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楚斐你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好麼!你懂什麼叫離婚麼?就是從離婚協議生效的那刻起,你我就已經橋歸橋路歸路,男婚女嫁各不——唔……”
她話音未落,就被他以吻封緘。
聽她說什麼橋歸橋路歸路就惱火,索性堵住她的嘴,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唔唔……”
魏可蹙眉抗議,可他卻趁機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
她嫌他霸道,不肯配合,可不管她怎麼躲,他總能將她滑溜的小舌捕捉……
很快她就敗下陣來。
她的雙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不知不覺中繞上了他的脖子,在他刻意的帶領下,她由原先的抗拒慢慢變成接受,甚至還與他互動起來……
彼此又是大半個月沒見了,她雖然惱他怨他,但她騙不了自己,其實也蠻想他的。
不然她昨天也不會在聽到雲裳跟他影片電話時故意跟那小私教眉來眼去。
雖然這樣刺激他有點幼稚,但他如此迅速就飛來C市的行為還是讓她挺開心的。
這樣至少說明在他心裡她依然重要。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總是會有意無意地試探心愛之人,看看對方心裡是否有自己。
嚴楚斐心裡有她,魏可是滿意的。
感覺到嚴太太的溫順和主動,嚴楚斐也變得溫柔了許多,像是誘哄,又像是安撫,纏著她怎麼也吻不夠。
唇齒鑲嵌,氣息相融,小別之後的吻,綿細溫柔,久久不息……
吻著吻著,他的手就順著她肥碩的腰肢往上攀爬,最後落在……
“嗯……”她蹙眉,輕嚀一聲。
“可可,老公想死你了……”他在她唇上愛憐地輕啄,沙啞著聲音訴說相思之情。
魏可心裡甜甜的。
“我們回房間好不好?”
見嚴太太這會兒迷迷糊糊又乖巧聽話,嚴楚斐乘勝追擊,意圖不軌。
“幹嗎?”魏可聞言,立馬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戒備地瞅著他。
“老公想你……”他湊過去吻她的耳朵,在她耳畔曖、昧低喃。
溫熱的呼吸在她脖頸間蔓延,癢酥酥的,惹得她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魏可努力保持清醒,瞪他,一字一頓地衝他嬌喝,“想、幹、嗎?”
“老婆你懂的……”他在她頸窩裡蹭,拉長尾音對她撒嬌。
嗯,她懂,她太懂了!
她被他蹭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哭笑不得地罵他,“嚴楚斐你要不要臉,我現在這樣……”
“我輕輕的。”不等她說完,他就搶道。
“……”魏可無語。
她皺著眉歪著頭,嫌棄地斜睨著他。
“我保證輕輕的!”他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一本正經地對她說,就差舉手發誓了。
魏可被他求得臉都紅了,心也有點動了……
但是她垂眸看了眼自己圓滾滾的肚子,默默咬了咬牙,還是搖頭,“不要!”
不能貪歡不能貪歡不能貪歡……
她在心裡一遍一遍的默唸。
“要嘛要嘛,乖,老公真的很想你。”嚴楚斐使出無賴本色,抱著嚴太太又蹭又磨,不停地哄著求著。
他是真的想她!
他都已經禁(谷欠)好幾個月了,他是一個正值壯年且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會有這樣的需求是天經地義的事。
一個人在帝都的時候,看不到她他還不覺得有多難熬,可這一見到她,抱著她,聞著她身上的淡淡香氣,他就情不自禁心猿意馬。
這是一種本能的需求,而她是他的太太,他又那麼那麼的愛她,他若這樣都沒反應那他估摸著就是有病了。
魏可覺得自己最大的缺點就是嘴硬心軟,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她好不容易堅定的心立馬又開始動搖。
“嚴楚斐你別鬧……”她羞惱地瞪他,臉頰微紅。
“你明明也想要。”他倏地搶斷,從她的頸窩裡抬起頭來,微眯著黑眸瞅著她。
“……”魏可的臉更燙了一分,有種被戳穿心思的窘迫。
他說:“嚴太太,你的嘴就不能像你的身體一樣嗎?”
“什麼?”她微微一怔,有點反應不過來。
嘴像身體一樣?
什麼意思?
“誠實一點!”嚴楚斐低頭與嚴太太額頭相抵,目光銳利地盯著她的眼睛。