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安撫地輕吻她的唇,用溫柔得滴水的聲音誘、哄著她,“你乖乖的,我保證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你的保證都是騙人的!”說起這個就來氣,她憤憤喝道。
“嗯?”
“你保證過兩天就回家的!”
嚴謹堯聞言,輕挑眉尾,續而無奈地輕嘆一聲,“我不是跟你解釋了嗎?事出突然——”
“我不管!說得出做不到就是你的錯!”她嬌蠻輕喝,難得任性。
“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好不好?”嚴謹堯就喜歡多樣化的小女人,不管是乖巧還是撒嬌還是發脾氣的,他都喜歡。
歐晴瞅著眼前的男人,對他的容忍度感到深深的佩服,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他居然一點也不生氣?
“想不想我?”
他突然與她額頭相抵,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的眼睛,柔聲問道。
“不想!”她想也沒想就搖頭,氣呼呼的。
他害得她這兩天吃不好睡不著的,所以她才不要告訴他自己有多想他咧!
看著明顯在說反話的小女人,嚴謹堯似笑非笑地輕勾唇角,“真的不想?”
“一、點、兒、都、不、想!”她鼓著腮幫子,一字一頓以增加說服力。
他笑了。
“可是我想你。”他倏地收緊雙臂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薄唇貼著她的耳朵,狠狠咬著牙根說:“想死了!!”
嗯,他想她,想得茶飯不思,想得就快走火入魔了。
她怪他說話不算話,其實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麼的歸心似箭。
就是因為實在太想念,所以才忍不住把她接到身邊來。
嚴謹堯從來沒有試過這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煎熬和痛苦,也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想得走火入魔,更是從來沒有覺得誰能在他生命裡佔有如此重要的地位。
而這個名叫歐晴的小女子,統統做到了!
他發現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愛她太多,想把她永遠留在身邊,想讓她時刻陪伴左右,想把這世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捧到她的面前,以博她一笑。
他甚至覺得自己肩負重任,因為他要給她一輩子的幸福和快樂。
嗯,責任重大!
聽著他惡狠狠的“想死了”三個字,歐晴的心,甜似蜜。
美麗的小臉頓時如三月桃花,嫣紅一片,越發嬌俏迷人。
看得嚴謹堯心癢難耐。
正陷入熱戀中的男人,只要跟心愛的女人單獨相處,腦子裡除了如何吃她之外,便再也想不了其他了。
已有兩天沒跟小兔子那啥的嚴謹堯就更是如此了。
離派對開始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嚴謹堯想,速戰速決先解解饞應該是夠了……
心裡如此想著,他的手就開始行動了。
歐晴感覺到他的意圖,有點羞澀又有點緊張,直覺告訴她此刻不合時宜。
“啊,那個……誰是冬子啊?”小手輕輕撐著他的肩, 阻止他壓下來的身子,她連忙問道,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一會兒告訴你。”可強勢的男人又怎會被她輕易忽悠,抓開她的小手,低頭去吻她的唇。
她撇開小臉躲避,不依地撒嬌,“不嘛,現在告訴我!”
“乖,別動。”他騰出一隻手去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掰回來,在她唇上一邊啄一邊哄。
“不……唔……”
叩叩叩。
就在歐晴半推半就正欲妥協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嚴謹堯擰眉,害羞膽小的歐晴則驚得微微一顫。
“誰?”嚴謹堯不悅喝問。
“是我,乾爹。”稚嫩的聲音,不卑不亢地在門外輕輕響起。
“進來!”嚴謹堯一邊說道,一邊把手從歐晴的衣服裡撤出來。
歐晴忙不迭地從他懷裡爬出去,紅著臉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自己略顯凌亂的頭髮和衣服。
霍冬推門而進,雙手捧著一個小小的水果拼盤。
“乾爹,這是爸爸叫我拿上來的。”小傢伙走上前來,禮貌謙和地說道,同時好奇地打量著低頭窘迫的歐晴。
“乖!”嚴謹堯一手接過水果盤,一手揉了揉乾兒子的小腦袋。
歐晴悄悄瞟了眼霍冬,正好對上小傢伙向她投射過來的目光。
“乾爹,她就是我的乾媽嗎?”霍冬看著嚴謹堯,直截了當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