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她什麼也顧不上了,衝上前就把他的腦袋從水裡捧出來
『奸』詐狡猾的男人,順勢抱住她的腰肢,將整個臉埋進了她的懷裡
陶陶就感覺自己的月匈被撞了一下
下意識地垂眸一看,就看到他溼漉漉的腦袋。
“你”陶陶面紅耳赤羞怒交加。
這個臭不要臉的!
都這樣了還不忘欺負她
幾乎反『射』『性』的,她雙手撐住他的臉就將他狠狠一推。
“啊”他慘叫著噗通一聲又往水裡跌去。
她嚇得連忙又伸手拉他,“喂”
他抓住她伸向自己的手,緊緊的。
滿心歡喜。
見他沒有再跌進水裡,陶陶默默鬆了口氣。然而下一秒她的心又提了起來,因為他看著她的眼神,讓她覺得慌『亂』
明顯被他佔便宜了,在短暫的窘迫之後陶陶就陰沉了臉,正要發難,哪知他竟先發制人
“對對不起”他似是很著急,害怕她生氣,一句話說得磕磕巴巴的,“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呵呵!信他才有鬼呢!
“燕靈均,我看你”她才不會再被他忽悠,冷著臉就要發飆。
“嗤”他突然抱住頭,齜牙裂齒地抽氣。
“幹什麼?”陶陶滿腔的惱怒頓時消散無蹤,看著他隱隱泛白的臉,嚇得急問。
眼底的擔憂,煞是『迷』人。
“頭疼”他緊緊擰著眉頭,咬著牙根頻頻吸氣,一臉痛苦的模樣。
陶陶嚇著了,忙不迭地對他喊,“還不快出來換『藥』!”邊喊邊往外奔去,準備去拿醫『藥』箱。
“沒衣服”他小聲咕噥。
陶陶剎住腳步,愣了一秒,然後衝進衣帽間裡。
很快,她回到浴室,把他需要的底褲和居家服放在一旁的架子上,佯怒喝道:“快點!”
下完命令就忙不迭地跑去了樓下。
看著小女人匆匆而去的背影,燕靈均的唇角一點一點地往上勾起,滿足得不要不要的。
她並非真的對他鐵石心腸真好!
一分鐘不到,陶陶就拎著醫『藥』箱健步如飛地回到了臥室裡。
而燕靈均還在浴室裡穿褲子。
“磨蹭什麼呢?還不快點出來!!”她急不可耐地衝著浴室呵斥。
生怕他的傷口沾了水會感染惡化什麼的。
畢竟他傷的是頭,若是其他地方,她都不會這麼緊張。
聽她催得急,他只套上了棉質睡褲,打著赤膊就出來了。
頭髮還在滴水。
陶陶一看,也顧不得罵他暴『露』狂,連忙抓起一條『毛』巾朝他丟去,“擦擦。”
接著她從抽屜裡拿出吹風機,回到他身邊,指著床沿命令他,“坐下,我給你把頭髮吹一吹。”
燕靈均求之不得。
她這樣關心他,簡直讓他受寵若驚。
燕靈均此刻特別乖,比女兒還要乖,她叫他站他就站,叫他坐他就坐,完全服從命令。
開啟吹風,她輕輕撥著他溼漉漉的髮絲,可他時不時就把腦袋偏向一邊
“別動!”她忍無可忍,蹙眉輕喝。
他沒說話,不動了。
但陶陶很快反應過來,偏頭看他,“疼?”
“嗯。”他應,一臉委屈加無辜。
“豬啊?!疼幹嗎不早說?!”她氣也不是恨也不是,狠狠瞪他一眼,無奈輕斥。
燕靈均不語,心裡卻美滋滋的。
能得到她的關心,就算疼死他也心甘情願!
陶陶真是分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了。
說他裝傻吧,可疼了幹嗎不說?
說他真傻吧,他的眼神卻又處處透著精明的光芒
吹乾了頭髮,開始上『藥』。
兩人雙雙坐在床邊,陶陶拿著『藥』棉給燕靈均清洗傷口
不知道是不是彼此的坐姿不對,給他清洗變得很費勁兒。
“往左邊偏一點。”她將他的頭往左戳了戳。
“疼”他立馬可憐兮兮地輕輕叫喚。
幾秒之後。
陶陶,“頭低下去一點。”
燕靈均,“疼”
“叫你別動來動去”她惱火。
“疼”他的聲音越發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