚴楚斐危險地半眯著雙眸,語氣越發陰冷。
魏可無語,沒好氣地剜他一眼,“楠楠要明天才生日,我明天回去——”
“可是嬸嬸要我們今晚就回去!!”他勃然怒喝,吼得地動山搖。
她狠狠蹙眉。
冷冷看著蠻不講理的男人,她默了默,說:“那我一會兒跟嬸嬸打個電話——”
“魏可!!”他兇狠地瞪著她,彷彿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一般,態度強硬地厲聲命令,“你少跟我嘰嘰歪歪的,今晚必須跟我回嚴家!”
“嚴楚斐你故意的吧?”
魏可微眯著雙眸睨著眼前的男人,突然冷冷說道。
嚴楚斐沉默,眼底快速地劃過一抹心虛。
“你說嬸嬸要我們晚上回去,其實是你故意瞎編的吧?”她像是想通了一般,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你偷聽我打電話了!”
後面一句並非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嗯,她現在已經可以肯定,他剛才肯定是偷聽她打電話了。
所以此刻他才會這樣陰陽怪氣的刁難她。
簡直不可理喻!!
面對她一聲聲的質問,他惱羞成怒,張口就冷冷譏諷,“你以為你誰啊?誰特麼有興趣去偷聽你講電話?”
“那你發個誓!”魏可不氣也不惱,就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說道。
“……”嚴楚斐啞口無言。
他面罩寒霜,咬著牙根惡狠狠地瞪她。
他越是不說話,她就笑得越是張狂得意,越發放肆地向他挑釁,“如果你偷聽我打電話了,就不舉!”
就……不舉……
她竟敢咒他不舉?
嚴楚斐怒髮衝冠。
他暴怒,額頭都冒出了青筋,“姓魏的!你TM就盼著我不舉是麼?我不舉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就那麼喜歡守活寡是嗎?!”
他氣得爆粗口,聲聲怒吼,感覺下一秒自己就要心肌梗塞了。
魏可覺得不止自己耳朵快要被他震聾了,連這棟大廈都快要被他吼塌了。
“你吼啥?你若問心無愧,就不怕發這個誓!”就算他一副要吃人的兇狠模樣,她也依舊笑靨如花,無畏無懼。
“老子就不發,你能咋地?!”他耍橫,瞪圓了眼睛。
如果目光能殺人,魏可知道自己肯定已屍骨無存。
話不投機半句多,她懶得跟他說。
直接彎腰拿起手機,她冷著臉翻找電話簿。
“你幹嗎?”嚴楚斐見狀,立馬叱問。
她頭也不抬地淡淡答道:“我問嬸嬸——”
啪!
他抬手一掃,手背扇在她的手背上。
她吃痛,手機脫手而出,直直朝著對面沙發飛去。
還好手機是砸落在對面沙發,若是掉在地上,必然四分五裂。
看著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