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步伐很快,很明顯已是迫不及待。
陶陶幾乎是一路踉蹌著跟他回到了臥室。
紓
“唔……”
關上門的下一秒,她就被他抵在了門板上,狠狠攫住了唇……
炙熱的吻,異常的瘋狂兇猛……
陶陶沒有掙扎,亦沒有反抗。
一是心已淪陷大腦不受控制,二是明知他有多霸道,反抗也無用。
從門板到上,不過幾米的距離,他們卻“走”了十分鐘之久。
激烈的吻,讓陶陶的心跳快得就要無法負荷。
感覺到他的意圖,她有點猶豫,所以當他的手一路往下就要抵達最後的目的地時,她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們能……先談談嗎?”她氤氳的雙眼佈滿了怯懦和不安,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最後的步驟被打斷,慾求不滿的男人一臉冰寒。
他從她的(月匈)前抬起頭來冷冷看著她,一副“有話快說有那啥快放”的不耐表情。
陶陶用力抿了抿微腫的唇,硬著頭皮小聲問道:“你是原諒我了嗎?”
雖然她犯的錯不可饒恕,但她想要他一句明白話。
若能原諒,那她好好彌補。
若不能原諒,那她就守住自己的心,堅決不再沉淪。
因為他若不能原諒她,那麼早晚有一天他會喜歡別的女人,到那時,她離開就不會覺得太痛苦。
好好的氣氛被她一句話給惹得降至谷底。
他的臉,頓時一片冰冷。
冷冷看了她幾秒,然後他放開她,翻身靠在頭,點了根菸。
他皺眉抽菸,任憑淡淡煙霧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陶陶知道自己捅了馬蜂窩,可這個問題她必須問清楚,哪怕他會生氣發飆。
往他心口上插刀多少是有些殘忍,她慢慢坐起來,一邊將散開的衣服輕輕拉攏,一邊垂眸苦笑,小聲吶吶,“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知道我該把自己擺在什麼位置。”
燕靈均狠狠吸了口煙,然後將剩餘的半截香菸摁滅在菸灰缸裡。
他轉頭,格外嚴肅地看著她,“陶陶!你現在跟我說句實話,你真的已經不愛他了?”
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想信任她,可他被傷怕了。
人一旦有了心理陰影,就會極度缺乏安全感,他也不例外。
“早就不愛了。”陶陶搖頭,異常平靜。
“‘早’在什麼時候?”燕靈均知道這樣的話不該問,可是他也不知道怎麼一不留神就問出了口。
她沉默了兩秒,說:“出事之前……”
他頓怒,“既是之前,那你為什麼――”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那樣!”
從發生那件事到現在,三年多了,這是她第一次向他解釋……
雖然這根本就算不上“解釋”。
燕靈均覺得自己真是自作孽,怎麼好好的又提起這件事了……
狠狠咬了咬牙,他決定到此為止。
“從今往後,這件事不許再提!!”他目光冷厲地射在她的臉上,命令道。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那你……”原諒我了嗎?
“不知道!”他冷冷吐出三個字。
陶陶眸色一黯,低頭吶吶,“哦……”
燕靈均將小女人失落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一軟,鬼使神差地補了一句,“我儘量。”
其實他騙得了全世界也騙不了自己,他這麼處心積慮地把她弄回身邊,早就已經不存在什麼原諒不原諒了……
可能真的是太愛太愛了吧,所以就連這樣的恥辱,也能嚥下。
主要是思念太苦,苦得沖淡了他心中的怨恨。
當愛一個人愛到骨子裡之後,除了失去她,什麼都不叫事兒了。
都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那麼愛她的他,又怎能不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呢?
所以燕靈均覺得,只要她以後乖乖的,那件事,他不想再提!
儘量?
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