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風回到殷暮夕的面前,將吹風遞給他,“我要休息了,吹風你拿去吧!”
拿著吹風滾回自己房間,愛吹多久吹多久!
殷暮夕狠狠磨牙。
氣得很!
尙韜在她房間裡呆了三個小時呢,他這連三十分鐘都還沒到,她就這麼急不可耐的想把他趕走?
她現在就這麼不想看到他?
怒極攻心,酸溜溜的話還來不及思考就衝口而出,“幹嗎這麼急著攆我走?心虛啊?!”
心虛?
呵呵!她為什麼要心虛?她有什麼好心虛的?
她冷冷看著他,沉默不語,覺得跟眼前的男人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而她越是不說話,他就越是怒不可遏。因為在他看來,不說話就代表是預設。
“啞巴了?”他俊臉一沉,沒好氣地怒喝。
她不氣也不惱,目光看似平靜卻犀利無比,彷彿能看穿他的心,“殷暮夕你到底要做什麼?”他真是太奇怪了,明明說不喜歡她,可他現在又是什麼意思呢?
到底要做什麼
他自己也不知道啊!!
被她極具穿透力的目光看得心裡一慌,眼底快速劃過一抹心虛,“我我能做什麼,借吹風啊!”
“喏!拿走吧!”她直接將吹風往他懷裡一塞。
她力氣不他一時不察竟被她推得往後踉蹌了一步。
她這是要動手攆人了啊
他急了,心慌意『亂』下不由衝口問道:“你們在交往?”
博嫣然一愣。
兩秒之後,她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說她和尙韜
“與你無關!”她冷冷吐字。
他危險地半眯著黑眸,咄咄『逼』問,“你們今天都去哪兒了?”
“與你無關!”
“博嫣然,你別告訴我你喜歡姓尙的!”他氣得狠狠磨牙,心裡咕嚕咕嚕冒著酸氣。
“與你無關!”
一連三個“與你無關”,語速和語調都完全一樣,將殷暮夕極力壓制在心底的妒忌徹底激發了出來
“你再說一句與我無關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